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待著,他知道只要有歸一在,那群親信弟子沒有說錯話的話,掌門拿他們葉沒有辦法。
這件事情,最后鬧的很大,凌兔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回來,看著許江,開口說道:“四長老他們也都過來了,現(xiàn)在別院里面人擠人!”
“別亂跑了,你身上雖然有仙氣,但是也帶著一股子妖氣呢,小心被掌門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許江看了一眼凌兔,開口說道。
凌兔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這有什么,許江我給你說,我早就將我身上的妖氣給藏起來了。不然的話,那天那個老頭兒怎么會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我是誰呢?”
許江這才點了點頭,原來那天老者沒有想起來這人是誰,并不是記憶力不行了,而是這凌兔將自己身上的妖氣給藏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妖,如果想要再修煉成仙的話,有多大的可能?”許江想起了彩蝶,開口詢問道。
凌兔干笑了兩聲,說道:“不知道,我也很久都沒有出去走走了,不過這么久以來,天雷派的眾道長都很少有人能夠修煉成仙,所以我覺得,妖物的話,更不怎么可能了。”
因為擔心凌兔,許江最終也沒有讓他出去胡亂跑,最后是太清敲開了許江的房間。
凌兔三兩步走上前,打開了房門之后,雙眼發(fā)光的看著太清,說道:“怎么樣怎么樣,事情解決了嗎?”
太清嘆息了一聲,走到了許江的旁邊,開口說道:“現(xiàn)在掌門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了,只不過我看掌門走的事情,似乎也是并不情愿,我擔心,掌門找不到御景是不會罷休的!”
“那就讓他找。”許江冷笑了一聲,說道。
“可是現(xiàn)在御景已經(jīng)變成了一灘水,掌門怎么可能找到他!”太清皺眉說道。
許江看向了太清,點了點頭說道:“此話沒錯,御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灘水,所以掌門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掌門一日找不到他,就一日拿不出證據(jù)找我們報仇。”
太清猶豫的看著許江,開口說道:“去一趟師父那里吧,師父說,有話要跟你說!”
許江看向了凌兔,說道:“你在房間里面好好待著,不準亂走。”
許江跟著太清兩個人快要到了歸一的別院的時候,就看見歸一和四長老兩個人臉色有些沉重的在低聲說著一些什么。
許江移開了視線,就看在在四長老背后站著的泱塵和驕陽兩個人,泱塵依舊帶著怒火的看著許江,而驕陽則是不滿的撅著嘴巴。
“參見師父,參見四長老!”許江走上前說道。
歸一看見了許江,嘆息了一聲,說道:“許江啊,你也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吧?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除非掌門找到御景的尸體過來跟我們算賬,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就跟我們沒有關系。”
許江看向了歸一,開口說道。
歸一搖了搖頭,皺眉說道:“我剛剛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眼多嘴雜,很難辦啊。”
“這件事情,只有師父師兄許江,還有眾多的親信弟子知道,我們三個人是不可能將這件事情給泄露出去,只有那群親信弟子。不過如今剛剛發(fā)生了二木的事情,應該不會再有別的弟子再發(fā)生叛變的事情。”
歸一搖了搖頭說道:“我太長一段時間沒有管理他們,所以他們現(xiàn)在很松懈,至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都不敢肯定。”
“我明白了師父!”許江點頭說道。
歸一將許江給叫過來,就是因為擔心那群親信弟子內部會發(fā)生什么叛變的事情。
看到許江保證了下來,歸一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四長老,這天心派和天華派的弟子就要過來了,這門派里的巡邏和安全,可都要一定保證。尤其是天心派的眾多女弟子,幾乎都要麻煩你了!”
許江看向了太清一眼,之后緩緩的退了出去,掌門剛剛離開,現(xiàn)在他得過去看看那群親信弟子。
驕陽看見許江走了出去,一跺腳看向了泱塵,開口說道:“泱塵,咱們兩個出去走走吧?”
“你沒來過這里不成。”泱塵皺眉說道。
“在這兒待著干嘛,出去吧,大長老和師父忙著呢!師父,我們出去一下!”給四長老打過招呼之后,驕陽抬手拉著泱塵就向外面走了過去。
歸一皺眉,低聲對太清說了兩句話,揮了揮手太清就向著外面追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許江,早就一身的銀甲帶著面具到了別院,夕陽快要落下,院子里面依舊站著很多的弟子。
那群弟子看見了許江之后,紛紛立刻站好,許江點了點頭說奧:“不錯,都有自知之明了。”
“嘿嘿,主上教的好!”不知道哪個弟子笑道。
許江看著他們這群人,開口說道:“怎么樣,剛剛掌門過來,都問什么了?”
“就是問二木和御景兩個人的事情。”啟元走上前,回答說道。
許江輕笑了一聲,說道:“我這個時候過來,主要是跟你們說兩件事情。”
“主上請將!”眾弟子齊聲附和道。
“第一,這件事情掌門不會就這算了的,他會一直查下去,尤其,是從你們這群人的身上開始查。二木這種事情,我希望再也不要有下次,畢竟二木的下場,你們也都知道!”
許江臉色微冷,看著站著的這群弟子。
啟元走上前,開口說道:“主上,倘若再發(fā)生一次有弟子叛變的話,那我們眾弟子不等主上開口,就將他碎尸萬段,永下阿鼻地獄!”
“很好,掌門很有可能對你們威逼或者利誘,你們該怎么做!”
對于掌門的手段,許江非常的清楚,他并不像大長老這樣一味的懲罰,他的手段比大長老柔軟,但是卻是棉花中藏著利刃,下手比大長老還要狠毒的多。
就比如二木來說,他肯定明里暗里給了二木很多的好處,但是,他一開始就會先讓二木殺了自己的師弟,這是二木這輩子都擺脫不了的一個把柄,他擔心的就是這一招。
“無論任何事情,先匯報主上,由主上定奪!”渾身橫肉的宋波走上前,底氣十足的開口說道。
許江有些想笑,他看著宋波說道:“覺悟真的有這么高嗎?”
“回稟主上,剛剛如果不是看見了主上的話,可能我真的就會說漏嘴,但是看見了主上之后,我立刻就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主上你就是我宋波的底氣!”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要永遠記住,我們是一股擰在了一起的力量,你們身邊的兄弟,就是你們永遠都可以信任的人。我說過,如果當初二木和天宇天宇挑明了事情的話,二木和天宇兩個人聯(lián)手,并不會輸給那黑衣人,明白了嗎!”
“明白,永遠相信自己身邊的兄弟,我們永遠是擰在一起的一股力量!”
看到眾人的反應之后,許江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第一件事情,我再來說說,第二件事情!”
眾人紛紛繃緊了神經(jīng),等著許江開口。
“咱們之前可打過一個賭注,說過了,如果我沒有抓到黑衣人,我收拾東西走人。但是,如果我抓到了黑衣人,你們任我處置,可明白?”
許江的話出口之后,一些繃緊著神經(jīng)的弟子,紛紛笑出了聲音。
“主上,什么懲罰啊?”有弟子,擔憂的看著許江。
他們也都見識過主上的手段,僅僅一個扎馬步,就讓他們痛不欲生了。
“本來,想要好好的罰一下你們。但是最近天心派的弟子就快要過來了,為了不讓你們路都走不成而給我丟臉,所以,這懲罰就輕一點兒。”
眾人聽見了許江的聲音之后,紛紛附和說道:“主上英明,我們不能夠在別的門派的弟子面前丟人現(xiàn)眼不是!”
“主上,不如就罰我們,站一整天!”
自從扎馬步之后,他們覺得,還是站著舒服一些。
“我說過了,一開始的事情就是最簡單的,你們不要嫌棄現(xiàn)在的扎馬步,今后,你們會懷念現(xiàn)在的扎馬步的!”一開始的這些,只不過是許江給他們的開胃菜罷了。
眾人聽到了許江的聲音之后,紛紛哀嚎了起來。
“先扎半個時辰的馬步,等到天徹底黑了之后,再解散。”
眾弟子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后,也都不猶豫,在原地散開就開始扎馬步,畢竟主上說了,今后他們會懷念扎馬步。
就在許江想要跟他們一起開始的時候,別院的門被人給悄悄推開。
許江皺眉看了過去,這個時候應該只有太清會過來。
但是許江沒有想到,走進來的竟然是泱塵和驕陽兩個人,她們兩個背后跟著太清。
太清看見了許江,和院子中的眾弟子之后一愣,慌忙的走上前,在許江的耳邊低聲說道:“師父說,不要讓她們知道你的身份!”
許江點了點頭,就說道:“諸位,來我這兒有何事?”
“你們這是?”驕陽好奇的看著院子中的眾弟子,開口說道。
泱塵看見這么多男弟子,轉身就要帶著驕陽離開,可是驕陽好奇的怎么都不肯離開。
“這都是大長老的親信弟子,在訓練罷了。”許江說著,看向了臺下站著的眾弟子,一個個的開始臉色通紅了起來。
不過有泱塵和驕陽兩個人在這兒,眾人扎馬步倒是認真了起來,沒誰再晃晃悠悠的。
泱塵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新入門的弟子,親信弟子訓練扎馬步?”
泱塵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眼前這個一身銀甲帶著面具的人很是熟悉,而又真的看不慣這樣訓練親信弟子,便開口諷刺說道。
“這只是在訓練耐力,如果有更好的可以提升耐力的辦法,我倒是想要洗耳恭聽。”
許江知道,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訓練,就好像當初,他也不明白為什么老者那樣訓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