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顧問,游老板現(xiàn)在有你在這兒,你們金碧輝煌還需要什么顧問嗎?”
這高級顧問對于許江來說,的確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只要他接下了這個工作,就表示今后他就跟金碧輝煌捆在了一起。
許江覺得自己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這兒,他并不想要讓自己跟任何東西捆綁在一起。
游厲輕笑了一聲,看著許江說道:“許先生啊,你太謙虛了。放眼這整個柳州城,我唯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我這個人的確是經(jīng)歷了很多,但是有些事情的處理上面,我還的確不如你。我年紀(jì)也大了,今后這金碧輝煌遲早都是游瑤的,你看這個丫頭,她的確是很需要你啊!”
游厲心中還是有一些可惜,其實(shí)他是想要讓許江直接就跟游瑤兩個人在一起。
就算將來游瑤真的要嫁人了,他心中也不放心,并且誰知道游瑤今后嫁的人會不會是一個草包。
他就只能先幫游瑤鋪好這一條路,至少先讓許江幫一把她。
許江輕笑一聲說道:“游老板啊,就算我真的想要幫游瑤,也得她自己肯學(xué)不是。你說這游瑤,就算我這的能夠幫她,又能夠幫她一輩子嗎?”
何況他今后還要去處理魔界的事情,到時候究竟是什么情況還不知道呢。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就要離開這柳州城了。
“許先生,我不求你能夠幫她一輩子,我只要你可以幫我抱住游瑤就好。金碧輝煌這么大的家業(yè)在這兒,不可能被她給敗光的,你只要偶爾過來,幫我查看一下金碧輝煌!”
游厲幾乎用著懇求的態(tài)度,看著許江。
經(jīng)過這一次在閻王殿走一圈兒之后,游厲也感覺到,人如果真的出什么意外的話,或許下一秒就真的會走。
他如今,必須要為自己今后的事情早做打算。
許江看游厲的這個模樣,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跟游瑤這小丫頭認(rèn)識這么久了,也不忍心看她將來真的出什么意外。但是我得給你說清楚,我很有可能會出什么事情,直接就消失了。但是等我有時間之后,我定會回來幫你查看一下金碧輝煌。”
許江想起來自己剛到這金碧輝煌的時候,游瑤整日里圍著他轉(zhuǎn),讓他幫忙。
的確現(xiàn)在游瑤是什么都不會,許江也不忍心讓這樣的一個小丫頭到時候吃什么虧。
游厲聽到許江松口之后,立刻抬手就拉住了許江的胳膊,連連開口說道:“許先生,多謝,真的是太多謝您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身為金碧輝煌的高級顧問,從今開始,金碧輝煌每一個季度的百分之二十的分紅,就是您的!”
游厲自認(rèn)為憑著許江的本事,自己能夠?qū)⑺粝拢煽趲徒鸨梯x煌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自然也是不能夠虧待許江,這是他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的。
這百分之二十的分紅,雖然有些割肉,但是只要有許江在這兒,銷售額肯定會上漲,到時候金碧輝煌也不會損失多少。
而且只有拿這百分之二十的分紅,或許才能夠引起許江的注意力。
畢竟金碧輝煌的銷售額也是跟他許江有關(guān)系,他不會對金碧輝煌不管不問。
許江聽到游厲的話之后,輕笑了一聲,他現(xiàn)在并不缺錢,而且還有穆海那家伙每個季度定時將公司的分紅打到他卡里。
他一直都在天雷派那邊,甚至連花錢的地方都沒有。
但是許江依舊將這一筆錢給手下,因為他知道只有他收下了這一筆錢,游厲才能夠放心。
許江對著游厲開口道:“放心吧,我將你的錢收下,今后絕對會幫游瑤!”
游厲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現(xiàn)在是打算再恩么辦?你應(yīng)該也知道,這柳州城的權(quán)利錯綜復(fù)雜,就好像巨大的樹根一樣,他們盤旋在了一起。你若是想要將他們連根拔起的話,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
其實(shí)在游厲的心里,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對面坐著的這個人是許江,所以游厲也不敢說絕對了。
許江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將他們連根拔起不可能。如果真的將他們連根拔起,那整個柳州城幾乎也就完了。所以我是打算,擒賊先擒王,等到將武子凡給控制起來之后,剩下的那一群樹根,他們自己也該知道自保最重要了!”
許江也并沒有打算將他們連根拔起,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
而且這柳州城這么多年了,那一些家族他們或多或少的也都有一些交集,若是想要一直追蹤下去的話,說不定整個柳州城都要被他給弄死了。
到時候估計就連柳州城的政府,也不會同意這件事情。
游厲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這個辦法倒是不錯,但是武子凡那個家伙可不是什么笨蛋,他將自己困在最里面,我們?nèi)羰窍胍獎铀脑挘峙乱惨^他外面的那一群人啊!”
“剛剛下面有一群人來找金碧輝煌的麻煩,想要將金碧輝煌給砸了,我抓到了其中的一個人,他不小心給我說漏了一件事情!”
許江輕笑了一聲,看著游厲,那家伙簡直就是老天都在這兒幫他。
游厲看許江笑的這么得意,不解的說道:“是什么事情,能幫我們?”
“武子凡那個家伙,將柳州城所有的古玩都收集在了他的手中,然后他將那一堆真貨運(yùn)到京都,應(yīng)該他在京都,還有一個老板在背后幫他。不然的話,就憑武子凡的本事,他做不到現(xiàn)在的這個地步!”
許江異常堅定的看著游厲,開口說道。
京都那個地方比柳州城更是麻煩,武子凡將這么多的真貨運(yùn)到京都,肯定是想要找一個機(jī)會將這古玩給賣掉。
但是他一個外來的人,若是想要在京都站穩(wěn)腳步坐起生意來,肯定要有京都的人幫他,不然的話,就憑他,根本擠不進(jìn)京都的那個圈子。
“那你是?”游厲疑惑道。
“你就等著看吧,應(yīng)該就是在這兩天,好戲要上場了。”
許江并沒有將具體的情況告訴游厲,并不是他在防備著游厲,而是他計劃的這件事情中間有太多可能有變化的可能。
現(xiàn)在讓他將這件事情說清楚,他自己也不確定。
而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隨后余音的聲音傳來:“主上,您在里面嗎,我從醫(yī)院回來了!”
游厲輕挑了一下眉頭說道:“我聽李孟輝說,你有一個紅顏知己,就是她?”
游厲倒是很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樣兒的人,竟然讓比他的女兒還要優(yōu)秀,讓許江這么重視她?
“她只是我的手下,至于紅顏知己,李老爺子想多了罷了。”
隨后許江就走出了這房間,許江并不想要將自己私人的情況拿出來,在這兒跟游厲討論。
走出房門之后,余音就在外面皺著眉頭站著,許江輕笑一聲開口說道:“你這是怎么回事,誰欠你錢了不成。”
“主上,你為什么不讓我直接殺了他,他可是追殺了你,就那個家伙竟然敢追殺你,若不是您攔著,我就已經(jīng)動手了!”
余音握緊了拳頭,看著許江開口說道。
之前許江讓她回來的時候,余音沒有任何意見就打算回來了,但是她打算的是將追殺許江的那家伙給殺死之后,再回來。
誰知道許江阻止了她動手,讓她直接回來,讓余音現(xiàn)在還想不清楚。
就這樣放過一個曾經(jīng)對許江有危險的人,這應(yīng)該不是主上的作風(fēng)才對!
“你不知道,現(xiàn)在柳州城,突然來了一群修為很高的修真者。就連穹鷹,也不是他們的手下,讓你回來,只是為了保你平安罷了。”
現(xiàn)在矮將軍他們已經(jīng)去查關(guān)于武子凡家中假貨的事情了,如果這個時候余音被抓到的話,那他們就會功虧一簣。
而且到時候,那一群家伙肯定會用余音,來威脅他們。
余音不服氣的開口說道:“主上,穹鷹不是說了嗎,他當(dāng)時只不過就是疏忽了,沒有想到那家伙竟然是修真者,所以才被那個人給暗算了!”
余音一直都不相信,在這小小的柳州城,竟然還會有修真者比他們幾個人還離開。
許江看著余音哈哈大笑,開口道:“穹鷹那么說,只不過就是為了他的面子罷了,你還真的相信?當(dāng)初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恐怕穹鷹那家伙就要被那人給活活打死了。”
這也是許江為什么將自己的計劃給退后的原因,這幾個人跟著他這么久了,如果真的到時候被那一群修著著抓到來威脅他。
他若是不久的話,顯得他這個人太過殘忍了一些,若是救,他之前的努力就白費(fèi)了。
余音嘆息了一聲,頗為氣餒的說道:“當(dāng)初我們盯了他那么久都沒有對他下手,如果早知道這個樣子的話,就應(yīng)該直接就咔嚓了他!”
這家伙當(dāng)初竟然敢追殺他們主上,絕對不可以放過!
許江看著余音開口道:“就算你們肯放過他,我也不肯!他遲早都會死的,只不過就是時間的原因罷了。再等等,過不了幾天,我親自過去將人給解決了。”
余音聽到許江的話之后,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我就說嘛,主上怎么會放過曾經(jīng)追殺自己的人!好,那我就暫時繞過他,讓他多活幾天!凌兔呢,這小子閑下來也不說去醫(yī)院陪陪我,整天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在醫(yī)院守著!”
而這個時候,許江突然皺起了眉頭,立刻將自己的異能釋放了出去,冷聲說道:“剛才矮將軍用異能聯(lián)系我,他們現(xiàn)在去了武家,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許江跟余音兩個人亮色都微變,許江立刻接通了跟矮將軍的神識聯(lián)系。
矮將軍喘著粗氣的聲音傳來:“主上,救命啊!這武家高手如云,我們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他們正在追殺我們呢!”
許江皺起了眉頭,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開口說道:“你們撐住,我現(xiàn)在就來!還有,你們在武家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的確有一批古玩,但是我們他娘的也看不出來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啊!”矮將軍欲哭無淚的說道。
矮將軍跟著許江這么久了,也知道那古玩有什么真假之分,但是可惜,他們連許江的百分之一都沒有學(xué)到,所以只能看到有一堆瓶瓶罐罐在這兒擺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