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霍家的兒子,從小散打,擒拿都是必備課程。
霍司承一個打兩個自然不在話下。
幾下就直接把人干翻,不過自己也掛了點彩。
“你他媽給我等著!”
“等著!臭小子!”
兩個醉漢被他打了夠嗆,酒也算是醒了大半。
霍司承揉了揉眼角,看著兩個醉漢落荒而逃的背影,響起那天晚上楚千千的電話。
更是有點心煩氣躁。
轉身又折回楚千千家里。
“叩叩叩。”
楚千千這會,剛洗完澡,換上睡衣準備睡覺了。
聽見有人敲門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問,“誰?”
大半夜的,誰會來找她?
“我。”
門外,是霍司承的聲音。
楚千千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為了避免霍司承又說她勾/引他,喊著,“稍等,稍等!”
一路小跑就回臥室,把睡裙脫了,換成普通的連衣裙,里面內衣內褲當然也工工整整的穿著。
仔細確認過自己沒有任何勾/引人嫌疑的打扮后,才把門打開。
“怎么這么慢!
霍司承站在門口,看著楚千千一套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知道她剛才在穿衣服。
“是沒帶什么東西嗎?”楚千千問,抬頭時,正好看見霍司承額角有一塊青紫,緊張的把他拉進來,“怎么了?剛才撞到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霍司承剛才在外面跟兩個醉漢打了一架。
還是因為她。
“你這小區這么破,你是怎么住的?”霍司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開問。
“嗯,我過一陣子是打算搬家來著!
上次出了那事,楚千千確實想著等開了工資就搬家,畢竟搬家不但是要付租金,還要付押金,一下就大幾千出去了。
“你不是說上次有醉漢襲擊你嗎?你還住?”
霍司承很不自然的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楚千千看著他驚訝,上一次他明明就是不相信的,這次是怎么了?難不成真的是剛才摔了頭,一下想通了?
“你是在關心我?”
男人的眼睛明明就沒有在看她,可楚千千卻依然覺得,他是在關心她。
至少看起來很像。
心里,不禁還是有些暖。
“我娶你是給我奶奶沖喜的,如果你半路死了不吉利!
楚千千聽著他的辯解,似乎有道理,卻也好像沒有什么道理。
“可是現在走,也沒有地方住啊?”
“住我家!
她剛說出自己的問題,男人很快就接了話,就好像他從一開始,就是在等楚千千說這句話。
“不用,我明天就去租房,今天一晚上應該沒有關系吧!
他們的關系,說是契約。
其實說白了就是假的。
楚千千不想因為一段只有一年的感情,而把自己賠進去,她現在已經意識到,霍司承很有人格魅力,跟他相處的時間越長,自己越容易沉淪。
不如主動保持距離,不然日后痛苦的還是自己。
“給你五分鐘,你收拾一下自己非帶不可的東西,其他的就不要了!
霍司承沒有再回應她的拒絕,而是直接下最后通牒。
“不是,一晚上真的沒關系的!
“還有四分鐘!
楚千千本來還想辯解,可男人毫不留情的說出剩余時間,她只好被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邊收拾,邊蹙眉。
五分鐘太短了,她只能把一些基礎的衣服拿著,想著日后再回來拿。
霍司承的邁巴赫,向A市的富人區駛去。
「金城世家」是A市最奢華的一個小區,蓋在整個富人區最好的臨湖位置,風景優美,小區內容積率也很大,每一家都有自己的小院子。
曾經,楚千千認為這個小區和她就像是兩個世界。
可現在自己坐著的已經行駛進了小區。
車停在一棟別墅的門口,霍司承和楚千千下車。
這個小區的別墅都是電子鎖,可以用指紋打開。
當霍司承打開門口,很自然的遞給楚千千一張卡,“以后用這個開門。”
“不用……我就住一晚上!
她完全沒有打算多住。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里這么多廢話。”面對楚千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終于觸碰到了霍司承的怒點,他一只手握著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管你怎么想,但是你現在是我霍司承的妻子,我給你的東西,你只能接受。”
男人的黑眸帶著濃濃的怒意,楚千千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
“好的。”
她只能乖乖服從,仔細想來,也許男人都有自尊心,自己一再拒絕他,怕是傷了他的自尊。
霍司承是一個人住的,定期有傭人來打掃。
晚上時候的家宴是4點多開餐的,現在已經快12點了,晚飯那點東西早就消化的皮毛都不剩下了。
“我可以用一下你的廚房嗎?”
作為尊重,楚千千在去廚房前,還是問了一下霍司承。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家自然也是你家!
霍司承邊說,推門就回了房間。
楚千千也進了廚房,當她打開冰箱的一剎那,心微微的酸了一下,整個冰箱干干凈凈,有的不過是幾包方便面。
還是桶裝的。
看來,霍司承平時沒有少虐待自己的胃。
這絕對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楚千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想去臥室問問家里還有沒有別的菜。
當她推開臥室的門時,看見霍司承正在脫衣服,白色的襯衫已經被他脫掉,仍在地上,兩只手放在腰部的前面,正在解皮帶。
楚千千一時沒收住眼神,撞見的,是霍司承精壯的胸肌,結實的手臂。
時間像靜止了一般,楚千千怔怔的看著男人的身體幾秒,趕緊把門關上,邊關邊說,“對,對不起,我下次敲門!
她退到門口還不放心,最后干脆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腦袋一片混亂。
心跳不禁加快。
面前的電視柜里,放著一個小小的藥箱,楚千千想著剛才霍司承臉上的傷,把藥箱從柜子里拿了出來,從里面拿出碘酒和棉簽,再次回到臥室門口。
敲敲門。
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問,“你臉上的傷怎么樣了,我從你家找了碘酒和棉簽,要不我幫你處理下傷口吧,這樣不容易感染。”
下一秒,臥室的門打開,霍司承穿著寶石藍色的睡衣,站在屋里,卻依然帶著生人勿進的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