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洞許江來來回回的穿過了好幾遍了,如今倒是覺得沒什么了。
只不過等他們幾個人剛剛從山洞走出去之后,許江一個回頭,就看到山洞居然消失不見了。
他上前又拍又撞的,彩蝶在一旁說道:“這是一個法術(shù)罷了,幽冥為了這么做,也是為了幽冥殿的安危。”
“可是我兄弟還在里面呢,你讓他們今后怎么出來啊?”
許江看著消失不見的山洞,擔(dān)憂的說道。
“你那個朋友病的很嚴重,不調(diào)理上一年半載是不可能康復(fù)的。到時候,幽冥再將洞穴打開就是了。”
這下許江只好點了點頭,不過心里依舊有些不放心。
畢竟他們幾個凡人在那里,這山洞又消失不見,幽冥將他們一個個的丟進懸崖下面也沒人知道。
許江趕忙搖了搖頭,將這兒念頭從自己的腦海里面趕了出去。
彩蝶穿著一身的紗織青色長袍,走在他們幾個人最前面,在他們這里看起來,倒是有一些格格不入了。
愛麗絲跑到了許江的旁邊,撅著小嘴說道:“我說,你和這彩蝶是什么情況?”
“這是我的救命恩人,記住了,這是我的救命恩人!”
許江努力的在說服自己,他只是多一個長的很漂亮的救命恩人罷了。
愛麗絲不屑的一笑,又回到了袁浩的身邊。
彩蝶跟著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向下走著,許江有些關(guān)心的說道:“你怎么,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你先回這盒子里面?”
“不必,我從來沒有走過這么長的臺階,倒是有趣的很。”說著,彩蝶微微的上揚了嘴角,一張臉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有些親和了起來。
愛麗絲早就已經(jīng)爬到袁浩的背上去了,她可不覺得這有什么趣,只是累的實在不行了。
一直到了山腳下面,陳堪這群人就顯得特別的寧靜,只是一直在看著彩蝶。
這可是一只蝴蝶,就這樣變成了人。
他們下山之后,直接就打車直奔了一念堂。
聽到下人報告說許江他們回來了,李夫人和郁北兩個人慌忙的跑了過來。
“郁南和云帆呢?”李夫人讓下人上茶,有些不解的說道。
“據(jù)說,郁南是因為寒氣入體太嚴重,需要長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我估計這一年半載的,你們應(yīng)該是見不著了。”
許江有些為難的看著,李夫人,說道。
李夫人只好點了點頭,說道:“這丫頭從小身體就弱,醫(yī)生說她活不過18歲,如今都20多了,又遇上一個好醫(yī)生。只求這個醫(yī)生,能夠醫(yī)治好我女兒的身體。”
“夫人放心,幽冥很厲害。”看到有人質(zhì)疑幽冥的醫(yī)術(shù),彩蝶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你誰啊,穿的這么稀奇古怪,你拍電視劇啊?”
郁北有些不解的看著彩蝶,說道。
彩蝶看了郁北一眼,只是低頭喝自己的茶,不理會郁北。
這一下子郁北的脾氣就炸了起來,說道:“我問你話呢,你耳朵不靈光是吧?”
“這是我救命恩人,郁北你注意一下。”許江看彩蝶有些不悅,趕忙說道。
郁北冷笑了一聲,說道:“什么情況,許江你…哎呦…氣死我了!”
“李夫人,我這次回來,就是拿我的帝王綠。我們打算,回松山市了。”
李夫人有些驚訝的點了點頭,之后便吩咐下人去拿帝王綠。
郁北立刻就開始耍賴,說道:“許江,這東西在我這兒待這么久了,我特別喜歡它,你送給我吧!”
“不行。”許江利落的拒絕了。
郁北站起來,踩著高跟鞋跑到許江的旁邊,晃著許江的胳膊,撒嬌的說道:“好許江,你給我吧。我給你錢,我們一念堂里面的東西,你可以隨便挑,我就喜歡那帝王綠。”
“這帝王綠世間僅有一套,我也喜歡。”許江依舊淡定的說道。
郁北又求救的看向了李夫人,說道:“這東西好歹是我們李家的,你說如果到了一個外人的手里,我李郁北對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啊。我死了之后,還有什么顏面去見列祖列宗啊!”
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我沒有給李家生一個兒子,就已經(jīng)對不起李家了。反正死了之后,肯定會被李家的列祖列宗扔進油鍋,索性我就先散盡李家的家產(chǎn),氣死他們。”
李夫人嘆息了一聲,手里握著佛珠,一下一下的撥動著。
下人很快就將帝王綠取了過來,交于許江,沒有李夫人的指示,李郁北也不敢上手去搶。只是滿臉的悲傷看著許江。
許江裝好了帝王綠,直接就站起來,說道:“李夫人,就此告辭了!”
“許江,一路保重!”李夫人站起來,親自將許江送到了一念堂大門,說道。
“走了,回家!”
眾人經(jīng)過這一次的生死,臉上都掛著滿滿的笑意。
彩蝶有些不解的看著許江他們,只是一路跟著向前走。
許江并沒有提前告訴自家的父母,打算要給一個驚喜。
至于還在這惠安城的慕容家的人,隨他們怎么折騰去吧,許江不管不問了。
而這時候在虎頭幫,前幾天虎頭幫的人剛剛和云家的人來了一場血拼。
不過結(jié)果很慘,虎頭幫的人從來都沒有想到,這云家的人,如今當(dāng)家做主的,居然成了當(dāng)年的李夫人。
這一次被李夫人用的計謀給害慘了,多少兄弟甚至就連生死都不明。
而谷雨一身黑衣和虎頭幫的人在客廳里面坐著。
慕白死了。
“谷雨長老,當(dāng)初您說,有辦法幫我們是收拾云家的人。可是為什么如今,我的兄弟連尸體毒他媽的找不著了!”
豹哥刷的一下逃出了槍,指著谷雨的腦袋,說道。
青玉冷哼了一聲,一揮手,豹哥的槍便被她搶在了手里,說道:“說話歸說話,你這是做什么。”
“我就問你們,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樣!”
“你以為我想嗎,我?guī)熜郑矣H哥哥,死了!”青玉猛的用力,她手里的槍,瞬間成了碎片。
“如今云家的李夫人做東家,我虎頭幫,不會再跟云家作對。”
當(dāng)年李夫人的手段,只要是在惠安城有閱歷的人,都會知道。
“你敢,我必須要殺了許江,替我哥哥報仇。”青玉聽到豹哥的話之后,怒視向了豹哥,說道。
“你去殺啊,你有本事,去殺了李夫人。”豹哥冷笑一聲,說道。
他們不是沒有嘗試過,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云家,也有人修煉的人。
甚至還不是一個,如果是曾經(jīng)的慕容家,特戰(zhàn)隊根本不會將那群人給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不同,如今特戰(zhàn)隊數(shù)的上的人,只剩下了青玉。
縱使青玉再厲害,一個人也斗不過那一群人。
至于谷雨,則是一心想要找到許江,根本不理會這些事情。
慕白的尸體,還在虎頭幫的冰棺里面躺著。
“不管如何,你們要給我找到許江,不然的話,我決不輕饒!”
谷雨看向了豹哥,厲聲說道。
豹哥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你們啊,還是先把那個年輕人的尸體給運回家吧,在我這兒放著,也不怕尸體爛了。”
谷雨冷哼一聲,抬手,整個客廳的玻璃制品,通通爛了一個干凈。
慕容本家,也早已得知了慕白的事情,所有人發(fā)誓,定要抓到許江。
此時,他們早已派出了隊伍,去監(jiān)視許家,監(jiān)視任何,或許和許江有關(guān)的消息。
而這些事情,許家的人沒有任何人得知,當(dāng)初張默的人,也早就已經(jīng)從許家給撤走了。
許江他們一直到了深夜,才終于一路顛簸的到了許家。
開門的人看到許江,立刻就打響了鬧鈴。
“少爺,您回來了!”門衛(wèi)含笑看著許江,說道。
“是啊,我終于回來了。”許江帶著一群人進了許家,說道。
“哥哥!”許江向著里面走了一會兒之后,二樓的一個窗戶,傳來了一個驚呼聲。
許江抬頭,就看到許昱拼命的對著自己揮手。
許江也抬手,回應(yīng)了一下這個小丫頭。
丫頭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窗戶前,想必應(yīng)該是下樓來迎接許江了。
許家的父母邁出下樓梯之后,就看到在客廳里面坐著的這群年輕人,高興的眼淚都差點兒掉下來。
“你這個臭小子,你回來怎么也不給你媽說一聲呢!”許母眼眶通紅,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許江將自己的背包扔在了地上,上前抱住了許母,說道:“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們一個驚喜啊。”
“好,回來就好,身體如何?”許父含笑聞道,他可不能夠忘記,自己兒子當(dāng)初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好了,毒已經(jīng)解開了!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救命恩人。”
許江上前,就拉著彩蝶的胳膊,拉倒了許母的旁邊,說道。
許母倒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氣質(zhì)的姑娘,忍不住笑道:“跟仙女兒似的,長的真漂亮。”
這時剛從二樓下來的許昱,就看到自家哥哥拉著一個女人,介紹女朋友似的站在自家老媽的面前,忍不住喊道:“哥!她誰啊!”
彩蝶本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聽到這聲音之后,趕忙掙扎開了許江的手。
“這是你哥的朋友,你怎么說話呢。”許母轉(zhuǎn)身,有些責(zé)備的看著許昱,說道。
許昱冷笑了一聲,剛剛她明明就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許江安慰的對彩蝶笑了笑,他明明感覺到了,剛剛彩蝶竟然被許昱給嚇到了。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他有些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