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自然是宮洛弈的妻子了。
宋擬盯著手機屏幕,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旋即將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便上床睡覺了。
之后的半個多月里宋擬照常上班,只是再也沒有見過宮洛弈。
對于那頭叫做“Leo”的高加索犬宋擬已經摸透了他的性子,發(fā)現(xiàn)意外地比宮洛弈好相處。
這天,宋擬忙完了手里頭的工作,剛準備回家,就被白蕎給堵了。
隔了小半個月沒見她,傷勢恢復的不錯,起碼能出門見人了。
見白蕎扶著門框,一臉撩撥人的模樣,宋擬忍不住給了她一個白眼。
“才閉關了幾天,又不安生了?”宋擬調侃,忍不住想到她這些天發(fā)在朋友圈里的照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哪有半點閉門思過的樣子。
“我是那能安生的主兒?”白蕎摘下墨鏡,妖冶的紅唇叼著墨鏡的一條腿兒,“走著,帶你滋潤滋潤去!”
“回家呢。”宋擬懶得理會她,拎起包就往門口走。
剛走沒兩步,就被白蕎給拽了回來,“姐妹,我替你糟了罪,您就沒啥表示的?”
“現(xiàn)金還是轉賬?”宋擬抿著唇,漂亮的貓瞳微微瞇起,狡猾極了。
白蕎瞪了她一眼,“丫跟宋家那倆變態(tài)一個貨色!”
“行了,你找我到底想干嘛?”宋擬懶得跟她折騰,干脆由著她去了。
白蕎墨鏡一戴誰也不愛的架勢,拉著宋擬就下了停車場。
上車后,白蕎忍不住問,“你到底是跟誰結的婚,為什么老太婆那么生氣,就連老宋也……”
白蕎說著一臉的懊悔,似乎在后悔那天替她偷了戶口本。
宋擬看著她,死活不肯透露宮洛弈的事情。
白蕎連哄帶騙也沒得逞,最后干脆作罷。
“算了,從你嘴里撬出點東西難得一批。”白蕎說完,一腳油門,也不說去什么地方。
直到車子停在了電影學院門口,宋擬不免心生好奇。
“這又是什么把戲?”宋擬心知白蕎愛玩,可以前碰的都是社會人,“最近口味淡了?”
宋擬調侃。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白蕎戴上墨鏡,摔門下車,大刺刺地就進了電影學院,邊走邊同宋擬說,“曉得你最近都吃素,可偶爾也得開開葷嘛!”
話剛從嘴里蹦出來,白蕎猛的一拍大腿,驚呼道,“喲,可不是忘了哦,某人新婚燕爾,正滋潤著呢,哪里需要再覓食呢!”
宋擬聽著她的話差一點要笑出來,要是白蕎知道她的結婚對象是宮洛弈,怕是會罵她腦子有病吧。
宋擬看著白蕎這副女痞子的模樣訕笑著,也戴上墨鏡跟了進去。
還別說,這高等學府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哪一處不是透著青春與靚麗。
還干凈!
哪像她們呀,臟成了臭水溝。
白蕎這人天生的閃光點,走哪兒都是風景線。漂亮不談,一身的名牌就夠吸引人的。
一路走來,不少男男女女駐足停望,可白蕎沒有半點逗留的意思,直往體育館那邊走。
直到到了體育館旁邊的舞蹈室才停下來。
宋擬望著舞蹈室里正在練舞的女孩們,不免有些好奇,“性向也變了?”
“去你娘的!”白蕎剜了她一眼,指著里頭一個身材窈窕,模樣清純的小姑娘,“老宋最近盯上了,讓我來瞧瞧。”
“老宋怎么突然……”宋擬話到嘴邊突然一頓。
因為那姑娘的長相,她似乎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