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兔吃飽喝足了之后,這才搖搖晃晃的來找到了許江,打著哈欠問道:“我睡哪兒?”
太清看著他的這個模樣,不由的輕笑了一聲,說道:“元老倒是好性情!”
許江抬手敲在了凌兔的腦袋上面,說道:“跟我在這兒守夜,睡什么睡!”
“一整夜不睡不成!”凌兔似乎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了事情的本質(zhì),驚愕的看著許江說道。
許江點了點頭,故意下榻說道:“什么叫做一整夜不睡,今后只要咱們沒有找到黑衣人,就永遠不能睡!咱們是修真者,不睡覺運息也一樣的!”
“不一樣!”凌兔情緒異常激動的喊道。
許江指了指不遠處的窗戶,說道:“來吧,咱們兩個守著窗戶,太清師兄守門。你要是睡,你去窗戶下面睡!”
凌兔環(huán)視了一下這個房間,最后將目光鎖定在了二木的身上,開口說道:“一個叛徒睡什么睡!你給我下來,將床讓給我!”
許江抬手將凌兔給拉倒了一邊,說道:“咱們兩個守著窗戶,沒你睡覺的時間!”
凌兔看了看這夜空,說道:“我估計他今夜應(yīng)該不會過來。”
“那我們明天繼續(xù)守著!”許江走到了窗戶的角落,蹲下說道。
太清看著許江,說道:“如果他來了,我們兩個想盡辦法,不要讓他出這個房間。他的修為沒有我高,我們?nèi)齻人,肯定能夠?qū)⑺o抓起來!”
凌兔打了一個哈欠,毫不在意的說道:“有我在呢,肯定能將他給抓起來!”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好,一會兒想盡辦法,不要讓他出這房間!凌兔,記好了,如果今天抓不到他的話,明天還是要一樣守夜的。”
許江就看見凌兔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沒一會兒拿了一床被子,鋪在了他的旁邊,躺下說道:“如果一會兒黑衣人過來了,你們再將我給叫起來。”
太清還真的以為這是什么元老,對著許江搖了搖頭,說道:“讓他睡吧,我們兩個來守著,也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過來!”
許江盤腿坐在了凌兔的被子上面,開始轉(zhuǎn)動他體內(nèi)的異能,跟在這兒坐一夜想必,許江倒是寧愿在這兒修煉一整夜。
凌兔推了推許江,也沒有將許江從被子上面推下去,只好縮在了一起,開始睡自己的大覺。
許江一整夜都是將自己的異能給散發(fā)了出去,想要尋找一下有沒有突然到來的客人,可是一整夜過去之后,許江除了渾身神清氣爽之外,并沒有任何的改變。
他甚至聽見了隔壁不知道是哪個弟子睡覺打呼嚕放屁的聲音,還有自己旁邊這一只兔子磨牙的聲音,倒是就等到所謂的客人。
天色微微亮之后,許江就站了起來,開始活動著。
或許是聽見了許江的聲音,太清也隨機站了起來,說道:“在這兒盤腿坐了一夜,什么都沒有聽見!”
許江站在了院子里面,不得不說,天雷派早晨的空氣真的很新鮮,之前他在山下的時候,哪怕他將別墅買在了郊區(qū),也沒有這樣的新鮮空氣。
而且這之中,還環(huán)繞著緩緩流動的靈氣。
許江睜開了眼睛,看著這山脈,說道:“山水寶地!真得謝謝天雷派的各位祖師爺,真是一好地方。”
太清苦笑了一聲,說道:“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兒說什么山水寶地呢!”
“不然呢師兄,沒有抓到我們就等明天,難道我們兩個大男人,還要在這兒抱頭痛哭?”許江看向了太清,輕笑一聲說道。
太清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小子都不著急,我急什么,我更不著急。看這模樣,估計是不會過來了。”
“天已經(jīng)亮了,那黑衣人沒有這么傻,這個時候過來。”許江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形象的話,他還真的挺想在這跑上幾圈,做幾十個俯臥撐。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弟子的房間門被突然打開,許江看去,沒有想到竟然是墨天。
墨天看見新來的主上和太清兩個人站在了二木的門前,眼神有些復(fù)雜的走上前,拱手說道:“主上,太清師兄!”
“墨天,起這么早?”太清笑道。
墨天看了看許江背后的房間,笑道:“習(xí)慣了,這個時候起來鍛煉。”
許江本想讓墨天進去看看二木,畢竟兩個人曾經(jīng)也是兄弟,但是他想到還在二木的房間到頭大睡的凌兔,便說道:“先好好活動吧,等太陽升起,今天就得訓(xùn)練!”
墨天疑惑的看著許江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主上,今天我們訓(xùn)練,什么?”
“怎么,問這個做什么?”
“我?guī)熜炙麄儯己芎闷妫 蹦烊鐚嵒卮鸬馈?
許江看了看墨天背后的那一排房間,開口說道:“今后,不要再問這種問題,這是第一次,我就放過你。”
說著,許江轉(zhuǎn)身進了房間里面,將還在呼呼大睡的凌兔給叫醒。
還不等凌兔開口囔囔,許江便捂住了凌兔的嘴巴,說道:“不準叫喚,收拾好跟我走出去!回我們的房間去睡!”
凌兔滿臉不悅的看著許江,說道:“覺都睡不好,要你這個主人干什么!”
許江驚愕的看著凌兔抱著一床被子,走回了他的房間。
太清看著許江,開口說道:“我先回去,給師父復(fù)命!”
許江坐在了院子中間,點了點頭,看著凌兔一腳踹開了房門,應(yīng)該是回房間睡覺去了。
這兔子脾氣的暴脾氣。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后,這院子里面只剩下了還在鍛煉的墨天還有許江兩個人。
墨天長呼出了一口氣,練習(xí)完最后一套招式,唰的一聲將自己的長劍收回。許江不得不說,其實這一招一式算不上漂亮,但是卻是異常的鋒利。
在戰(zhàn)場上面,招式再漂亮而沒有殺氣,也只是花拳繡腿罷了,反倒是這一招一式之間組成的殺氣,才是真正能夠報保命東西。
墨天走上前,苦笑說道:“主上,可有什么指點的地方?”
“基本功不行。”許江冷聲說道。
許江剛剛在看著墨天的招式之間,發(fā)現(xiàn)這人腳下很飄,拿劍不穩(wěn),如果腳步再堅定一些,拿劍再穩(wěn)定一些,就可以談的上是漂亮二字了,漂亮之中又帶著殺氣。
墨天沉默了良久之后,開口說道:“如果我說,我總覺得跟主上您在哪兒見過的話,您會不會覺得,我這是在巴結(jié)你?”
“不會,我跟你的確見過面。”許江站起來看著墨天說道。
之后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已經(jīng)開始有越來越多的弟子醒了過來,許江懶的看他們剛睡醒那軟綿綿的模樣。
墨天看著這個新來的主上離去的背影,總是覺得很熟悉,只不過他不敢高攀,那一身的鎧甲沒有什么身份的人,是弄不到德。
畢竟,他也經(jīng)常看見掌門不是。
許江回到了房間之后,就看見某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而床邊兒不遠處就是放著他昨天偷過來的水果。
這人活著真是無憂,許江這么想著消失在了這房間里面。
許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僅僅是他們所謂的主上,又是許江,如果許江消失了太久,倒是有些麻煩了。
他之前已經(jīng)跟老者說過,最近這幾天不會再去鬼林修煉,老者高興的哼著小曲兒喝酒去了。
但是陳堪和雷震這幾個人不同,如果自己消失了太長的時間,而他們兩個又不知道的話,則是會開始一直的擔心起來。
但是讓徐江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到了房門前之后,見到的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巫溪。
巫溪低著頭站在自己的門前,似乎是在為難著什么。
“干嘛呢,要進就進,在這兒站著當門神呢啊?”許江調(diào)笑著,走上前推開了房門說道。
巫溪沒有想到許江會從外面走了過來,說道:“你干嘛去了?”
“我去找太清師兄,談些事情。”
巫溪走進了許江的房間之后,嘆息了一聲,說道:“我?guī)煾福屛疫^來問你一些事情?”
許江一挑眉,說道:“不會吧,三長老還有什么事情,需要詢問我?”
“不是,這不是大長老對你比較好,所以我?guī)煾缸屛襾韱枂柲悖箝L老的窺天玉石丟了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你也知道,我?guī)煾缸罱銕煾隔[的挺不好看的,師父擔心大長老,但是又不好意思來問!”
巫溪低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師父就是這個樣子,死要面子。
許江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真丟了,我跟太清師兄,就是在談?wù)撨@件事情。只不過回去讓三長老不用擔心,我們正在找著呢,這小賊應(yīng)該也是天雷派的,跑不掉哪兒去的!”
巫溪驚愕的說道:“可是,這窺天玉石,可是大長老的看家法寶之一。這要是玉石丟了,恐怕大長老很傷心吧?”
“是啊,找起來也很難。”許江在心中悄悄的對大長老說了一句抱歉,他也不想這么說,但是沒辦法。
“那好吧,我回去告訴師父。對了,師父說了,如果這東西真的丟了的話,你也可以找我們幫忙,師父說,他定不會放過那小賊!”巫溪有些尷尬的說道,他師父之前還差點兒將許江給置于死地呢。
“好,如果我們找到小賊,倒時候還是要麻煩三長老了!”
巫溪站起來之后,有些猶豫的看著許江。
許江不由的笑起來,說道:“咱們兄弟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唉,有時間你去看看靈溪,師父已經(jīng)處置了之前來找你麻煩的那幾個弟子,但是這件事情被靈溪知道了,她跟師父大吵一架!”
許江皺眉說道:“這點兒小事罷了,靈溪太過沖動。”
“我以為,你明白她的心意,這對她來說,并不是小事!”巫溪雖然也不明白,靈溪口中所說的喜歡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他覺得,對于靈溪來說應(yīng)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