“嗯,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我也希望我快快好起來,不那么依賴你!
阮月薇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霍司承,心里真的有些恨,這個男人真的是對她一點點欲/望都沒有?
她不甘心。
“嗯,過幾天我讓海青給你找新的醫生來,再幫你看看!
“好!
等到阮月薇的答案,霍司承就躺著睡覺了。
——
對于阮月薇和霍司承的事情,以及楚千千流產的事情,其實很早之前就傳到霍奶奶那邊,霍奶奶本來認為霍司承會處理好這件事情,可當方蓮鳳一次次去找她,說阮月薇要成自己兒媳婦這件事情,霍奶奶再也坐不住了。
找了個周一下午,阮月薇在上班時,他約了霍司承在家里見面。
等霍司承到了奶奶家里,霍奶奶馬上擺出不高興的表情,“你要娶月薇?”
聽見奶奶的問話,霍司承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
面對奶奶,他也說不了假話。
霍奶奶看霍司承這樣,很是心疼,“承兒,奶奶雖然老了,可是看得明白,你當年跟月薇一起那么多年什么樣子,而和千千一起雖然時間不長,卻是另一個樣子。”
她最疼愛自己的孫子。
霍司承從小到大,和阮月薇關系一直還可以,主要也是在一個學校,家住的近,就上下學一直一起走。
可他對阮月薇的態度十分明顯,除了朋友之外,沒有任何的心思。
“月薇為了救楚千千,一條腿斷了,而且她也因此患上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霍司承開口。
“有病就去治,她救了千千,要多少錢,讓阮家來給我開口,合情合理我都給,總不能他孩子斷條腿,把我孫子一輩子都賠進去吧?”
霍奶奶的話,真是長者仁心,實實在在站在一個長輩,一個疼愛孫子的奶奶的身份上說的。
霍司承的心真的感動,奶奶說的沒錯,如果他娶了阮月薇,不管幸不幸福,恐怕都是一輩子了。
“其實,如果只是腿傷了,阮家要再多的錢,我都會賠給他們,可阮月薇在腿傷后的心理疾病非常嚴重,離開我就會自殘,之前還自殺過……”
霍司承的聲音有些沙啞,雖然他這陣子從阮月薇的糾纏中恢復了一些,可是不能好好休息。
“唉。”
聽了這個霍奶奶才長出一口氣,阮月薇自殘的事情誰能不知道?
“阮氏和霍氏雖然算不上利益共同體,但是也是有合作的,如果阮月薇因為我有個三長兩短,整個霍氏恐怕也會受到牽連!
阮月薇不止是她自己,她身后是站著整個霍氏。
“一點股票,一點錢而已,奶奶還活著,霍家這點事情還坐鎮的住,你啊,就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霍奶奶拍了拍霍司承的手。
她這個孫子啊,最懂事了,可,就是因為太懂事,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也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
霍司承從奶奶家出來,直接回了公司,車剛開進地庫停好,就看見莊嫻站在電梯口等著她。
也許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莊嫻最怕的是就是霍司承改變主意,不跟阮月薇訂婚,在她看來,阮月薇現在的病情是根本經不起這個打擊的,可是霍司承的所有行為都在表示,他一點也不想娶阮月薇。
“司承。”
莊嫻一看見霍司承下車,馬上過去。
“阿姨,有事嗎!
霍司承在電梯門口,沒有按電梯的鍵,而是站定跟莊嫻說話。
“司承,你和薇薇兩個人的訂婚,阿姨知道這是你們的事情,可是薇薇害羞,不好意思催你,阿姨卻擔心她的病情,所以想問問你,有什么打算,考慮好訂什么日子了嗎?阿姨我最近請了個算命先生……”
“阿姨,這個事情我覺得不是我和月薇的事情,是霍氏和阮氏的事情,許多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不等莊嫻把話說完,霍司承就打斷了她的話。
這件事情,霍司承一直在找一個最好的解決方式,尤其是今天在跟奶奶聊完之后,霍司承更加確定,他要找一個方式,讓阮家自動放棄。
讓阮家覺得他不適合阮月薇。
“司承,阿姨懂,但是薇薇的病情太嚴重了,我是真的怕她哪天想不開,就像上次那樣……”
莊嫻現在是無計可施,為了阮月薇,她也只好親自來逼迫霍司承。
好在阮家霍家旗鼓相當,阮月薇嫁霍司承也不算高攀。
“莊阿姨,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
霍司承對莊嫻,已經是最好的態度了。
他說完就按開電梯門上去,臨關門前還對莊嫻說,“莊阿姨,希望您把心思多放在怎么治好阮月薇的病上比較好!
在電梯門關上的時候。
霍司承想在莊嫻剛才的話,心里翻起深深的抵觸,他愈發的看清自己的內心,認清他內心無比抵觸娶阮月薇這件事情。
——
不過莊嫻也不傻。
她看出霍司承的態度后,周末和阮月薇一起,提著大包小包的就去了霍家。
去給方蓮鳳送禮。
阮月薇在去之前是跟霍司承打過招呼的,不過她說是去看看方蓮鳳,但霍司承能不懂她的心思?
阮月薇去看方蓮鳳就從來沒有空著手去了的。
加上她又把方蓮鳳的喜好抓的死死的,愛面子,喜歡限量奢侈品,來者不拒,眼光又不太好,喜歡顯眼的東西,所以每次她出手,方蓮鳳都樂的合不攏嘴。
其實霍司承也沒給方蓮鳳少買,可方蓮鳳就屬于多少她都不嫌多。
“哎呀,親家母,你這是太客氣了。”
方蓮鳳打開門,看見莊嫻,阮月薇在門口,提著大包小包的,馬上就眉開眼笑,稱呼當然也很給面子的變了。
這樣的親家,在方蓮鳳看來是最好不過的了。
“方阿姨,這都是小東西,覺得適合您就買了!
阮月薇乖巧的開口,她今天是坐著輪椅來的。
她很懂的利用自己腿斷了這件事情,明明可以帶假肢,看不出她的缺陷,可是在重要的場合,她卻從來都是坐輪椅,好提醒該提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