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看著許江,疑惑的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想四長老你也知道,我現在著急下山,可是掌門一直不肯放人的事情。”許江開口說道。
四長老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說道:“現在這件事情,我也著急,可是因為現在是在比試的時候,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跟掌門開口。”
“四長老暫時還不必擔心這件事情,我說的是太清師兄。太清師兄覺得我現在沒有辦法下山,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我才不能將自己的修為告訴掌門,現在他總是很內疚。他剛剛跟我說,想要用和水墨師姐在一起的這次機會,去求掌門放我下山。”
四長老聽完這句話之后,沉默了良久,說道:“太清這孩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他。”
“可是四長老,你得去勸勸太清師兄,你不能讓他這么做,他能夠贏來這次機會本來就不容易,如果這次機會再不好好珍惜,恐怕今后再也沒辦法跟水墨師姐在一起了。”
四長老也微微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可是許江,你怎么辦呢。”
“我終究有辦法的,我勸不住他,只能夠讓四長老你出面!”許江知道太清這個人,性格雖然文雅,可是又有文人的那種固執。
“這樣吧,我倒不如去跟掌門講道理,讓他放你下山,這樣一來,太清就不必求掌門了!”四長老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許江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這件事我還不著急,終究會有辦法,這天雷派是困不住我的。而且等比賽過后,四長老拿時候再去找風行,讓風行交出來百遍門規,不然就讓三長老處罰他。按照風行的性格,他肯定沒有寫出來,到時候掌門就會同意我下山!”
四長老也有些擔憂的看著許江,說道:“我算是理解太清那孩子的想法了,他覺得虧欠你!”
“這都是應該的,師兄幫我恢復異能,陪我練武,把我當真朋友,我也把他當成真朋友所以我才希望,他能夠和水墨師姐兩個人的感情,早日開花結果,師兄等了十多年了,不能再等了。”
四長老看著許江,堅定的開口說道:“許江你放心,有我在,掌門他不敢拿你怎么樣!”
“好,那麻煩四長老勸一下我師兄,告辭!”許江一拱手,說道。
四長老苦笑了一聲,說道:“剛剛泱塵那幾個丫頭還在夸你呢,她們可是鮮少會夸贊別人,這個時候,你不進去瞧瞧她們,何況泱塵還受傷了。”
“四長老,靈溪還被三長老關著呢,我不想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許江留下這一句話之后,離開了這休息室。
驕陽伸長了脖子,看見了四長老,就開口說道:“師父,許江跟你說什么了啊!”
四長老看了一眼驕陽,說道:“別看了,許江走了。”
“他怎么走了!”驕陽一跺腳,氣憤的說道。
四長老看著佯怒的驕陽,笑道:“那你說,他進來干嗎?”
“他,好歹進來,跟我們打聲招呼啊!”驕陽結結巴巴的說道。
四長老搖了搖頭,驕陽她們再詢問許江到底說了什么,四長老也只是看了一眼水墨,搖頭不再說話。
這一天夜里,賭場注定是一個熱鬧的地兒,在天還沒黑呢,許江就被宋老虎的手下給請去了賭場,說是讓許江過去鎮場子。
許江想起來自己上一次讓人拔劍的場面,雖然是無奈,但是最終也只好拉著凌兔走了過去。
凌兔不知道變成了誰的模樣,許江也沒有見過這個弟子,低聲詢問道:“你這是從哪偷來的面具,變成的又是誰的模樣!”
凌兔冷哼一聲,說道:“我哪里知道是誰的樣子,反正是個人就成了唄!”
許江看著凌兔,突然笑道:“那你,怎么不變成掌門的模樣?”
想想如果凌兔變成那模樣走進賭場的話,估計宋老虎得嚇的腿軟。
凌兔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許江,你說如果我變成掌門的模樣,之后跟所有人說,允許你下山,如何!”
許江絲毫都不留情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那樣他們只會更加懷疑,我和魔界中人有染,而且,你似乎也打不過掌門。”
許江雖然從來都沒有見識過掌門的修為,可是按照天雷派修為較高的弟子繼位的習性,那掌門繼位的時候修為已經有凝神那么高,又過去了這么多年,修為真是無法估量。
兩個人進了賭場之后,凌兔雙眼發光,開口說道:“這天雷派,居然還有賭場,居然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許江拉住了想要撲向賭桌的凌兔,走到了宋老虎的面前。
宋老虎遠遠的就看見許江,整個人笑的眼睛都沒有了,幾顆大門牙在外面露著,說道:“許江師弟,你知不知道,咱們這次贏了多少錢!”
許江一挑眉,看向了那一個賭桌,說道:“多少?”
“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押注的錢,就已經將近百萬,還有各種珠寶和丹藥!關鍵是,很少有人會壓輕衣,這樣的話,咱們這次肯定賺大了!”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老來得子了,表情收一收,牙都快笑掉了。”
宋老虎干咳了一聲,看向了許江后面站著的這個小弟子,疑惑道:“這人是?”
“我認識的一個小弟子,你給他拿點兒錢,讓他玩一會兒去。”許江看著自己馬上就要拉不住的凌兔,無奈的開口說道。
宋老虎直接甩給了凌兔三萬塊錢,許江拿回來了兩疊,看著宋老虎說道:“一萬就夠了,省的一會兒玩瘋了。”
凌兔看著許江,說道:“小氣,摳門!”
“你要是再罵的話,這一萬我都不給你。”說著,許江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那一萬塊錢。
在許江還沒有觸摸到會簽,凌兔閃電一般的拿了錢就跑。
宋老虎驚愕的看著凌兔,開口說道:“這小師弟速度這么快!”
兔子當然跑的快,許江在心中默默的想到,他看向了宋老虎,開口說道:“讓我過來震什么場子,你在這兒還不夠?”
“你來之前,我的賭場差點兒就要被那群押注的給砸了,你看你來之后,安靜了多少!”宋老虎抽搐了一下嘴角,開口說道。
許江看向了人擠人偶爾還會打架推搡的賭桌,說道:“沒覺得,安靜多少。”
“哈哈哈,許老大,剛剛那群人差點兒將虎老大給撕吃了!”一旁站著的管賬的外門弟子,笑道。
許江看向了那外門弟子,說道:“你一個外門弟子,怎么在這兒?”
“我之前,輸了太多的錢…”只聽那外門弟子,微微的嘆息了一聲,說道。
宋老虎拍了拍許江的肩膀,說道:“之前這個小子,將自己的手指頭都輸給我了,后來沒辦法,我看他會算賬,就讓他留我這兒打工抵債了。”
“輸了多少?”許江好笑的看著外門弟子,說道。
外門弟子怒視了宋老虎一眼,說道:“兩百萬!”
宋老虎直接將自己手中的花生扔在了地上,罵道:“放屁,現在已經漲到三百萬了,我看你這輩子都還不起!”
許江搖了搖頭,說道:“行了,好好算賬。”
許江跟著宋老虎走到了賭桌那邊,那群人看見了許江之后,有幾個人往后縮了一下,他們還認識這個叫做許江的人,比宋老虎還要橫上幾分。
那賭桌上面放著四個人的名字,太清風行白鶴輕衣,猜測的就是第三名是誰!
一旁有兩個莊家一直在收錢,那外門弟子正在一旁一直記賬。
“看來,很多人都見第三名放在了太清和白鶴兩個人身上。”許江看著賬本,開口說道。
宋老虎撓撓腦袋,說道:“許江兄弟,你說,咱們不會開錯了吧?壓一賠五,這得賠死老子啊!”
許江輕聲說道:“做生意,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再來,就算他們真的壓對了,你也不會賠本吧,頂多這一場生意沒做罷了。”
宋老虎嘿嘿一笑,說道:“沒錯,你怎么算出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許江和宋老虎兩個人順聲看去,竟然看見風行帶領著一群掌門的親信弟子,出現在了門邊兒。
宋老虎抬手拉住了許江,說道:“完蛋了,許江兄弟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讓你過來的!”
還不等許江開口說話,宋老虎一腳踹向了算賬的外門弟子,開口說道:“你,一會兒趁亂帶著許江兄弟,從后門跑出去!許江一會兒你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后,就別出來了,幫我藏好這個算賬的,還有賬本你們也給我帶走,明白了!”
許江看向了宋老虎,說道:“干嘛呢,這才到那兒,你就開始在這兒交代后事了?”
“老子沒跟你開玩笑,每次被掌門給抓到,兄弟我都得掉一層皮,你才來不久,又是我將你硬拉過來的,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關系。一會兒你帶著這個算賬的還有賬本趕緊走,只要他們沒證據,頂多打一頓我就出來了!”
許江看向了宋老虎,低頭皺了下眉頭。
因為風行的到來,本來亂哄哄的賭場,一瞬間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夠聽見。
風行看向了那群還在玩的弟子,開口說道:“這是誰的賭場,給我站出來!”
宋老虎拍了拍許江的肩膀,說道:“聽明白了,別管我,這件事兒跟你沒關系!”
隨后,宋老虎臉上帶著傻笑,走上前,說道:“這不是風行師兄嗎,這是我的賭場,你看你帶這么多人,出啥事兒了?”
“你是賭場的負責人?還有沒有其他人!”
宋老虎連連搖頭,說道:“我一個人的,我宋老虎的賭場啊!”
許江看向了算賬的那個外門弟子,看見他躲在桌子后面,拼命的將所有的賬本塞在自己衣服里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弟子站了起來,開口說道:“風行師兄,他們這兒新來了一個老大,還有一個人呢,宋老虎將那個人給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