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聽你的話的,現(xiàn)在她只聽我的話,我讓她往脖子上捅,她就不會往心口上捅,你女兒挺乖的,真的。”
周連生的老婆就跪在沙發(fā)邊上很近的地方,周薇薇拿起刀子的時候,她媽就已經(jīng)在她腳邊了,她握著刀子的手有點抖,但是卻沒有半點松開的跡象,那刀子被她覺得高高的,似乎在凝聚全身的力量準(zhǔn)備一刀就把她媽捅個通透。
“薇薇!你不要聽他的!”
張凡手里并沒有兇器,周連生看到薇薇真的要下手,身子一弓,就想竄過來先把女兒手里的刀子給奪下來,然而他只是做了一個弓身的動作,周薇薇突然一轉(zhuǎn)頭,原本要刺向周連生老婆的水果刀已經(jīng)橫在了周薇薇自己那雪白的脖子上,刀刃就那么抵著白嫩的肌膚,柔軟的肌肉組織被刀尖壓得陷下去一個小坑,似乎稍稍一用力就可能戳破女孩兒的喉嚨。
“住手!快住手,你有什么條件,你提就好了,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辦到!求你不要再傷害我的家人了!”
周連生感覺自己的血都涼了。回來的路上他就想過昨天的事情可能會給他招來麻煩,卻不曾想人家沒有通過官面找他,而是直接找上了他的家。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拿得住警署署長的架子,想要讓張凡主動放棄對他家人的威脅,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今天要是不答應(yīng)這個年輕人點什么,自己的女兒就得先交代在這里。
“不跟我打官腔了?那好吧,既然你想談?wù)劊蹅兙蛠碚務(wù)劇O日f說你欠我女人一條命的事情吧,你打算怎么還?”
“這個”
張凡這話說的就讓人比較難回答了,一條命的事兒,這不像是百八十萬的軟妹幣,有個具體樹木,這么一條命,跟你要金山銀山也是他跟你要命來抵還是他。
“你劃條道出來吧,讓我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人死不能復(fù)生,如果你愿意用錢了結(jié)這事兒的話,只要別太過分,我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滿足你。”
“我不要你的臭錢,錢就是特么王八蛋,我想要會去自己賺。人命就是人命,你很疼愛你女兒是吧,那么我女人的命就拿你女兒來頂好了。”
張凡說著,一把把周薇薇拉回自己懷里,女孩兒沒有半點反抗,相反的,還把刀子放回了果盤里,一副怕誤傷張凡的模樣。
“不行!這不可能!我女兒還那么小,絕對不可能送給你糟蹋!你要是想要女人的話,我想辦法找給你,一定讓你滿意,我女兒不行!”
周連生頓時就急了,他咋都沒想到張凡這家伙一開始就要他女兒,先不說別的,自己女兒今年才十四歲,怎么能送給他糟蹋。
“這不是請求,我只是通知你一聲而已。我好不容易有了第一份自己的產(chǎn)業(yè),你就把幫我打理產(chǎn)業(yè)的人害死了,于情于理,這個坑我拿你女兒來填都沒有什么說不過去的。而且她會跟我走的。”
張凡根本就沒打算理會周連生的反對只是自顧自的說著他的條件。當(dāng)然,張凡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連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都要睡,他是要把這小丫頭帶回去當(dāng)旅店的服務(wù)員,哪怕不能天天在崗,偶爾來值個班也是好的,這樣就算以后他不在二亞,也不會有人到店里去找麻煩。有麻煩的話,周連生會不給自己的女兒解決嗎?
“你——”
周連生瞪大了雙眼,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周連生知道張凡沒有唬他。張凡讓周薇薇拿刀殺她親媽她都沒反抗,這已經(jīng)可以說明張凡的話對周薇薇有多大的作用了。
“其次,把殺我女人的混蛋交給我,以后你也別找他,當(dāng)然,你可以通緝我試試,只要后果你承擔(dān)的起。”
“你,你要殺人?那是違法的”
“難道他們殺人就不違法嗎?如果不是我找上門來,會有人替一涵伸冤嗎?”
“額,這”
“別這啊那啊的,我說了這不是請求,你老婆的女兒的命就在我手里攥著,而且只要我想,可以讓他們死的很‘自殺’。”
“好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你必須保證我妻子和女兒的安全。還有我,我女兒現(xiàn)在年紀(jì)太小,你,你就算想要她,也得先讓她長長身子,不能讓她落下了病。”
周連生的牙齒都要咬出血來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雖然作為父親是絕對不愿意看到自己女兒被糟蹋的,可是在被糟蹋和死掉之間他依舊只能選擇前者,更何況,他清楚這個死掉絕對不會是痛痛快快沒有痛苦的那種。
“你有病吧,我上她干嘛?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張凡翻了一個白眼,什么叫想要她也得讓她先長長身子,自己看起來像那種人嗎?
“還有,是誰讓你針對我的,給我供出來。只要你說的是真話,保證,他們?nèi)宜拦夤庵笠膊粫腥苏夷懵闊!?
“啊?你,你還要殺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報在當(dāng)下。我沒什么學(xué)歷,中學(xué)就輟學(xué)了,就算是個小人吧,你要是單純坑我,那咱們好說,我抽你兩耳光也就算了,可是傷害我身邊的人,就必須做好全家死光的心理準(zhǔn)備。嗯,如果你想的話,你把我的原話告訴那個人也無所謂,反正他全家也肯定是要死光的。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上個月還在中南小區(qū)借宿了三天,你不用怕那人官兒大我殺不了,我總有自己的辦法弄死他。”
如果單單是因為龍脈的事情,張凡不會有這么大的殺氣,還放出話來說不管官兒多大都要弄死他們?nèi)摇?墒茄巯曼S一涵的死明擺著就是有人要刻意針對他姓張的,那就對不起了。
周連生覺得自己的頭皮有點發(fā)麻了,雖然地處天南,可是作為一個華夏人,中南小區(qū)是什么地方,周連生還是知道的。
這話要是換個人來說的話周連生也許會以為那人是在吹牛皮,可是張凡還真是有點不同。這次抓謝天遠那群人,具體內(nèi)幕他也不是知道的很徹底,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張凡是謝天遠請來的風(fēng)水師。
能被二亞首富請來看風(fēng)水,還這么年輕,那肯定是有本事的。
再一個,他竟然能從鬼獄里活著出來。
要知道鬼獄那地方已經(jīng)存在了三十多年了,只要夜里呆在里面的人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車上的警員給他們的水里都是下了安眠藥的,藥效維持到天黑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能活著出來就說明張凡真的是有本事的人。
那么這種人能夠出入中南小區(qū)似乎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了。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中南小區(qū)的住戶,和周連生比起來,那已經(jīng)不是一級兩級的問題了,張凡雖然沒有什么職位在身,可是只要上人見喜,在大領(lǐng)導(dǎo)面前說上一句話,那他這小小的市警署署長,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說,我說,這次的抓捕命令是市里面的一號領(lǐng)導(dǎo)錢學(xué)通下達的,我其實只是負(fù)責(zé)執(zhí)行,包括把那個叫黃一涵的姑娘一起抓起來,也是一號領(lǐng)導(dǎo)點名提出來的,具體是什么原因我一個干活兒的,也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是得罪人了。這件事的根底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但是一號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也只是個傳話筒,我知道的真的就這么多了。”
“一號領(lǐng)導(dǎo)錢學(xué)通”
一個市里的一號領(lǐng)導(dǎo)說起來不小了,不過關(guān)系到龍脈的事情,確實應(yīng)該是上面還有人在指揮,周連生說的應(yīng)該是實話。
張凡雙腳一抬,落回到地上,對著依舊趴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動作的女人輕聲說了一句:“行了,你去找東西把傷口的血止了吧。”
女人白色的休閑褲已經(jīng)有半條褲腿被鮮血染紅了,聽到張凡的話,頓時如蒙大赦一般,竟然扭過頭來對著張凡磕了一個頭,這才爬起來鉆進書房去找止血用的東西去了。
周連生看的暗暗心驚,其實他一直都以為自己老婆是被張凡用什么方法限制了行動,所以才一直趴在那里,挨了一刀都不敢亂動,現(xiàn)在看來,自己老婆已經(jīng)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給徹底的征服了,根本就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好了,你老婆我放過了,一會兒你女兒得跟我走。還有,現(xiàn)在給你的手下打電話,讓殺了我女人的那倆混蛋過來。”張凡一邊說,一邊用手開始梳理懷里小女孩兒的頭發(fā),你還真別說,這丫頭隨她媽,長得真是水靈。帶回去做服務(wù)員的話,客人們肯定喜歡。
“你,你不會是要在我家里殺人吧?”
事到如今,周連生也知道不喊人過來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張凡要在自己家里殺人的話,自己就被他徹底拉下水了。
“你想太多了。”
張凡不屑的一笑。
“你這里太不方便,他們兩個,可不只是要殺了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