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堪和愛麗絲兩個人聽見了許江的話之后,也就沒有再說些什么,許江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我現(xiàn)在比較擔心袁浩他們,要不你們?nèi)タ匆幌拢F(xiàn)在他們幾個情況如何。要是擔心,就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們。”
聽見許江這話,陳堪明白這是許江有什么話要和太清單獨講,他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不用擔心他們,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
愛麗絲雖然生氣許江不答應做長老,可是想起許江那句會樹敵的話,最后也只好撇了撇嘴巴跟著陳堪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陳堪和愛麗絲兩個人已經(jīng)漸漸的有些明白,原來歸一是想要讓許江,幫太清做上掌門之位,這里面的事情,倒是越發(fā)的復雜了起來。
等到他們兩個人走了之后,太清說道:“走吧,別在這兒談。”
許江跟在了太清的后面,說道:“師兄,你今天下午在章雄宮做的事情,我真的挺感動的,你能夠為那四個人求情。你明知道,那四個人其實是掌門門下的弟子。”
誰知道太清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只是單純的為他們求情嗎?”
許江一愣,說道:“那是,什么?”
“許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幾個人肯定被你騙過來的。當時我就想啊,我得替他們求情,不然的話,今后他們知道這是你的原因,那不得恨不得殺了你啊?而且,如果因為你而奪走了這四個人的性命,雖然是他們四個先作惡,但是你心里肯定也會不好受吧?”
許江看著一直在他前面走著的太清,他并沒有回頭看,許江內(nèi)心觸動不已,笑道:“是啊,當初我也覺得,如果因為我而害了他們四個人的話,我倒是真的成了惡人了。沒想到師兄也猜到了我的心思,多謝師兄!”
兩個人進了這太清的房間,太清才開口說道:“風行突破了凝神,如今他的功利比我高了太多,后面的小弟子也追不上他。如果今天不是你讓他出了這么大的一個糗事的話,估計這次有更多的弟子贊同他做這天雷派的掌門了。”
許江皺眉,說道:“師兄,難道天雷派只講拳頭,不將性格?你看今天太清在那臺階上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抬手幾乎都要將那四個人給打死!”
“天雷派的規(guī)矩向來都是這樣,誰的拳頭硬誰就說話。”太清嘆息了一聲,也對目前天雷派的規(guī)矩甚是不滿意。
之前天雷派并不是這樣,不然的話,每天都是用拳頭說話,它也不可能能夠走到今天,走了幾千年的行程。
許江低頭不語,就聽見太清又說道:“我跟師父考慮了一下,你最近可能下不了山了,畢竟這件事情剛剛過去,怎么也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夠說下山的事情。”
聽到這話,許江驚愕的看向了太清,說道:“大約,需要多久?”
“過幾日天華派和天心派會過來給風行祝賀,等這祝賀過去之后,再說讓你回去的事情吧!”太清也有些為難的說道。
許江點了點頭,笑道:“那還好,我再等一段是時間精神。只不過不要太長的時間,甚是想念家中的人。”
“許江,你和別的弟子不同,別的弟子在上山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告訴了他們,今后,再無家人,之后門派。但是你,我只有今后盡量,讓你多下幾次山吧,不過,也不要期望太多,畢竟天雷派的規(guī)矩也挺嚴格的。”
許江點頭,笑道:“好。”
其實許江心中明白,只有三年,三年過去之后,是上山是下山,這天雷派再也管束不了自己。
“對了,你最近的練武不要落下,不用管風行的事情,必須要你道場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其他的時候,你該干嘛干嘛。如果風行敢找你的麻煩的話,你就來找我,我來替你收拾他!”
太清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許江,畢竟這一次過去之后,許江和風行兩個人的戰(zhàn)爭算是直接挑明了。
之前風行還是只敢緊跟著許江,如今,再加上他已經(jīng)突破了凝神,所以他再會對許江做出來什么事情,現(xiàn)在他們還都不敢確定。
“多謝師兄。”
許江轉身離開了這房間,其實晚下山幾天也是正合許江的心意,畢竟現(xiàn)在下山的事情還都沒有安排好,貿(mào)然下山,定是一堆的麻煩事情。
許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xiàn)在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導致他一出去,就被人給團團的圍住,倒不如在這房間里面,自己休息一會兒。
而這個時候的掌門房間里面,歸元風行呵二長老三個人,坐在那椅子上面,忍不住的嘆息著。
歸元臉色冷冽,說道:“風行,你最好想好怎么告訴我,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風行也是一臉的不悅,皺眉說道:“這件事情我本來交給他們四個人,我得知許江要下山,就憑他們四個人的本事,抓住許江他們幾個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可是誰知道,最后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你問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將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交給你。只要你將這件事情給辦好,辦好了之后我就可以順水推舟的讓你來管理門派。現(xiàn)在好了,你讓我怎么將門派交給你!”歸元臉色憤怒的看著風行,說道。
風行冷哼了一聲,靠在了那椅子上面,說道:“我怎么會知道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師父你說的,許江他們最近就會下山。可是這,如今我丟臉丟到家了,你知道嗎,那個許江,他竟然還說我是頭豬,說我豬鼻子插大蔥!”
二長老沒忍住笑了出來,說道:“風行,這件事情,肯定是許江他們在背后搗亂罷了。只不過就是你,你的性格太暴躁了一些,你非要弄死那幾個弟子,你知不知道,讓多少弟子寒了心啊!”
“他們忘我身上潑臟水,我當然要弄死他們。哼,這次太清居然還跪下給他們求情,誰知道他打的是什么注意!”
歸元看向了風行,說道:“不管太清打的是什么注意,這次他確實是贏得了弟子們的心。我讓你閉嘴,你沒有聽見不成!你沒看見許江那一句話接著一句話,將你說成了什么人嗎!他字字句句都在針對你,你還胡說八道什么!”
“就是他針對我,我才開口說他,難道,師父你要我忍著不成!”風行一拍桌子,憤怒的說道。
想起來剛剛許江對他的態(tài)度,風行就覺得自己的胸前憋著一團小火苗,恨不得將許江給活剝了不成!
風行的這一巴掌,讓歸元轉身看向了他,歸元說道:“你給我跪下!”
風行一愣,看著歸元,說道:“師父,你說什么?”
“我說你給我跪下!”歸元抬手指著他面前的空地,決絕的看著風行說道。
二長老一愣,走上前說道:“師兄,你這是做什么,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風行,還不給你師父道歉!”
“風行,我說的話,你到底聽不聽。在你的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這一次,歸元的態(tài)度異常的堅定。
風行這時候才察覺出來,這歸元是真的跟他沒開玩笑,他走上前,跪在了歸元的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師父,徒兒做錯了什么?”
“做錯了什么!風行,不是你突破了凝神你就無法無天了,今天你被一個許江給欺負的百口莫辯。我計劃好的這么完美的一件事情,也因為你,變成了整個天雷派的笑話。倘若這件事情再流傳出去,咱們天雷派就是別人眼中的笑話!你給我好好反應,反省你到底做錯了什么!”
歸元怒吼著看著風行,說道。
說完之后,不等風行再開口,直接轉身走出了這房間。
留下風行看著二長老,焦急的說道:“師叔,你說我做錯了什么?”
“你剛剛怎么能對掌門大呼小叫拍桌子的,你瘋了不成!”二長老看著風行說道,這掌門最在乎面子的問題,剛剛風行對他大呼小叫,掌門自然會一瞬間就翻臉。
“可是師叔,你說,這件事情怎么辦。師父讓我自己想,可是我什么都沒做錯,這都是許江的的錯,跟我沒關系。肯定是許江這個小子,在背地里陰我呢!”風行憤憤不平的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什么都不能夠說。畢竟那幾個人是你派出去的,你自然是理虧,而且那幾個人又都是掌門的弟子,這次,掌門豈不是在整個天雷派都丟了這么大的臉,掌門生氣也是應該的!”
“那幾個弟子,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敢忘我身上潑臟水!”風行雙眼中滿是憤恨的說道。
二長老拍了拍風行的肩膀,說道:“好孩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凝神了,這件事情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等過一段時間,這件事情過去了,到時候你再跟誰算上,那你不還是想收拾誰就收拾誰?”
風行連連點頭,笑道:“沒錯,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我好好的收拾他們幾個人!師叔您幫我看著關禁閉的那幾個人,我看他們最近和誰來往,那么他們就是和誰勾搭在一起害我的。到時候,我新賬舊賬一起算!”
“放心吧,那四個人已經(jīng)被掌門給關起來了,現(xiàn)在被打的趴在床上根本就動不了。你想怎么收拾他們就怎么收拾他們,怎么出氣怎么來,只不過,別讓掌門知道!”
風行挑眉,得意洋洋的說道:“沒錯,這還不是我怎么出氣,就讓我怎么來!”
可是他全然已經(jīng)忘記,他現(xiàn)在還在這地上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