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第二天醒來之后,看到這個小賓館,直接將陳堪和黑豹兩個人推醒了。
“許老大,你干嘛啊?”黑豹半迷糊著雙眼,看著許江說道。
陳堪晃了晃睡的有點沉的頭,看向許江。
“怎么回事,你們把我打昏,帶回來了?”許江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黑豹被嚇的一個機靈,直接用被子蒙頭繼續睡覺去了。
留下陳堪,無奈的看了一眼黑豹之后,說道:“你真的不理解一個賭徒,到底有多可怕。那件事情你管不了,也不能管。”
許江直接冷哼了一聲,說道:“之前我沒有遇見過,也就算了,可是既然我遇到了,我就做不到袖手旁觀!”
“你現在打算回去找她,大半夜?”陳堪看著許江,冷聲問道。
直接打開了窗戶,看到外面的夜色,許江皺眉說道:“算了,等天亮了之后吧。只不過你們兩個人,誰還記得回她家的路嗎?”
“許老大,這事兒你管不了的,只要有一個賭鬼的爹,這個姑娘這輩子差不多也就這樣了。你說你怎么救她,給她錢還是給她還債?”黑豹嘆息了一聲,說道。
“不管怎么樣,我也做不到袖手旁觀。”許江依舊固執的說道。
“行,你說,你想怎么幫她?”本來想睡覺的陳堪,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后,一個機靈又爬了起來說道。
“我先去問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如果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么的一個人,因為我的視而不管生活在一個很黑暗的地方,我想我這輩子心里都會不安心。“
許江看著陳堪和黑豹,認真的說道。
黑豹只是搖了搖頭,笑道:“你什么都不是,只不過就是剛剛進入社會,見得東西太少了而已。如果這么做是錯的話,許老大你說,為啥陳堪也會和我一起把你打暈扛回來?”
許江猛的看向了陳堪,挑眉說道:“陳堪,我不記得你是什么好人,可是我覺得,你也不應該是這樣一個袖手旁觀的人吧?”
陳堪看了一眼,將難題拋給自己的黑豹,笑了笑,說道:“如果她只是單純的欠債,我們直接幫她付錢就行了,可是她現在這是有一個賭鬼的父親。”
對于賭博這東西,他們兄弟幾個人是有共同的感覺,遠離它。
“不管怎么樣,明天去看一看情況,你們還記得她們家的那個玉璽嗎?如果可以拿到真品的話,那我們就可以直接將郁南給吸引過來了,那個東西可是玉璽啊,價值連城。像郁南這種人,根本不會放過這種寶貝的。”
許江看著他們兩個人,認真的說道。
“行,睡一覺,明天再去看一看。”黑豹點了點頭,又鉆回了被窩。
陳堪也是,他迷迷糊糊的說道:“你不準出去啊,這里路都長的一樣,到時候都沒有辦法找你。”
許江看著他們兩個人直接睡覺,自己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床邊開始吸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許江已經開始睡不著了,只有在床邊一直等到天亮。
陳堪醒來看到許江一個人,依舊在床邊坐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走吧,收拾收拾吃點飯再去程麗,估計她還沒有起床。”
陳堪打開了在角落里面的報復,檢查之后確認沒有丟失任何的東西,用沖鋒槍敲打了黑豹兩下。
黑豹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有一把黑乎乎的槍洞正在對準自己,嚇的一個激靈直接就醒了。
從床上三下兩下的翻滾了下來,看到是陳堪,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冷汗,說道:“陳堪你說你嚇我干什么?”
陳堪無奈的皺了下眉頭,說道:“我什么時候嚇你了?”
“你一覺醒過來,一把槍對準你的腦子,你什么滋味?”黑豹又跳上了床,穿好自己的衣服。
許江看著黑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最近不安穩,我告訴你黑豹,打死我我都不跟你睡一個屋子。你打呼嚕的聲音,特別的別致你知道嗎?”
黑豹裂開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不知道。”
“襪子的味道也很別致。”陳堪默默地在旁邊說道。
昨天幾個人奔波了一天,所以連澡都沒有洗,直接上床睡覺了。
黑豹幾個人走出了房間之后,小賓館的老板看到這三位大爺,嚇的腿肚子直哆嗦的說道:“三位,醒了啊?”
“房錢多少?”
老板趕忙的擺了擺手,陪笑道:“三位住我們這賓館,是我們的榮幸,哪里還能夠收錢呢。不要錢,不要錢的。”
陳堪直接那出來三張大票,說道:“如果有人問,你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們,明白了嗎?”
陳堪對著老板晃動了一下手里面的寶劍,笑道。
老板趕忙點了點頭了,說道:“三位放心,小的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看到。”
許江看著這老板的模樣,明顯有些怪異。
他們正打算轉身走的時候,黑豹又在柜臺上面拿回來一張紅票,說道:“就咱們三個,在這個條件里面住了一夜,哪里需要這么多錢啊。我覺得,給他一張正好。”
說著,就還想要轉身,再去拿零一章紅票。
許江直接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拉出了賓館。
“說說的,你們昨天對人家老板做什么了,你看他嚇成了這個模樣。”
看著陳堪和黑豹,許江滿臉笑意的問道。
“昨天,他給我們一床潮濕的被子,我讓他換了一下,只不過方法有些暴力罷了。”陳堪看了一下兩遍的路,淡定的說道。
隨后問道:“咱們現在,是去程麗家還是先去吃點兒東西?”
“先去程麗家吧,我怕她會有什么麻煩。”許江皺眉說道。
陳堪無奈的,只好帶著許江左轉離開了賓館。
賓館老板看著這三位爺的背影終于走了,心里激動的長呼出了一口氣。
因為許江的堅持,所以幾個人,只好先去了程麗家里面。
昨天陳堪和黑豹兩個人,雖然將許江給打暈帶走的。不過也知道許江的性格,就沒有將他帶到多遠的地方。
這里每一個的小胡同看起來長的都差不多,青墻黑瓦。在繁華的惠安城,在這種小角落里面,還有這么簡陋的地方,讓許江也是為之一振。
萬幸昨天陳堪將路給記了下來,所以他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程麗的家里。
還是遠遠的還沒有到程麗家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中年男子的叫罵聲。
顯然,他們三個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直接快速的向著程麗家那邊跑了過去。
昨天是不想要蹚渾水,但是今天既然已經決定要照顧程麗了,所以自然不能夠像昨天那樣繼續躲避了。
到了程麗的家里面之后,大門根本就沒有鎖上,輕輕一推就給打開了。
雖然說程麗家里面,確實是沒有什么之前的東西了。可是程麗自己一個女孩子居住,這樣做終究是不安全的。
但是院子里面,扔著一些鍋碗瓢盆,看起來好像是剛剛經歷過了一場烈戰。
想必這個人,和昨天的那群人不一樣,他們雖然是上門要債,可是他們的目標是程麗。
如果今天的這個人的目標是程麗的話,又怎么會扔出來這么多的東西。
許江看著地上的這些東西,心里面五味雜糧,一直走到了程麗家的屋子里面。
在這個空氣清新,甚至空中都是一些小鳥兒叫的聲音,程麗家叫罵的聲音,跟隨著許江的腳步,更加的明顯了。
什么賠錢貨,賤貨的聲音,一直從一個中年男子的嘴里面給發出來。
許江帶著陳堪和黑豹兩個人沖進了屋子里面之后,就看到程麗正坐在客廳中間的椅子上面哭,旁邊一個酒氣熏天的男人,一直破口大罵。
“程麗。”許江有些不知錯所的開口道。
程麗抬頭,看到居然是許江他們,趕忙站起來說道:“你們來干什么,快點走。”
但是那個喝醉酒的男人,開始不依不饒了起來,說道:“你們三個人是誰啊,走什么走,不準走!”
“你們走,不要管他。”程麗站起來,走到了許江面前之后,趕忙將許江往外面趕。
但是那個喝醉酒的男人,也隨即跟了上來,盯著許江看到:“小伙子,你誰啊,來我家干什么?”
許江皺眉,看著那個男人,問程麗道:“這個男人,你爸爸?”
程麗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快點走吧。”
中年男人醉醺醺的拉住了許江的胳膊,說道:“你說,你跟我女兒是什么關系?”
許江將他的手給掰開,說道:“你還知道,程麗是你的女兒?”
“小子,我告訴你,你要娶這個賠錢貨可以,拿錢來!”程麗的父親直接伸出了右手,對著許江擺了擺說道。
許江拉下了臉色,冷聲問道:“玉璽,是不是你給換成了仿制品?”
“爸爸你喝多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你快點回去休息吧。”程麗拉著她父親程軍的胳膊,就想要將他往臥室那邊拖過去。
程軍一把將程麗的胳膊甩開,罵道:“什么玉璽,老子家里面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還在這兒做什么,不去給老子做飯,你想要餓死我媽?”
說吧,程軍又指著程麗的鼻子罵道。
“我問你,玉璽在哪兒?”許江直接繞過了程麗,一把緊緊的拉住了程軍的衣領。
“老子賣了,怎么了!”程軍怒瞪著雙眼,看著許江吼道。
許江看向了程麗,程麗放開了程軍的胳膊,對著許江說道:“讓他回去睡覺吧,他喝多了。”
程軍看許江背后站著的黑豹,這才趕緊從許江的手里面掙扎了出來,跑回了臥室里面。
“玉璽他怎么會賣了呢,現在你怎么還債?”許江皺眉說道。
程麗無措的搖了搖頭,對著許江說道:“你不要管了,對了,你怎么又回來了?”
想起來昨天的事情,許江的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