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過后,許江的船便是已經(jīng)到了南丘所管轄的海域,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燈火通明的港口。
愛麗絲站在了船尾,看著前方的一切,便是臉色一變。
“前面就是白城了,我們不能從那邊走,趕緊繞道!”愛麗絲厲聲喊道。
黑豹聽到這句話便是立即轉(zhuǎn)動了船舵,船便是大方向的轉(zhuǎn)彎。朝著南丘的另外一個方向行駛過去。
很快的,眾人眼前的景象便是變成了漆黑的叢林。
許江的神情變的十分緊張。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在一旁的漆黑的海岸上停了下來。
“我們走!”說著,許江等人便是飛身一躍安全著陸。
“這里就是南丘了,慕容家的大本營。”愛麗絲長舒一口氣說道。
“我們現(xiàn)在應該去哪?”黑豹停好船只上前問道。
愛麗絲拿出了地圖,借助船上的燈光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的地形,嘴角便是不由得揚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
“地圖上顯示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洛溪的境內(nèi),這是座山城,所以很小,慕容家隱藏的軍火庫就在這附近,但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具體位置。”
“那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地方安頓吧!乘著慕容家的眼線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
說著,許江便是緩緩地站起身來。
看著前方的群山峻嶺,臉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這里荒無人煙的似乎根本就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樹林當中傳來了一絲細微的聲響。
“是誰!”說著許江的身體爆射而出,雙眼也是閃過了一道金光,一道強烈的光線朝著那片黑暗的樹叢中爆射出去。
突然,許江的臉色一變,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便是立即落到了地上。
“不好!”
那道樹叢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一個男人被擊飛出來,全身遍體凌傷。
許江等人立即上前,扶起了那個男人。
“他是誰?”愛麗絲不由得問道。
“不太清楚!”
很快的,那個男人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許江眾人瞬間神情變的有些恐懼。
“救命啊!救命啊!”男人聲嘶力竭的發(fā)出了叫喊聲。
“喂!我們又不殺了你!你這是干什么!”愛麗絲對著男人厲聲吼道。
“我們是從外鄉(xiāng)來的,第一次來到這里還有些不認識路,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這里哪里有可以借宿的地方?”許江淡淡的說道。
許江的這番話倒是讓他稍稍有些鎮(zhèn)定,畢竟如果眼前的這些人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話,那么說話自然也不會這么客氣。
“但是你剛才的那個!”男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方才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許江的雙眼當中放射出來了一道凌厲的光線,這根本就是普通人能夠做得到的。
“這個啊!剛才那個是我的防身武器。”說著,許江拿出了腰間的一把手槍。
“你剛才一定是看錯了,出門在外實在是太危險,這些人都是我的家人,我們是去遠方尋親的。”
男人不由得摸了摸腦袋,感到了一陣疼痛。
“難道我剛才真的是看走眼了?”
說著,他便是緩緩地站起身來。
“那既然這樣的話,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那就去我家里借住一晚上吧!”
許江聽到了他的這番話便是不由得笑了笑。
“那就有勞兄弟了!”說著,許江等人便是跟著男人走向了樹林當中。
在大山的深處,在一條河谷之間,這里有許多的村落,男人的家就在其中一個村落當中,河流叫做洛溪,洛溪市也就是因此而得名。
很快的,眾人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掛著紅燈籠的竹屋,房子的面積很大,有兩層樓那么高。
男人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一個長相質(zhì)樸的女人開門。
“老公,你回來啦!打到東西了嗎?”這個時候他看到了男人的身后有幾個陌生的面孔。
“這幾位是!”
女子的神情顯得十分緊張。
“哦!這幾個是從外鄉(xiāng)來尋親的,因為天色太晚,所以先在這里借住一晚。”
“那既然是這樣,就進來吧!”
說著,女子打開了大門,許江等人便是走了進去。
房間是十分原始的裝飾,墻上掛著一些動物的皮毛,看得出這里也是以打獵為生。
這個時候,許江看到了在客廳的搖籃中沉睡著幾個嬰兒。許江的臉色頓時變的十分難看,那個嬰兒的腦袋十分巨大,與身體也是十分地不對稱。這樣情況許江還是第一次見到。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許江的疑惑,便是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的兒子,一出生就是這樣了,不單單是我們家,這附近所有的村子生出來的孩子大都這個樣子,有些甚至還活不到幾個月便是夭折了,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孽。”
男人的神情顯得十分落寞,這番話也是讓眾人沉默了一會兒。
“在二樓有一個房間,我?guī)湍銈冧伜么簿涂梢宰×耍@里條件比較簡陋,不能跟白城相比,所以就將就一下吧!”
許江對著男人微微的鞠了一躬。
“多謝了!”
說著,他們便是緩緩地走上了樓梯,上面十分空曠,男人從閣樓上拿出了一張大通鋪以及枕頭。
“各位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招呼一聲,我就在樓下。”說著,男人便是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請問!”這個時候,許江叫住了他。
男人轉(zhuǎn)過身子。
“請問你們知道附近村子孩子生這種病的原因嗎?”
“不太清楚,當年慕容家在附近的山上鑿出了一條隧道,方便我們出行,但是斷了這里的龍脈,就被天神懲罰,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慕容家也是一番好意。現(xiàn)在這里的人越來越少了,很多都搬到白城和長寧去了。”
說著,男人便是走了下去。
燈很快就關(guān)了。
許江等人睡在了一起,月光透著竹制的窗戶透了進來。
愛麗絲抱著袁浩呼呼大睡,畢竟這幾天所有人都太累了,只要腦袋一粘到枕頭便是會瞬間睡著。
許江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的窗戶旁。外頭的河谷清晰可見,在月光的照耀下,河水也是閃著亮光。
這個時候,許江感到了身后有什么異樣。
陳堪走上前來。
“你也沒有睡?”
“是啊!不知道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那不如說說看。”許江淡淡一笑。
“我想!洛溪河谷的這件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憑著我對慕容家的了解,這一切都應該是他們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如,我們?nèi)フ艺铱从惺裁淳索。”
“我就在等著你這句話!”說著,許江打開了窗戶,一陣微風淡淡的吹來,許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袁浩等人,緊接著,身體便是飛身躍出,陳堪緊隨其后。
他們一路到了洛溪河畔。這里的水從山上流下來,一直形成了這個河谷,然后經(jīng)過了白城,形成了白陳沖積扇,最后流向了大海。
許江站在河岸的一旁,雙眼閃過一道金光。
此時此刻整條河流便是在許江的面前變成了透明狀,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清晰的展現(xiàn)在了許江的面前。
很快的,許江的臉色一變,上面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這個是!”
“許江,究竟是什么!”
“我想我知道這里嬰兒天生畸形的原因了。”許江緩緩地站起身來,神情顯得極為憤怒,臉上的青筋也是不由得根根爆出。
“這條河里面全部都是放射物質(zhì),這里的人長期喝這條河的水,生出來的孩子不畸形才怪!”許江憤怒的說道。
“我們順著河流的上游去看看!”說著許江的身體爆射而出,和陳堪便是順著河流的上有飛身躍過去。
他們穿過了叢林來到了山上的某個隱秘角落,此時此刻的河流已經(jīng)變的十分的窄,但是水流卻是異常湍急。
突然,許江的雙眼閃過一道金光,他緩緩地走到了一旁的綠色灌木叢中,這里雜草叢生,看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這個時候許江雙眼爆射出來一個巨大的光球,上面附著著絲絲的閃電。緊接著這顆光球便是瞬間射出來一道強烈的巨大光線,頓時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山頂。
瞬間,那道光線沖擊著眼前的灌木叢,十分奇怪的是這個灌木叢卻是有些紋絲不動。
許江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可惡!果然是這樣!”許江奮力一吼。那道光線的便是變的更加巨大,上面所附著的閃電發(fā)出了嗞啦的聲音。讓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很快的,許江便是停止了攻擊,她的臉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陳堪上前看著許江所攻擊的地方,剝?nèi)チ送鈱拥木G色植物,一個巨大的門便是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上面還有許江方才留下的痕跡,只是出現(xiàn)了一個淡淡的凹陷,沒有對它造成致命的損傷。
陳堪拔出了長劍,頓時一股強烈的勁風便是從他的腳下涌現(xiàn),緊接著陳堪的身體變成了一到殘影,瞬間,前方的巨門上出現(xiàn)了一個十字形的刀痕,但是依舊沒有將它劈斬開來。
“怎么可能!”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攔自己,但是眼前的這道巨門卻是根本就不為所動.
“許江!里面究竟是什么?”陳堪不由得問道,他沒有想到就在這片群山之中還有這樣一個神秘的地方。
“我想里面應該就是愛麗絲所說的軍火庫了,并且里面有一件奇怪的東西,我想應該和這里奇怪的河流有關(guān)系。”
許江的這句話也是不由得讓陳堪臉色一變。
如果說這里附近村落兒童畸形和這個軍火庫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里面所隱藏的東西一定是不一般。
“難道是那個?”陳堪的臉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如果真的是那個的話,那么慕容家的秘密可是有些不一般。”
許江冷冷的說道。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已經(jīng)是慕容家的心腹地帶,沒有想到在這樣的莪一個地方卻是能夠發(fā)現(xiàn)慕容家在這里的軍火庫,并且里面的軍火不是一般的軍火,而是放射性武器,通過河流的滲漏流進了河谷地帶,讓這里方圓幾十里的村名都感染上了放射性物質(zhì)。這樣慘絕人寰的事情,不由得讓許江感到一陣憤怒。
他握緊了拳頭,上面爆出了根根青筋。
“看來這里的事情,我是要管定了!”許江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