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一套第一招式下來之后,就聽見老者說道:“你站穩了,看我給你演示一遍!”
隨后,許江就看到老者將自己的茶壺一扔,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走到了那空地的重心,竟然開始演練了起來那第一式。
他手中拿著一根樹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許江卻是感覺,那樹枝上面竟然帶著隱隱的殺氣,無論是刺還是斬,許江似乎可以從那一根樹枝上面,看到老者昔日的風采,似乎那樹枝下面,每一次的一起一落,就是斬殺了一只惡鬼一般!
而老者的側踢,還有空中轉體,腿上的功夫比太清那個年輕人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每一下都帶著殺氣,就好像他一人,足以對付那千軍萬馬一般!
等老者一套招式下來之后,許江竟然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說道:“您這,太厲害了一些!每一下雖然不標準可是每一次都可以要了敵人的命一般,老者,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這一套招式我早就忘記了,剛剛你演練一下之后,我又突然想了起來,不過不得不說,你演練的招式可真是糟糕透了,就像不入眼的垃圾。”
老者搖了搖頭,拿起自己地上的茶壺,說道。
許江聽到老者這么說,心中也是有些愧疚,就說道:“我本來就沒有基礎,如今腳上又帶著這個,所以總是晃晃悠悠,動作也是差勁到了極點,還不如一個三歲小童的模樣。”
老者呵呵一笑,說道:“不錯,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我猜想,他還沒有將內決告訴你吧?要是練習這一套的話,是要配合內決的,應該說練習每一個招式都需要內決,如果沒有內決的話,本來十分的功力,你頂多發揮出來五分罷了!”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的內力都是自己調整,師父說,我練習好了招式,他才肯交給我內決。”
老者一撇嘴,說道:“老奸巨猾,你看我再給你演練一遍,那里是呼氣哪里是吸氣哪里是氣沉丹田,你一個都不準給我忘記,看好了!”
說著,老者又一次的拿起了那一根樹枝,開始給許江演練了起來,許江幾乎屏住了呼吸一般,認真的看著眼前的老者。
老者一邊演練,一邊告訴了許江,哪里吸氣哪里呼吸,包括靈力在自己的體內,該怎么游走。
等老者一套下來之后,許江嘿嘿一笑,說道:“還是很漂亮。”
“我可不是什么漂亮,比我好的人多的是,我這你頂多算是過一個眼癮罷了!”老者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想要了什么,突然低頭有些溫柔的笑了起來。
許江不知道那叫不叫溫柔,反正他從來都沒有在老者的臉上見過。
許江覺得自己在天雷派待的時間太長了一些,所以現在也有些八卦了,他走到了老者的旁邊,說道:“我說,你剛剛腦子里想什么呢,說說唄?”
老者突然轉變了臉色,看著許江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像個女人一樣!”
說著,抬手一揮,許江就覺得自己眼前一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可是這個時候,老者竟然沒有跟過來,之前他可都是將自己送到這房間之后才離開的?
許江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詢問的老者的那個問題,也不知道老者當時,究竟是在想到了一些什么。
許江越發的對老者的身份感覺到好奇了,倘若他是天雷派的弟子的話,又怎么會在那里待著?還日復一日的待在一個山洞里面,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倘若他不是的話,又不可能,他可是曾經親口承認的,剛剛也演練了一遍第一招式不是?
許江搖了搖頭,盤腿坐在了床上進入了冥想,他現在才沒有多余的心思來想這些事情呢,如今他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如果不好好的恢復自己身體的話,明天的練習又肯定會跟不上。
等到許江微弱的察覺到,這左右的房間又了一些聲響之后,許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果然天色已經微亮了。
他現在比之前好了很多,雖然還是察覺不到那些監視他的人在什么地方,可是每天早晨的聲響聲,他還是聽的到的。
許江著急相讓太清看一下自己練習出來的結果,便早早的就趕忙換了一聲干凈的衣服,想要去好太清。
但是許江沒有想到,等他正想要出門的時候,竟然在門口遇到了一臉壞笑的靈溪。
許江看見了靈溪之后,轉身就想要離開。可是這個時候,靈溪早就已經看到了許江,她微瞇了下眼睛,喊道:“許江小師弟,你沒看見我嗎?”
這還是,若干的眼神都聚集在了許江的身上,在天雷派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
許江也就沒有辦法,再硬著頭皮走下去了,只好轉身看向了靈溪,嘿嘿一笑,說道:“靈溪師姐好!”
靈溪倒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傻小子,你今天起這么早?”
“再早也沒有靈溪師姐早不是!”許江咬了咬牙,看著靈犀說道。
靈溪對著許江一眨眼,說道:“我天不亮就在這兒堵你了,小子,你出去玩敢不帶我?你試試?”
“師姐,我可不是什么出去玩,可是去練功呢,您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樣吧,我先去找太清師兄!”說著,許江從靈溪的旁邊直接溜走,向著太清的房間快速的跑了過去。
靈溪在許江的背后一挑眉,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許江一路跑到了太清的房間,喘著粗氣敲了敲門,說道:“太清師兄可在?”
“進!”
許江一愣,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太清師兄的聲音里面帶著一絲的憤怒,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打擾到了他睡覺?
可是等許江走到了太清的寢室之后,就明白為什么太清是這一副模樣了。
在太清的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衣衫不整一臉憤怒的太清,看他這模樣是剛剛睡醒,只穿著一件里衣。
而另一個人,得意洋洋的坐在太清的床邊,和別人與眾不同的一身藍衣,靠在了太清的床頭邊,打了一個哈欠,對著許江說道:“早上好,許江師弟。”
這人正是靈溪,她一臉笑意的一手抓住了太清的衣服,一手對著許江揮了揮手。
許江趕忙走上前,將一臉恐慌的太清,從靈溪的手中給救了出來,說道:“你干什么,太清師兄?”
“我還沒有睡醒,她一個女孩子,就進了我的房間,成何體統!”太清抬手指著靈溪,或許是因為憤怒,聲音不但有些顫抖,就連手指都在發顫。
靈溪雙手一攤,說道:“我可什么都沒有對你做,還有你一個大男人,我一個小女子,要是真的害怕的話,也應該是我害怕吧,你抖什么抖!”
“你太過分了,我這就去告訴三長老!”說著,太清就要走下床,可是他看到自己的衣服之后,又忍了下來,對著許江說道:“將靈溪給我弄出去!”
許江連連點頭,抬手就要將靈溪給扯出去。
靈溪指著許江伸過來的手指,說道:“別碰我別碰我,碰我我可就喊非禮了,到時候我看你們兩個怎么辦!”
許江的手僵硬在空中,冷笑了兩聲之后說道:“好,你倒是好的很,算你厲害!”
“那是,我自然是厲害的!”靈溪得意洋洋的看著許江,說道。
她這一次,是非要知道許江到底是干嘛去了,她一個師姐,可是曾經說過了,要保護許江的,如今好了,許江竟然連自己在哪兒都不告訴他!
她今天特意甩掉了跟著自己的那幾個人,跑來找許江,許江竟然還躲,她直接就找到了太清,反正無論如何,許江都是要過來找太清不是。
“你出去,讓我穿上衣服!”太清隱忍的看著靈溪,忍下了自己的怒氣說道。
靈溪點了點頭,起身站在了床邊,背對著太清說道:“好了,你穿吧,我保證不看!反正,你也沒什么可看的。”
“我讓你出去,我一個男人換衣服,你一個女孩子在這兒算怎么回事!許江,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靈溪可是過來找你的!”太清看拿靈溪沒有辦法了,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許江的身上。
許江站了起來,直接半抱著靈溪,將靈溪給抱出了太清的屋子。
留在了屋子里面的老古板,看著兩個人這么親密的動作,顫抖著找出了自己的衣服,說道:“放肆啊!這光天化日天雷派的作風真是越發的放肆了!”
出了屋子的靈溪,抬手了拉住了許江的胳膊,說道:“我不管,我今天就得跟著你,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是聯系什么去了!”
“只不過是天雷派的一些招式罷了,不是給你說了,不能夠讓外人看到,所以這才沒有告訴你。你就不要跟了,省的到時候再出一些意外,就說不清楚了!”
許江對于靈溪也是有一些不放心的,這小丫頭雖然看起來調皮,其實是沒有腦子。
如果讓別人知道這丫頭跟自己走的進,到時候找不到自己,去套這丫頭的話,說不定是一套一個準!
靈溪撅著嘴巴看著許江,說道:“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啊!我不是給你說了,我是你的師姐,我不會害你的!之前你和雷震要拜兄弟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加一份了?”
許江記得之前,雷震喝多了,非要和他結拜兄弟,結果這靈溪也應邀在中間插一腿,最后被這兩個人硬是拉著拜了兄弟,還什么桃園三兄弟?
他們三個,怎么跟人家劉關張相比?
靈溪看著許江不說話,索性直接就趴在了許江的背上,說道:“今天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我就抱著不放開了,我看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