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下車之后,就向著醫院那邊走了過去。
但是在地下停車場的通道口的地方,看來郁北居然扭著腰從前面走了過來。
也不知道這女人又在搞什么鬼,許江只好低頭,裝作不認識她想要向前面走過去。
不過似乎郁北并不打算這么做,她笑著跑到了許江的前面,說道:“許江,你感覺到我哪里不對勁了嗎?”
“你扭到腰了嗎?”許江想著剛剛那一幕,完全跟一蛇精似的。
本來滿臉笑顏的郁北,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后,臉色一拉狠狠的掐了許江一把。
不過隨機她一愣,又趕忙給許江揉了揉胳膊,說道:“哎呀你看,我一激動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疼不疼啊?”
看著郁北在這里,跟哄小孩子死的表情,許江趕忙抽出來自己的胳膊,說道:“郁北小姐,我還有事,告辭。”
“你別走啊許江,我還有事兒要跟你聊一聊呢!”
聽到這話之后,許江撒腿就跑。
穿著高跟鞋的郁北剛跑了兩步,差點兒就給崴到腳,氣的看著許江的背影只好猛跺腳。
許江氣喘吁吁的跑到急診室門口的時候,黑豹趕忙站了起來,說道:“老大,刀疤已經出來了,被推進了病房里。云先生說,慕容家怎么了?”
慕容家的那一群人,簡直就是黑豹心里面的一塊兒陰影。
“在哪兒,你帶我過去,慕容家又開始折騰了,不過沒事兒。”
兩個人到了黑豹的病房里面之后,看到刀疤早就已經醒了,不過萬幸似乎他的臉色好了很多。
刀疤看到許江走了建立,看到許江只是腫了半張臉,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充了氣的皮球,只好無奈的笑了起來。
“怎么樣,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許江走上前,看著刀疤的模樣,說道。
“他沒事兒,只不過就是中毒有點兒腫,我們已經給他打了針,現在他只需要休息休息,讓身體自己循環一下排排毒就沒事兒了。”
護士一邊給刀疤掛上了吊瓶,一邊拿出來針管,就開始給刀疤扎針。
等護士出去了之后,許江才笑著說道:“我給你說一件好事,猴子就在這個醫院里面,在骨科603房間。你放心,房間很好,還是一個vip,比你這待遇好多了。只不過他現在情況還有一些嚴重,不能顧下床走動,剛剛我去看了看他,沒有把你受傷的事情告訴他。”
“我知道他沒事兒就行,暫時不告訴他,等我好了之后,我再回去看他。關于我們再一次去登山的事情,你打算告訴云先生嗎?”
“我說你腫著一副身體,就先不要過問這件事情了。等你的傷好了之后,我們再說這些事情。行了啊,我還有別的事兒,先回去一趟,等我晚會兒再過來。”
如果就這樣將他們連個個人扔在醫院里面的話,看起來做的似乎有一些過分了。
而且這相依為命的兩個人,似乎還有一點兒的可憐。
“我沒事兒,護士說了,我這打兩天吊瓶就跟以前一眼了。猴子那邊,你幫忙請一個護工,我現在就能夠自己動了。”
說著,刀疤還晃蕩一下自己的胳膊,說道。
“你放心吧,VIP病房本來就佩戴著一個護工呢。而且我夜里沒事兒,我也會過來陪夜,你好好養傷,不用擔心猴子的事兒。”
再刀疤再三感謝之后,許江才拉著黑豹走出了病房。
“剛剛云帆說,慕容家又跟了過來,說要和云帆合作,不過萬幸云帆拒絕了。”許江快速的離開醫院,想要快點兒回酒店,將這些事情告訴陳堪他們。
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出醫院之后,就看到前面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群人堵在了一塊兒,亂哄哄的應該是有人在吵架。
不過許江并不打算過問這件事情。
完全是一個路人的模樣,就想要趕緊過去,然后去前面打出租,畢竟這邊路口太堵了一些。
“許江!”許江路過人群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和黑豹對視了一眼,明顯黑豹也聽到了。
這時候,人群里面伸出來一只手,將許江給拉進了人群里面,黑豹趕忙跟了上去。
許江這才看到,在人群中間站著的人,是滿臉怒氣的郁北。
“這小子撞了我的車,還想要我賠錢?”郁北指著眼前的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說道。
這男人長的粗粗的胡渣,一聲的肌肉,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郁北,說道:“姑娘,您說您一女司機,有本事開的起這么好的車,怎么還沒錢請一個司機?”
“我說,等會兒,怎么回事?”
許江知道,這一個麻煩躲不掉了,只好想著快速的解決掉。
“是這樣,你家女家屬撞了我的車,還非說是我撞的,你看怎么辦吧?”
那個人看到許江后面跟著的大汗,就知道這人身份也不低,也就沒打算再動手。
許江走到了兩個人相撞的位置,看了看說道:“當時紅燈綠燈啊?”
“綠燈啊,我走的好好的,這小子你超速了知不知道!”郁北指著那個男人,說道。
“你給我指,是你自己不好好開車,跟我沒關系。”那個男人一巴掌拍掉了郁北的手,說道。
“你過分了啊!這就是你的錯,你不但怪人家小姑娘,你還讓人家給你賠錢?”許江站在了郁北的前面,說道。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不賠錢,怎么了,這樣吧,你讓那姑娘親我一口,我就賠錢,怎么樣?”
完全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看著許江,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說道。
許江勾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兄弟,咱們兩個人私談一下。”
說著,就走進了那個男人的旁邊。
男人本來還不知道許江想要做什么,可是下一秒,他的腰部就背著抵上了一個東西。
他想要躲開,許江說道:“沖鋒槍,可以將你打成篩子,不要亂動啊,小心走火。”
男人臉色一變,他趕忙賠笑說道:“我說咱們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啊,干嘛動槍呢,我賠錢就是了。”
說著,就從自己的錢包里面,抽出來了一碟錢,趕忙遞給了許江說道。
許江接過了錢,一巴掌打在了那個男人的頭上,說道:“這是你剛剛打人家小姑娘的,我還給你,趕緊滾。”
說著轉身,就將錢遞給了郁北,說道:“拿著吧,你跟一個大男人吵什么,他動手打你怎么辦?”
郁北看了一眼自己的車,萬幸只不過是蹭了一點皮兒,沒什么內部的損傷,說道:“你挺厲害的,怎么讓他給錢的啊,剛剛他還揚言弄死我呢,給他臉了。”
許江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我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兒。”
不過他隨機就被郁北給拉住了,說道:“去哪兒,今兒姐姐給你當全職司機!”
說著,就將許江給推進了車里,對著黑豹揮了揮手,示意他也上車。
許江坐在了副駕駛,說道:“去一念堂旁邊的酒店,我朋友在那兒。”
“你還說呢,我手下說你朋友把你們的行李都搬走了,攔都攔不住。怎么,我一念堂還吃人啊?”
郁北白了許江一眼,說道。
許江笑了笑,將自己藏在衣服里的槍給拿了出來,說道:“我只是怕給一念堂惹麻煩,你別多想。”
郁北看到許江手里的槍被嚇了一下之后,她怎么也是見過風雨的人,又快速的反應了過來,說道:“不錯啊,你還挺厲害,弄了一把沖鋒槍敢在街上走著。”
“如果不是他,那個人怎么會賠錢?”許江將沖鋒槍遞給了黑豹,說道。
“不過我喜歡,你剛剛替我換他的那一巴掌。”郁北對著許江眨了眨眼睛,說道。
“好好開車。”許江并不領情,反而點燃了一支煙,放松的依靠在了車座上面。
“我說,你還真的把我當司機了啊?”郁北撇了撇嘴巴,說道。
許江沒有再說話,只是一路到了一念堂旁邊的酒店之后,就下車走人。
拉了下車門,發現居然打不開,許江不解的看著郁北。
“我有空兒找你玩,你走吧。”郁北這才打開了門口,對著許江說道。
許江帶著黑豹兩個人,快速的向著酒店里面跑了進去。
“這兩個人,逃命啊!”郁北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不由的罵道。
許江一路找到了陳堪的房間之后,推門走進去,發現他們一群人都在,呼出了一口氣,從旁邊拿了一杯水坐在他們的旁邊。
“許江,你回來了,來打牌嗎?”愛麗絲手里握著一堆撲克牌,說道。
“我給你說件事,慕容家的人跟著你們來了,他們之前去找過了云帆。”
許江仰頭大口喝了大半瓶子的水,說道。
愛麗絲憤怒的將自己手里的牌扔在了床上,說道:“欺負誰呢,他們人在哪兒,咱們去弄死他們!”
“行了,我已經給云帆說過了,云帆說這件事情他會幫我們一把,至少,不會給我們添亂。我就是給你們說一聲今后你們再出去的話,一定要有作伴的,最好三四個人一起出去,不準再有任何人單獨出去。也不準,再發生愛麗絲的事情。”
當初愛麗絲的事情,到現在,許江想起來還會難受,當初他們就是太疏忽大意,才會讓愛麗絲受那么嚴重的傷。
明明知道青玉和慕白這兩個高手,就在松山市待著,他們還讓愛麗絲一個人出去。
“老大你放心吧,今后我們再出去都會一起作伴,不會再發生愛麗絲的事情。”袁浩揉了揉愛麗絲的金發,說道。
“也沒什么事兒,反正我們都在這兒呢,大不了就跟他們拼了,我就是讓你們注意一下,不用太過擔心。”
許江笑了笑,說道。
這就是當初,他為什么不肯讓杜玥再跟上來,只有綿綿不斷的危險。事到如今,他更不后悔,將杜玥留在了松山市,至少那里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