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了許家的時候,許江便一直躲在了自己的房間里面,憑著他現(xiàn)在的修為,怎么能打的過云姬。
許江將自己的銘刻給召喚了出來,玩耍了幾下之后,才想起來自己的銘刻在幾年前,應(yīng)該是邈遠上仙的東西,自己竟然能夠擁有邈遠上仙的仙器。
如果將這件事情說給老者他們聽的話,肯定不會有人肯相信,那么,凌兔呢?
如果凌兔真的跟了邈遠上仙那么久,他應(yīng)該記得這個東西才對吧?
許江又想起來背鄭雅晴給拿走的短刀,他和那一把短刀之間又有什么淵源,短刀和自己體內(nèi)的異能有反應(yīng),那么短刀又和邈遠上仙有什么關(guān)系?
良久之后,敲門聲響起,將許江游離在外的神識給拉了回來,許江一愣開口說道:“進來!”
竟然是老者跟凌兔兩個人,兩個人站在了門邊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許江。
許江笑道:“你們不用拿這個眼神看著我,我沒事!”
“許江,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找云姬?”凌兔走上前,開口說道。
“大約后日或者大后日兩天,我明日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許江看著凌兔開口說道。
凌兔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什么認識的上仙,如果你要去找云姬的話,將我?guī)暇褪橇耍腋诹隋氵h身邊那么久,修為也不低!”
老者也說道:“沒錯,許江,無論如何你得帶上我們兩個人,絕對不能自己孤生冒險!”
許江看著他們兩個人,笑道:“放心吧,如果我自己去找云姬的話,那不叫做孤身冒險,那叫做送死!”
“許江,你不如先回天雷派,將天雷派的弟子帶下來一些,我們一同前去。這般的話,風(fēng)險會小些!”老者看著許江,說道。
許江要了搖頭,說道:“老者你又不是不明白,現(xiàn)在我不能夠在天雷派提起魔族。而且,魔族的情況我還沒有弄清楚,現(xiàn)在就帶著弟子們過去的話,那就是帶著弟子們?nèi)ニ退溃回撠?zé)!”
“你就是太負責(zé)了!”老者輕哼一聲說道。
凌兔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兒之后,開口說道:“你可以說,你在山下找到一只很厲害的妖,所以需要弟子們跟你一起,去下山捉妖!到時候,就算天雷派的掌門詢問起你來,你也可以說,你沒見過魔,所以你以為那是妖罷了!”
許江不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行,我得先探測出來那魔窟的底細之后的話,我才能夠帶著弟子們下山!”
凌兔跟著老者兩個人走出了房間,凌兔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怎么樣,我就說許江不會同意,他這個人固執(zhí)的要命!”
“哼,那群親信弟子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是他的,將那群人調(diào)下山又怎么樣,送幾條命罷了,又不會全軍覆沒!”老者冷哼一聲說道。
凌兔抬頭看向了老者,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就說道:“你啊,雖然是你教導(dǎo)了許江的修為,但是,幸好許江的人品沒有跟你學(xué)!而且,我跟著許江那么久,每天都在一起,自然了解他的性格!”
“好啊,到時候我看云姬一出場,我們兩個人誰去送死!”老者看著凌兔說道。
凌兔毫不在乎的說道:“誰說我就一定會死的?烏鴉嘴,我們還沒開始呢,你在這兒盼我們死!”
“吃的蘋果吧!”老者將凌兔的蘋果塞在了他嘴里,開口說道。
凌兔看著老者,氣呼呼的開口說道:“你,你有本事給我別喝酒。告訴你,咱們后天就要行動了,你要是喝酒誤事,就讓許江拔了你的皮!”
那一夜,在院子里面巡邏著的人,都是他們老大的燈亮了一夜,可是沒人知道許江那一夜想的是什么,究竟他幾點睡的。
第二天一大早,許江便早早的起床,管家看見了許江之后走上前,開口說道:“少爺,今天起這么早?”
“管家,我有件事情要問你。”許江看著管家,說道。
管家走上前,說道:“少爺請說!”
“看見我?guī)н^來的那個小丫頭了嗎?她叫林陽,今年才十八歲。你在咱們這兒,給她找一個輕松點兒的工作吧,什么澆花之類的,太重的不行。先讓她在這兒待上一兩年,還有,不準(zhǔn)別人欺負她!”
許江既然已經(jīng)將林陽這個丫頭給救回來了,那么,他就不能再讓林陽出什么意外。
從老虎嘴邊而搶回來的肉,哪里還有什么再還回去的道理。
管家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放心,我們這兒正好缺一個園丁,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林陽小姐會不會嫌棄?”
“放心吧,我會告訴她的!”許江點了點頭說道。
他要將自己在這邊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妥當(dāng)了,之后,他才能夠安心的離開這兒!
許江幾個人還在吃飯的時候,鄭雅晴的電話就直接打了過來,許江接過了電話之后,說道:“鄭老板,起這么早?”
“哼,這不是你的兩件事情都被我給放在了心里,我怎么睡的安穩(wěn)啊?”鄭雅晴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許江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外之后,開口書都奧:“怎么,鄭老板這是想我想的睡不著?”
鄭雅晴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開口說道:“你這個臭小子,想找打呢是不是!”
許江笑道:“鄭老板,我在我家呢,你想吃什么東西,我讓后廚幫你做啊。只不過,我的短刀跟玉器,怎么樣了?”
“行了,我吃不起你許家的東西,吃你家一粒米得欠你一輩子的人情債!你的玉器我已經(jīng)找到了,根據(jù)你說的,給你找了一個蕭,至于你說的短刀,我已經(jīng)放在了展示柜子里面,只不過從昨天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人開口說自己認識那短刀呢!”
鄭雅晴也有些煩躁了起來,之前她放在哪兒的東西,頂多一個下午,就已經(jīng)有人開始開口說出來那是什么,可是許江這個小短刀,竟然一整天還要多,現(xiàn)在倒是成了她山海拍賣行的一個冤案。
許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那好吧,你幫我加上,只要有人提供線索,只要線索屬實,小線索賞五萬,大線索賞十萬,直接說出來是什么東西的,賞三十萬!”
鄭雅晴驚呼了一聲,開口說道:“怎么,許老板最近發(fā)財了?”
“不是發(fā)財了,現(xiàn)在我都成了散財童子了!”許江苦笑一聲說道。
鄭雅晴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開口說道:“行了,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你說這之前,在我們山海拍賣行都是別人爭著搶著說出來這是什么東西,來展示他的博才多學(xué)。如今盜號,一把短刀將他們所有人都給難住了,別說展示自己的博才多學(xué)了,就是不知道給錢有沒有肯收啊!”
許江笑道:“行吧,我這邊忙好了之后,就去看一看!對了,正好我?guī)蠋讉朋友,都去你那里,也讓他們過過眼。”
柔情跟老者他們這怎么也是好幾百歲的人了,不會也認不出來一把短刀吧?
而且這一把短刀鋒利無比,看起來,并不像是什么普通的東西。
鄭雅晴輕笑一聲說道:“許老板的朋友,那個個都是怪才,我等著!”
等許江掛斷了電話之后,許母開口說道:“出什么事了?”
“沒事,就是一會兒帶他們出去逛逛。”許江笑道。
許母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妹妹知道你回來了,正在往回趕著呢,也不知道這什么時候才能到,你可要等等她,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正好你這好幾個朋友都沒有來過咱們這兒,你帶著他們玩玩也好!”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在家,等昱兒回來!”
等吃完之后,老者走到了許江的旁邊,開口說道:“你妹妹這是得什么時候回來?”
“不著急,她距離很近,一下午就能夠到家。”許江看著老者開口說道。
靈溪聽到許江說,要帶自己出去玩,直接從沙發(fā)上面蹦了下來,開口說道:“我還以為我要在家變成石頭了呢!”
風(fēng)風(fēng)火火將近十個人,三輛車在山路上快速的行駛過去。
到了門口之后,那門衛(wèi)又笑著應(yīng)了上來,開口說道:“許老板真是說話算話,我今天就在這兒等您呢!”
這個門衛(wèi)永遠都是最會說話的那一個,許江笑道:“行了,幫我跟我朋友的車停好。”
隨后,塞給這門衛(wèi)一筆不小的小費。
柔情走到了許江的旁邊,看著許江,猶豫的說道:“你給他多少?”
“五百。”許江一挑眉看向了柔情,說道。
柔情驚愕的看了柔情一會兒,隨后怒視著許江,說道:“我一顆人參才賣五百啊!”
“你跑腿費我給了你三千啊,他才五百!”許江就知道,柔情肯定會是這個反應(yīng)。
“這不一樣的,我從十方山跑到江海,他哪兒跑到哪兒!”柔情伸出五根手指頭,在許江面前比劃著,憤恨的說道。
“他從這兒,跑到五百米外面的地方吧,不對,應(yīng)該只有兩百米左右!”許江低聲說道。
柔情怒視著許江,說道:“你今后還想不想讓我給你送信!”
許江沒有再說話,只不過只是在心中想著,就算柔情要給他送信,自己也絕對不會再允許。
許江并沒有直接去鄭雅晴的辦公室,而是走到了展示廳,他的那一把短刀,被放在了最中央,附近圍滿了人,誰在對著這短刀竊竊私語。上面寫著誰提出來線索賞多少錢,只不過看起來,似乎還沒有任何一個人給出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許江帶著這群人走進來,眾人瞬間就注意到了許江,面對著短刀的注意力,也差不多都轉(zhuǎn)移在了許江身上。
據(jù)說昨天許江帶著人,將袁家給砸了一個稀巴爛,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妹妹倒貼給袁家的二少爺,眾人心中對許江多少有幾分瞧不起。
可是再看看,那袁家的二少爺,不就跟在了許江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