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如果你的女人再多說一個字,你明天就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霍司承坐在那里沒有動,也沒搭理楚千千,而是對段衡說。
“你閉嘴,別說了!”段衡本來是管不住賀雅的,可是霍司承下死命令了,他只好一邊拽著賀雅,一邊給霍司承他們道歉,“對不起霍總,打擾你們吃飯了。”
楚千千蹙眉,看著賀雅由于說的太激動,口水可見的噴灑在桌子上。
等他們走了,楚千千才抬頭小心翼翼的問,“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還是我回家給你做吧。”
和楚千千一樣,霍司承也看見這整張桌子包括餐具,都因為剛才賀雅的口水橫飛而導致被污染,就算還在這里吃,也不可能再坐在這個桌子上了。
“好吧。”
霍司承點頭同意,由于還沒點菜,所以他們直接起身離開。
——
一路,楚千千都是沉默。
到了家里,霍司承才說,“別擔心,等沈昊出獄我會派人跟著他的,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你。”
他也只有這個辦法能保護楚千千。
畢竟大家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霍司承也不可能把楚千千24小時綁在身邊,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監視沈昊的舉動,如果有什么風吹草動,再報警把他抓進去。
“謝謝,要不我去學學跆拳道啥的?”
楚千千歪頭,想著自己也不能太弱了,天天只能被人保護。
“其實你們女人力氣比較小,如果一個成年男人想制服你,根本就不會給你還手的余地,單是力氣上的壓制就足夠了。”
霍司承解釋。
像霍家這種大家族,對子女進行基礎防身教育是必須的,霍司承也是從小一直在學各種防身術,防止自己被綁架,或者是在特別惡劣的環境下如何生存下來。
“別小看我,我前些年在家里搬東西挪柜子什么的,也攢了不少力氣。”
以前沈昊很懶,楚千千在家里就是大拿,什么都會做,也什么都做,久而久之就變成了女漢子。
“是嗎?要試一試嗎?”霍司承一抬手,將楚千千邸在墻上,薄唇貼著女人的耳朵,聲音帶著蠱惑,“你可以盡情反抗我。”
然后吻落在她的脖頸處,輕咬。
“我……”
楚千千想抬手,可是這一次她發現,男人的力氣是真的大,任她想如何掙扎,可是兩只手都抬不動。
霍司承只是吻她,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不過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男人的身體抵著她,腿也抵著她的雙腿,楚千千感覺自己連抬腳都費勁。
她這一次才知道,霍司承說的力量的差距是什么。
以前霍司承雖然把她邸在墻上,可是力量卻很溫和,她想抬手,還是可以動搖的,而這次男人是動真格的,大掌握著她的手腕,緊緊的貼在墻上。
楚千千只能被男人壓在墻上,承受著他的吻,他的動作。
“現在知道了嗎?”
霍司承微微抬頭,他剛才足足吻了女人五分鐘,楚千千也足足掙扎五分鐘,卻依然發現自己紋絲不動,只能被動的被男人吻。
“知道了。”
臉色爆紅的楚千千,撅著嘴,頭發垂在肩膀上。
“不過,我不會讓別的男人有機會欺負你的。”
他,怎么舍得?
霍司承說著,直起身來,給楚千千一定的空間讓她站住,然后俯下身,將她一個公主抱。
“額,你不吃飯了?”
“我決定先吃你。”男人說著,就將她抱著想向樓上走,可是路過廚房的時候,卻微微停下步子,黑色的眸子里滿是蠱惑,“或者老婆喜歡在廚房?”
“我,我不喜歡廚房……”
楚千千臉色再一次紅透,以前為什么她沒有發現霍司承是一個這么污的人?
他總是能找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來欺負她,還記得上一次是梳妝臺……
“既然夫人不喜歡,那就去樓上吧。”
霍司承抱著女人,快速上了樓。
等楚千千被放在床上,因為是抱著她上來的,這一次霍司承沒有開燈,周圍一片黑暗,只有月亮掛在窗外,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楚千千只能看見霍司承的輪廓。
“為什么不開燈?”
霍司承伸手,輕撫女人的小臉,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聽說,如果眼睛看不見,身體就會更加誠實。”
“你到底是哪里聽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楚千千的臉都紅透了,可是霍司承看不見。
他的手撫過,訴說,“老婆,我好想你,在國外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霍司承發現,自己在離楚千千越遠,自己就回越想她,尤其是最后一天上飛機前為她買禮物時,想著回去就可以見到她了,霍司承才會一開心,買下導購推薦的所有口紅。
“我……我也想你。”
楚千千對思念,對情感的表達并不如霍司承那么行云流水,尤其是在男人身下,她更加害羞。
霍司承的身體游走在她的身上,欺負她,一直到楚千千漸漸進入狀態,霍司承才進行下一步動作。
與楚千千一樣,霍司承能看見的,也只有楚千千的輪廓,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女人暗著的身體卻像被勾勒出一條銀色的描線,顯得更加迷人。
——
翌日,楚千千裹著蠶絲被,在滿身酸痛中醒來。
昨夜那種看不見,只能用身體去感受,卻帶來了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霍司承也變得更加不一樣,而代價就是現在楚千千滿身的酸疼。
她是披著被子去浴室的,站在鏡子前,果不其然身上滿滿都是歡愛的記號,這一次甚至連耳后都有,楚千千先洗了澡,然后化妝,穿好高領毛衣。
又拿出來遮瑕霜把耳后那個吻痕勉強遮住,卻也不敢扎頭發,只能披著,這樣可以盡可能多的遮住耳朵后的痕跡。
而霍司承也起床了。
“你怎么把痕跡留在這里了,萬一被同事看見了。”
在吃早飯的時候,楚千千一低頭,長發就會落下來,有點麻煩,可是她卻不敢把頭發別在耳后,所以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