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看著這兩個人被帶下去之后,便站了起來對著李孟輝說道:“李老爺子,我們折騰到了這個點兒,已經(jīng)下兩點了,你先回去睡覺,我去看看那兩個人!”
李孟輝連忙站了起來說道:“許先生,這怎么行,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您還是回去睡覺吧!您為我們金碧輝煌做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可不敢再當誤您睡覺!”
李孟輝現(xiàn)在對許江恭恭敬敬,自然是不肯再勞煩許江通宵審問這兩個人。
許江哈哈一笑說道:“打鐵要趁熱啊,而且我這年輕人,少睡一覺沒什么的!我得趕緊,從這兩個家伙口中撬出來一些東西才行!”
說著,許江站了起來就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李孟輝看著李杰說道:“還不快跟上許先生,許先生跟大小姐明日還要去跟政府談?wù)摵贤氖虑椋汕f不能讓許先生累著!”
李杰連連點頭,趕忙抬腳就跟上了許江。
許江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輕笑了一聲,他這么做,并不全是為了金碧輝煌。
或許跟金碧輝煌有原因,只不過原因不大,許江更是為了古玩界。
現(xiàn)在那一些真品古玩,在市場上面已經(jīng)很少見了,就算有,也只不過是一些殘次品。
這讓許江心中很是疑惑,那些真品究竟去哪兒了,在許江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個設(shè)想,只不過他不想同意這個設(shè)想罷了。
那就是,許江認為,或許,是被武子凡跟他上面的人,給悄悄的轉(zhuǎn)移賣給了什么人,甚至或許是外國人。
這是許江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這些古玩是華夏國的珍寶,如果就這樣被運氣了國外,那就表示,或許華夏國永遠的失去了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如果到了國外,再想到將他們給找回來的話,就只能難上加難,大部分則是,永遠再也回不到華夏國!
李杰跟在許江的后面,兩個人一路到了關(guān)押的地方之后。
那幾個保鏢看到許江連忙走上前,開口說道:“許先生,已經(jīng)將人給關(guān)押好了,我們也會24小時監(jiān)視他們,請您放心!”
這群人沒有想到許江會在后面跟著他們,一路到了這個關(guān)押犯人的臟地方,他們還以為像許江這個身份的人,是不屑來這兒的。
許江看了看這個地方,這應(yīng)該是金碧輝煌的一個倉庫,只不過這里放的并不是古玩,則是一些雜物,在這些雜物的最后面,則是幾個房間。
許江看著這幾個房間說道:“這是你們金碧輝煌歷來關(guān)押某些人的地方?”
那保鏢點了點頭說道:“一開始這里是倉庫管理員睡覺的地方,但是后來,因為局勢他一直都在動蕩,所以老爺他們就將這里給重新修正。許先生,并不是我們金碧輝煌私自關(guān)押人,而是我們關(guān)押的都是得罪了金碧輝煌的人!”
這保鏢還擔心許江會誤會,連忙開口解釋說道。
許江輕笑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你們將他們關(guān)在了什么地方?”
那保鏢對許江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帶著許江向著里面走了過去。
許江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倉庫,應(yīng)該是有很多年了,這里的很多東西,上面都滿是灰塵。
并且這里燈光很是灰暗,看起來有一些陰森森的感覺。
許江跟著這幾個保鏢走過了兩個門之后,才走進最后那一排房間。
許江看了看這大約是五個房間,就開口說道:“這里面現(xiàn)在關(guān)著幾個人?”
“回許先生,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在老爺昏迷之前本來是關(guān)著一個的,只不過大小姐心善,打斷了那家伙的腿,就將他給放了!”
許江點了點頭,這里的一個房間只不過十多平米的大小,而且門則是全部都換成了鐵欄桿,站在外面就可以清清楚楚的觀看到里面的情況。
那兩個家伙被分貝關(guān)在了東西兩個最頂部的房間,兩個人在看到許江過來的事情,紛紛雙目帶著怒火看向了許江。
許江看著這兩個人,開口說道:“你們?nèi)⑺麄兘o挪動一下,將王嘉給挪到柳飛旁邊的房間!”
許江并沒有將柳飛給移動,反而是將王嘉給挪動了一下,這家伙現(xiàn)在就跟一個受驚的兔子一般,一點兒風吹草動對于王嘉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果然,王嘉在看到這幾個保鏢走過去的時候,開始緩緩的后推,只不過這房間本來就不大,一直貼到了墻根之后,依舊被幾個保鏢給抬手拉倒了柳飛旁邊的房間里面。
隨后這兩個人抬手一推,王嘉直接就跌跌撞撞的進了那房間里面。
王嘉整個人精神緊繃著看著許江,他生怕許江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這倉庫里面燈光灰暗的在晃動著,許江每次向著王嘉那邊走進了一步,王嘉就覺得好像是地獄的修羅,向著他走了過來。
王嘉最后干脆推到了角落里面之后,瞪大了眼睛看著許江,看那模樣,許江若是再往前走的話,說不定眼珠子都要給嚇掉了。
許江雙目冷冷的看了王嘉一眼,隨后走到了柳飛的牢房前面。
柳飛心中清楚如果不是許江搗亂的話,他開口多求求李孟輝幾次,說不定那個老家伙一心軟,直接就將自己給放了!
如今好了,許江插了一腳,這讓柳飛對自己將來也開始措手不及了起來!
許江站在柳飛的面前,看著李杰說道:“接下來,我吩咐你們幾件事情,你們接下來一直做這件事情,直到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開口說武子凡的事情,你們才能結(jié)束!”
李杰連連點頭,走到了許江的面前,開口說道:“許先生,請您吩咐!”
“接下來這幾天,你們就一直對著柳飛動手,不用堵住他的嘴巴,讓他一直慘叫出來。越慘越好,晝夜不分。而旁邊的王嘉,不準他睡覺,讓他仔細的給我聽好了柳飛的慘叫聲。當然了,你們偶爾也可以狠狠的收拾一頓王嘉!”
許江看著這兩個人開口說道。
一旁的李杰不解的說道:“許先生,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應(yīng)該直接就對這兩個家伙上手,讓他們開口說話為止?”
李杰有些不解,許江就連對付這些人的方式,都跟他們金碧輝煌不同。
許江輕笑一聲說道:“柳飛現(xiàn)在心中心心念念的等著武子凡過來救他,他肯定不會開口說實話。而王嘉則是更加聽從武子凡的話,他也不敢開口說話。現(xiàn)在我們就算打,估計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出賣武子凡。你要知道,更跟砍頭相比較,人們更害怕凌遲!”
許江剛才已經(jīng)將這兩個人給內(nèi)心給摸了一個清楚,柳飛根本不可能會被慘叫聲給嚇到,但是他害怕打。
而旁邊的王嘉,則是無論你打成什么模樣,他都可以默默的忍受著,性格比較軟弱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底線,他們可以一直忍著。
如果對柳飛直接上手,再用柳飛的慘叫聲恐嚇王嘉,這則是最好的辦法!
聽到許江的話之后,李杰輕笑一聲說道:“好,許先生,我們明白了!”
許江輕笑了一聲,示意兩個保鏢直接動手。
沒一會兒,那幾個保鏢走進柳飛的牢房里面之后,柳飛本來滿是怒火的目光,瞬間變的滿是恐懼了起來。
剛才在議事廳李孟輝開口說要打斷他的腿,結(jié)果被許江給阻攔了下來,柳飛還以為許江并不會對人給動手,所以也就沒什么可恐懼的。
隨后,柳飛一聲聲的慘叫聲,在這空蕩蕩的倉庫里面,來回的飄動著。
許江走到了王嘉的牢房前面,陰狠的笑著,看著王嘉。
王嘉低下了頭根本不敢抬頭看許江,柳飛的慘叫聲就在他的耳邊,甚至在他的渾身四周都在栓環(huán)繞著。
一聲聲的慘叫聲,都在提醒著王嘉,柳飛現(xiàn)在經(jīng)歷著什么樣的痛苦。
許江晃動了一下牢房上面的鎖,發(fā)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王嘉一瞬間就好像被驚嚇到的兔子一般,慌忙的抬頭看向了許江這邊的方向,他還以為那幾個保鏢走了進來。
結(jié)果抬頭,卻是看到許江陰狠的雙目,一瞬間整個人渾身上下就僵硬了起來,甚至就連頭頂都冒著冷氣。
李杰拿過鑰匙,幫許江打開了王家的牢房門,在看到許江走進來之后,王嘉一瞬間從地上站了起來,連連向著角落后退了過去。
許江三兩步走上前,握緊了拳頭,一拳就狠狠的打向了王嘉的腹部。
這一拳下去之后,王嘉疼臉色蒼白,直接倒在了地上,縮成了一團兒。
整個人渾身都在顫抖著,許江知道自己這一拳的力氣有多大,這王嘉根本就抵抗不住。
王嘉喘著粗氣,額頭上麥沒一會兒就有豆粒兒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許江不等王嘉反應(yīng)過來之后,抬腳,又一腳踹在了剛剛的那個地方。
王嘉慘叫了一聲,開始在地上滾動了起來,雙目通紅的看著許江,只不過那一雙眼睛里面滿是恐懼。
這一個小小的倉庫里面,慘叫聲此起彼伏,赫然就如同鬼屋一般的感覺。
李杰感覺自己背后陰森森的一顆顆的冷汗也低落了下來,再看看許江,就好像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場面一般,甚至臉上還掛著一絲絲的笑容。
許江抬手踩住了王嘉的胸膛,在他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
王嘉只感覺到一塊兒巨大的石頭壓在自己的胸前,沒一會兒就開始有些呼吸急促了起來,整個人臉色慘白,額頭上面滿是冷汗。
許江看著王嘉說道:“你給聽清楚了,只要你一日不將武子凡的情況給我說出來,你就得一日在這兒給我關(guān)著。你別妄想什么武子凡會過來救你,他不會的!自己好好想想吧,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告訴保鏢!”
等許江將自己的腳給抬起來之后,王嘉整個人頭有些頭皮發(fā)麻,就在剛才,他差點兒以為,自己真的就要死在這兒了!
許江帶著李杰走了出去,再走到柳飛的牢房前的時候,柳飛整個人已經(jīng)抱頭大哭了起來,一聲聲在對著保鏢求饒。
只不過沒有許江的命令,這群人自然不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