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看向了煙兒,說道:“倘若想要入門內的話,三年一度的考核,到時候去考核就是了,如今距離考核不夠一年多的時間。”
“我這妹子腦子笨不是,她考不進去啊,所以,這才麻煩許老弟,幫幫忙!”
說著,這煙兒就靠在了許江的身上,媚聲說道:“許師兄,倘若你肯幫我一把的話,我今后,定會報答許師兄的大恩大德!”
許江站起身來,一側身躲開了煙兒,說道:“我也不過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你在這兒走旁門外道,還不如剩下這一年多的時間好好練習,到時候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那煙兒說著就又走到了許江的面前,皺著眉頭,一臉小臉兒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許師兄,你幫我說兩句話又如何了,你說,你開什么條件,煙兒我依你就是!”
“對,聽說這許老弟為了入天雷派,剛和一個蝴蝶妖給分開?分的對,你說那是妖,你是修道中人,她還不如我們家煙兒呢,要是煙兒入了天雷派內門,你和煙兒就做著天雷派上面的一對逍遙鴛鴦,不比跟一只小妖糾糾纏纏的好多了?”
許江看了這管事一眼,說道:“話已至此,許江先行告退!”
“許老弟,你不要想不開啊,一只蝴蝶妖罷了,你怎么還擰上了?這妖她是不是給你灌什么迷魂湯了,就他們蝴蝶妖那迷惑人的本事……”
還不等這人說完,許江終究忍不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一抬胳膊,整個桌子便在空中翻了一個身一般的,直接反面砸在了地上。
碗碗筷筷的散落了一些,一瞬間全部都成了碎片。
這管事被許江給舉動給嚇到,閉上了嘴巴干笑了兩聲,正想解釋,就聽見許江冷聲說道:“今后莫要再讓我聽見你說這種話,不然,我決饒不了你!”
這管事看許江臉色鐵青,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怎么都沒有想到,平時性格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這突然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許江揮開了想要貼上來的煙兒,轉身離開了這房間里面。
煙兒和管事兩個人看著許江的背影,煙兒惱怒的跺了跺腳,說道:“你這個廢物,怎么辦事兒的,我給你那么多錢,讓你在這兒耍我玩的不成!”
“姑奶奶,我哪敢啊,這不是都將許江給您請過來了嗎?可是誰知道,他竟然看見你,都不為所動啊!”這管事也是為難的一攤手,說道,畢竟收了人家不少的錢,如今沒有辦成事兒,他心中有火也得憋著。
“你什么意思,你說我沒有勾引到他,是我自己長的不漂亮是不是!王十一,你有本事再將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
煙兒聽到了王十一的話后,氣的心臟直疼,抬手指著管事說道。
管事,也就是這王十一連忙擺手,說道:“姑奶奶,這外門弟子里面,可是數您最漂亮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也不知道許江這是怎么回事兒,他要換個人,鐵定就答應您了!”
“你說,許江之前有個小情人,是一個蝴蝶妖?”這煙兒一皺眉,深思說道。
“對對對,當初都知道啊,說著許江為了那蝴蝶妖,不肯入天雷派。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又同意了,那蝴蝶妖,當天就離開了!”
煙兒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先回去想想辦法,等我想到了辦法再來找你,但是我告訴你,許江我必須得拿下。不然的話,你吃了我多少錢,我就把你打的將他們都給我吐出來!”
管事連忙點頭,說道:“好的好的,我隨時聽后您的命令!”
等煙兒轉身離開走出了這房間之后,管事看著地上的飯碗心疼說道:“這碗筷不是錢啊,說給我摔碎了摔碎了。”
之后又看著煙兒的背影謾罵說道:“呸,就這么幾個小錢還妄想拉上許江,那蝴蝶小妖不知道比你漂亮了多少倍,一身煙塵味兒,怪不得許江看不上你!”
許江慢悠悠的走著,一臉回到了聆雨閣之后,遠遠的就看到在聆雨閣的大門前,坐著一個小丫頭片子。
靈溪看到了許江之后,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走上前說道:“別人砍柴一個時辰就回來了,為什么你砍柴,總是要一個上午。是不是鬼林里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啊?”
許江搖了搖頭,笑道:“遠程有些遠不是,你怎么在這兒坐著?”
“我這還不是為了等你!”靈溪一皺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
“什么,等我,等我做什么?”許江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話。
“你說我等你做什么,哼,這不是看你早晨感冒了!”說起來早晨的事情,靈溪臉上浮現了可疑的紅暈,即使她為人再大大咧咧,昨天和一個男人待了一夜還是那么親密的姿勢,她想想就覺得自己耳朵往外面開始冒熱氣了!
“放心吧,我已經好了,你呢,沒感冒吧?”許江聽到靈溪的緣由之后,無奈的一笑說道。
“什么好了啊,我給你熬了姜茶,現在都快涼了,你快跟我進去吧!”說著,就要拉著許江的胳膊,將許江往里面拖了過去。
可是許江今夕不比往日啊,靈溪拽了許江一把,差點兒將許江給拽趴下。
許江趕忙穩住了身子,之后干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行,我最近腿受傷了,沒辦法走這么快!”
靈溪瞪大了眼睛,看著許江的腿,說道:“不可能,早晨你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會受傷了?是不是昨天,是不是我將你的腿給壓傷了,你給我看看!”
說著,就要去拔許江的褲子。
許江哭笑不得,趕忙攔住靈溪,抬頭看了看這附近還有很多的師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正在看著這兒,連忙說道:“我沒事兒,男女授受不親,你干嘛這是!”
徐江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動作快的話,這靈溪就要當眾將自己的褲子給撕爛了。
“你不是受傷了,我看看,是不是因為我受的傷!”靈溪心里內疚了一個早晨,想到昨天許江為了不讓自己挨凍,反而自己給凍感冒了。
自己當時也沒問清楚,就一個巴掌甩到他臉上了,還真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要是許江再為了她將自己的腿給扭傷了,那她靈溪心里就更加的過意不去了。
這時候,太清走上前,看著這兩個人,干咳了一聲說道:“這是怎么了?”
“師兄,許江腿扭傷了,我看是不是因為我!”靈溪有些焦急的說道,這丫頭雖然性格有些頑劣,但是正經事兒面前,一點兒也不含糊。
“靈溪,你放心,跟你沒關系,只是我砍柴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一點兒!”許江看著這丫頭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褲腿,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
這附近的師兄下棋的也不下了,看書的也不看了,就在這兒盯著他們兩個。
何況這還是在聆雨閣的大門前,這么多人看到,到時候怎么解釋都不知道!
“真的?”靈溪抬頭看向了許江,語氣里面有些懷疑的說道。
“當著當真,真沒事兒了!”許江將靈溪給拉了起來,無奈的說道。
這時候,后面傳來了一個幽怨的聲音,說道:“許江,你干嘛呢?”
許江在一轉身,就看到竟然是陳堪和愛麗絲這兩個人在自己的背后站著,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站了多久了,走路是沒有聲音,還是自己剛剛沒有聽到?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來的?”許江一怔,說道。
“放心吧,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我們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愛麗絲冷著一張臉,看著許江說道。
而陳堪看著許江的眼神,也帶著意思的復雜。
許江嘆息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先進房間再說吧!”
說著,許江小心翼翼慢悠悠的抬腳,向著里面走了過去。
靈溪看著許江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忍心的說道:“你怎么走這么慢啊,是不是哪兒特別疼,你說啊,要不我去給你請醫者過來吧!要不這樣,我去請我師姐,讓師姐過來給你看看,師姐也是練習醫術的!還有……”
“我沒事,什么事情都沒有,你安靜一會兒吧,你再念叨我就開始有些頭疼了。”許江抬手,打斷了靈溪的喋喋不休說道。
愛麗絲和陳堪兩個人對于許江走路的姿勢也有一些奇怪,不過兩個人也都沒有說什么,只是在后面慢慢的跟著,去了許江的房間。
在這聆雨閣一般不會有女弟子過來,但是靈溪和愛麗絲這兩個丫頭是例外,這兩個幾乎將這里當做女弟子的房間一般。
許江回到了房間之后,靈溪推開了房門就說道:“你看,我給你找熬的姜茶,可惜都涼了!”
許江看著碗里面那有些黑乎乎的水,就說道:“沒事,我喝就是了。”
“那不行,你等會兒啊,我現在去給你熱一下,姜茶要熱的時候喝才管用呢!”說著,靈溪抱著自己的碗跑出了許江的房門。
等靈溪跑出了房門之后,愛麗絲抬手,刷的一下將房門給關上,然后滿臉怒意的走到了許江的面前,說道:“怎么,你不給解釋一下嗎?”
許江一挑眉,說道:“解釋什么?”
“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和這個靈溪這么親密?則彩蝶才走了多久啊,你有沒有良心了!當初你怎么給彩蝶說的,你說你去找她的啊,許江,我算是看透你了!”
愛麗絲恨鐵不成鋼,氣的牙根癢癢的看著許江,說道。
“你們搞清楚,我和她什么關系都沒有,只是她是道睿的妹妹,我曾經給她說過,今后就拿我當做道睿罷了!”許江看著愛麗絲這氣急敗壞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誰知道,愛麗絲氣的一下子跳腳,說道:“我不管,你們兩個在大門前拉拉扯扯的,我都看到了,你就是對不起彩蝶。”
許江索性看向了陳堪,說道:“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我得給你說一聲,我打算先暫時放棄異能,跟著你們一起學習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