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干咳了一聲說道:“鄭老板,我怎么會不聯(lián)系你呢。你說你這種絕塵的大美人,我怎么舍得跟你斷了聯(lián)系啊?”
在大圣拍賣行的鄭雅晴,雙目有些微紅,但是依舊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聲音,她冷笑一聲說道:“我在你許江心里竟然還有一點兒分量呢?”
“肯定有啊,什么叫做一點兒,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是別人都比不了的!”
許江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鄭雅晴跟別的小女人不同。像彩蝶或者游瑤,她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許江,聽從著許江的一舉一動。
但是鄭雅晴不同,鄭雅晴的閱歷和目光,讓她有時候竟然可以走進許江的內(nèi)心,猜測到許江想要做什么,所以在許江的心中,鄭雅晴是不同的。
果然,聽到許江的話之后,鄭雅晴輕笑了一聲說道:“是這樣啊,那好啊,許江,你若是敢開口找我?guī)兔Γ揖鸵滥悖 ?
許江一愣,這女人太聰明了果然也不好,自己還沒有開口呢,她就知道自己想干嘛了。
聽到許江沒有說話的聲音了,鄭雅晴繼續(xù)得意的說道:“我說的沒錯吧,你小子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找我,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話,才不會搭理我呢!”
“是這樣的,我呢,給你介紹了一個生意!”
許江轉了一下眼睛,繼續(xù)開口笑道。
“不好意思,我大圣拍賣行不需要,我們生意好著呢!”
鄭雅晴輕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許江這個時候恨不得直接沖到鄭雅晴身邊,隔著電話商量簡直太不方便了,就笑道:“不如這樣吧鄭老板,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兩個來見一面如何?”
“好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圣拍賣行在什么地方,過來找我就好了!”
“我現(xiàn)在在柳州,不能離開!”許江皺眉說道,就現(xiàn)在金碧輝煌的情況,他離開之后,說不定一個轉身,就被武子凡那群家伙給吞噬了。
鄭雅晴有些緊張的說道:“不能離開?許江,你被人給綁架了?”
“你想什么呢,我在柳州這邊有一個我朋友的店鋪,現(xiàn)在需要我給她看一下,我這邊走了,立刻就有人對付她!”
鄭雅晴笑道:“許江,你別告訴我說,你在古玩店鋪給被人當小二呢?”
鄭雅晴氣呼呼的開口說道,當初在許江消失的時候,她找遍了整個江海市,如果許江告訴她他在外面給別人給店鋪做小二?
如果他許江這么喜歡做小二的話,倒不如干脆就來她大圣拍賣行,她給她一個首席掌眼做做都一句話的事兒!
“雅晴,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就問你,你有沒有感覺到最近古玩市場有一些不對勁的事情發(fā)生。比如,假貨橫行。”許江打這個電話也是想要試探一下鄭雅晴,看是只有柳州城是這樣的情況,還是整個古玩市場都是這樣的。
雖然說柳州城的確是古玩城市,但是別的城市也或多或少有一些古玩市場,如果只有柳州是這樣,說明跟武子凡那群家伙有關系,但是如果跟別的城市也有關系。
那就說明,或許是整個華夏,都已經(jīng)卷入了這一場風暴里面!
鄭雅晴開口說道:“你也發(fā)現(xiàn)了?沒錯,最近的確是有很多假貨,試圖進入我們大圣拍賣行,只不過都被我給攔在外面了,我以為,是什么競爭對手針對我們拍賣行。”
“并不是,作為古玩大成,整個柳州城,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淪陷了,全部都是假貨,極度逼真,如果不是有一些年份和資歷的掌眼,幾乎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這也是這一批假貨可以橫行的原因,因為太像了,那些入行十年之下的掌眼,幾乎都看不出來區(qū)別在什么地方,更何況,那些普通的收藏買家呢?
鄭雅晴倒吸一口冷氣說道:“怎么會這樣,那現(xiàn)在怎么辦,古玩市場不能被這一批假貨給霸占了吧?”
鄭雅晴從懂事兒開始,就已經(jīng)解除了古玩市場,這么多年,假貨一直都存在著,但是從來都沒有這么囂張過!
如果古玩市場有一日被一堆家伙給霸占了的話,那也就是古玩這個行業(yè)徹底倒塌的時候!
許江嘿嘿一笑說道:“所以我才說,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柳州一趟,我在這兒等著你呢!”
鄭雅晴輕哼一聲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你等著吧,許江等我到了柳州城,你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鑒于我當初無緣無故的玩兒消失,等你來柳州之后,我任由你打罵,可以了吧!”
許江知道鄭雅晴這個女人在古玩市場這么多年了,讓她來柳州一趟,她立刻就能夠分辨出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等兩個人掛斷了電話,許江才站在那閣樓的窗戶處,看著外面的景色,他曾經(jīng)只不過來柳州尋找那些古玩罷了,但是誰知道,竟然卷入了這一場風暴里面。
這讓許江不得不插手,因為許江清楚,他過問這件事情,一是為了自己,如果繼續(xù)讓這些家伙橫行下去,那一批批的真貨,不知道會被誰給私吞了進去。
二是如果再被私下運往海外的話,許江甚至不敢繼續(xù)想象下去。
那些古玩哪怕是在華夏國,都是獨一無二,每一件古玩都是獨一無二,這件消失了之后,就絕對不會再有相同的第二件出現(xiàn)。
每消失一件,華夏國也就少了一件,或許那件古玩,今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華夏國的土地上。
現(xiàn)在出來了那么多的假貨,也就表示消失了很多的真貨,許江皺起了眉頭,上百上千件估計也有了吧。
許江寧愿這一批真貨真的就在武子凡那個家伙的手中,也不愿意這一批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失去了海外!
而這個時候的武子凡家中,王開元那群家伙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武子凡的面前站著,雖然兩邊兒都是空著的沙發(fā),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坐下。
武子凡的臉色陰沉著,他的手中把玩著一支鋼筆說道:“剛才我已經(jīng)打電話詢問了趙波,趙波說,是四大家族的戟家家主,親自來了我們柳州城,將許江給救了出來,并且將那兩個蠢貨送進了八號牢房!”
王開元咽了下口水,驚愕的說道:“武爺,您說,戟海?他怎么會來我們柳州城,他跟許江又是什么關系?”
武子凡冷哼一聲說道:“我也想知道,他們兩個究竟是什么關系!堂堂四大家族的戟家家主,怎么會親自來柳州城,救一個小小的許江?趙波說,許江是戟海的徒弟!”
“那應該差不多了,戟海前一段時間消失了,誰都找不到他的蹤跡。怪不得那許江態(tài)度那么強硬,竟然是因為有戟海做他的后臺!”
王開元神色有些緊張了起來,他們這群家伙在柳州城,雖然說差不多算是這兒的土皇帝了,但是如果跟那戟海想必。
他們依舊什么都不是,在戟海的面前,他們就小如一粒粒的沙子罷了。
“武爺,我們怎么辦?”看武子凡沒有開口,徐凱又開口詢問道。
戟海突然插手了這件事情,那就沒有那么簡單了,憑他們這群家伙的本事,還真不能拿許江怎么樣了。
但是許江這么對待他們,如果不報這個仇的話,他們這群人的心中又格外的不舒服!
本以為武子凡也心中憤恨不已,誰知武子凡突然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戟海來了,簡直就是天助我也!”
徐凱驚愕的看向了武子凡說道:“武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可是戟海啊,而且戟海向著的人分明就是許江,這一下我們簡直就是寸步難行,怎么還是天助?”
武子凡冷哼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徐凱。
那王開元趕忙走上前說道:“徐凱,武爺心中想的是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武爺說天助于他,那就是天助于他,你懂什么!”
徐凱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武子凡開口說道:“我們對許江用了這么多的手段,卻沒有辦法奈何他一分一毫,本來我還以為,是許江那小子太厲害了,如今才知道,只不過是那小子的后臺比較硬氣罷了!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就有辦法,給那群老家伙解釋了!”
但是武子凡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之前,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許江獨自對付的他們,并沒有動用戟海的任何關系。
或許武子凡心中也明白,但是他就是不肯承認,只有將這高帽子帶到了許江的頭上,武子凡的心中才能夠這樣自我安慰自己。
他武子凡并不是斗不過許江,只是許江的后臺比較硬,武子凡一遍又一遍的這樣告訴自己。
王開元連連點頭說道:“武爺您說的沒錯,如果輸給許江是我們的錯,但是我們輸給戟海的話,那可就跟我們沒關系了!那武爺您是想?”
武子凡站了起來,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都可以給我滾了,我去將這件事情給那群老家伙匯報一下!”
隨后,武子凡走回自己的房間之后,王開元那群家伙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索然無味的離開了,只有王開元還在原地嘆息,也不知道他的那筆錢能不能拿回來。
如果拿不回來的話,王開元隱隱覺得自己的臉有點兒疼,家里的那個瘋婆娘肯定跟他沒完沒了的鬧。
這可是一億兩千萬萬,王開元想想就覺得肉疼不已。
武子凡走到了房間之后,拿出手機,冷哼了一聲,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他武子凡之前輸給許江,那都不算輸,只不過是戟海在背后給他幫忙罷了!
如今自己若是將這個人找來給自己幫忙的話,那許江這一次,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有戟海又如何!
電話良久之后終于被接通,那邊一個中年男人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武子凡,你這個廢物還敢給我打電話,事情辦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