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甜蜜過了之后,許江干咳了一聲,開口說道:“這般看來,柔兒的身體是好了很多,我也就放心了!”
許江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那鬼林,不知道為什么,剛剛他看到那鬼林之后,心中總是有些不安。
柔兒微微一笑,說道:“還勞煩許少俠掛念,倒真的是我的榮幸了!”
“許兄弟,你今天怎么突然來這兒了,你已經(jīng)許久都沒來了。走吧,進去一敘!”說著,少主對著許江一抬手,示意他走進去說道。
許江連忙搖頭,說道:“我今天是過來找老者,但是誰知道這老者不在,我這看到幾個小孩子在玩耍,才順路過來看看你們罷了,我就不進去了。”
那少主疑惑的點了點頭,說道:“許兄弟,可是來找那山洞中的古怪老者?”
許江聽到少主說的古怪老者二字,忍住了笑意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古怪的老者!”
“這老者最近,似乎白天都不會在這兒,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去后山了,我去后山練武之時,經(jīng)常會看到他!”少主煦柳抬手一指,說道。
許江順勢看去,疑惑說道:“后山,哪里又能夠有什么好東西,他經(jīng)常會去哪兒?不會,這人是去偷喝酒了吧?”
煦柳也是一愣,輕笑說道:“想必應(yīng)該不是,這老者最近許久都沒有喝多,在這兒嚇孩子了!”
“多謝少主了,我這就去后山看一看!”許江心中還在打著算盤,他之前來砍柴的時候,這老者可是從來都沒有去過后山,也不知道這后山是有什么好東西。
柔兒一愣,連忙說道:“許江,你從來都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你也不熟悉路。煦柳你去帶許少俠一路,小心他會有什么危險!”
少主煦柳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正有此意,許少俠,我?guī)氵^去吧,這路上不安全!”
“這路上能夠有什么不安全的?”許江站在這兒,似乎都可以看到后山。
“哪里有一些樹妖,我怕他們捉弄許少俠!”少主有些無奈的說道。
許江哈哈一笑,說道:“不必勞煩少主了,我一個人過去,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意外才對!”
煦柳放開了柔兒,看著許江態(tài)度有些堅定的說道:“許少俠不必跟我再推脫了,你第一次過去也有些不熟悉路,不必跟我客氣,走吧。煙兒你在家中好生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著,抬腳就要走在許江的前面,向著后山走了過去。
看著這煦柳的態(tài)度堅決,許江也只好點了點頭說道:“勞煩少主了!”
“許少俠客氣了,那幾顆柳樹都是一些才成精不久的小柳樹,剛剛有了自己獨立的思想,就是不肯回這山洞中來,說什么不自由,我只好讓他們在那里待著,只不過幾個小妖特別會捉弄人就是了!”
聽著煦柳的話,許江倒是有些好奇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樹妖,竟然會在這兒自立門戶?
許江一路跟著煦柳向著后山走了過去,兩個人一路上倒是不咸不淡的交流著,但是走著走著,少主煦柳突然停了下來,他臉色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們沒長眼睛不是,沒看見我是誰?”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笑嘻嘻的說道:“少主,我們知道您是少主,可是少主旁邊這個,可是天雷派的弟子,我們捉弄一下也沒什么吧!”
“他不但是天雷派的弟子,還是我煦柳的客人,你們可明白了!”煦柳說著,突然語氣有些嚴厲的起來,看著某一個地方說道。
這個時候,許江看到本來在他們眼前的幾顆柳樹,竟然緩緩的移動開了,給他們兩個讓開了一條路。
許江驚訝的看著這兩旁的柳樹,說道:“少主,這是怎么回事?”
“柳樹生來聰慧,平日里捉弄樹妖族的小妖還不夠,如今還在這兒捉弄你我二人,真是越發(fā)的放肆!”煦柳臉色滿是陰沉的說道。
“你不也是這柳樹一族?”許江看著煦柳的本體說道。
“這家族中的舊事,我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說了,白白給許江少俠涂添了一些不高興罷了。”煦柳搖頭,似乎有些躲避說道。
兩個并沒有走多久,許江突然就看到了在不遠處坐著的老者,他面前,似乎是有一座墳?zāi)梗?
“他最近經(jīng)藏在這兒待著,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事情。”煦柳皺眉,不解的說道。
許江一愣,隨機也就明白了,這煦柳從出生就一直在這山谷中待著,哪里懂得什么叫做墳?zāi)梗?
就在許江和煦柳兩個人向前走的時候,本來在安穩(wěn)低頭坐著的老者,突然抬手猛的拍在了地上,他向著空中一躍,隨后抬掌就向著少主和許江兩個人打了過來。
這少主連連后退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倒是躲開了這老者的攻擊。
可是許江的速度遠遠都沒有這少主的快,他一個側(cè)身倒在了地上之后,連連翻滾這才躲過了老者的攻擊。
許江心中有些無奈,自己這逃跑的姿勢,都沒有別人好看不是。
老者定神之后,這才看到了過來的兩個人,竟然是許江和這樹妖族的少主?
“放肆,你們兩個怎么可以到這里來!”老者臉色雷霆大怒的看著這兩個人,說道。
少主也是不解,他走到了許江的旁邊,說道:“請問老者,這里是什么地方不成,我們?yōu)楹尾荒軌蜻^來!”
老者似乎是想要發(fā)怒,不過他看了這少主一會兒之后,最后也只好壓下自己的怒火,冷哼了一聲,說道:“算了,你不知道這其中的規(guī)矩我不怪你,你走吧,記好了,今后倘若再讓我知道你到這兒來,我定不回輕饒了你!”
少主煦柳他竟然猶豫了一會兒之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煦柳記住了,但是老者,這許江也不知道其中的規(guī)矩,還望老者能夠?qū)捄甏罅俊?
“行了,許江是什么樣子的人,我比你清楚,你還是回去先去問問你師父,長點兒本事吧!”老者對著煦柳一抬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許江沒有想到,這看起來有些沉默寡言甚至陰狠的煦柳,竟然會對老者的話,言聽計從。
看著煦柳離開的背影,許江看了看自己站著的位置,說太近了一些吧,明明兩個人之間還有至少五米遠的距離。
可是如果說兩個人離的遠,許江甚至不敢往前走一步,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緣由。
老者看著許江,厲聲說道:“這個時候,你來這山谷中做什么,我沒看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到深夜,而且你有沒有帶過來小尾巴?”
“請老者放心,許江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并未攜帶尾巴過來!”
這老者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說道:“這個時候,你來這兒做什么?”
“我有一件事情,怎么都弄不清楚,所以就過來詢問一下老者。”許江不打算跟老者在這兒繞謎題,他開門見山的說道。
老者倒是來了興趣,說道:“能讓你不理會那些風言風語白日里就冒著危險,過來找我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重要?”
“請問老者現(xiàn)在,可有什么余事?”
老者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那墳?zāi)梗瑖@息了一聲,說道:“無事。”
許江抬手,雙手抱拳說道:“那還請老者仔細看著,我將昨日學習的第一招式,在老者的面前演示一遍!”
等到老者點頭之后,許江便開始了演示,這一招一式都標準不已,但是帶著雷厲風行的味道,這是天雷派最不喜歡的。
但是誰知道,等許江演示了一遍之后,老者竟然抬手拍了拍說道:“不錯,比你昨天晚上演示的又好了很多,而且也帶著一股子氣,但是還是需要勤加練習才行!”
許江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著老者,說道:“老者,就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對勁的事情嗎?”
老者一愣,說道:“什么不對勁的事情?”
“師父說,我演示的第一招式,帶有殺氣!”許江淡然的看著老者,有些憤怒的說道。
“殺氣?”老者低頭,似乎自言自語的嘟囔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后,他才冷笑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天雷派,最近是越發(fā)的嬌氣了起來,你那是哪里的殺氣,只不過是有了一股子男子氣概罷了!你看你昨日練習的那招式,文縐縐的模樣,一股子書生氣,哪里還有天雷派昔日弟子的模樣!”
許江臉色有些不悅的看著老者,說道:“可是師父說,如果我再帶著殺氣練習招式的話,到時候很容易就會走火入魔!”
“哪有這么容易就走火入魔?如果這么容易就走火入魔的話,這世上怎么還會有這么多的弟子在這里練習招式?我看帶些殺氣挺好的,不然文縐縐的模樣,跟在這兒跳舞似的!”
老者是絲毫都不在乎歸一說的這個問題,甚至還有一些洋洋得意的模樣說道。
許江無奈一笑,說道:“不管如何,我今天;來找老者,就是想要老者幫我看一看,我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如果我身上繼續(xù)還有殺氣的話,我想師父他們不會再幫我訓(xùn)練!”
聽到這句話,這老者才正眼對待了許江的這個問題,臉色嚴謹了起來,他看著許江,說道:“說來也奇怪,你身上會帶有殺氣,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是我明白的是,我這一招一式里面都是殺氣,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昨天我傳授給你的口訣?”
“并非是這個原因,今日師兄也傳授給我口訣,他和你傳授的一模一樣,我按著練習了一遍之后,依舊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