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用扎針,就是,肚子疼”小丫頭有點扭捏。不好意思的看著張凡。
“呃肚子疼啊”有了之前那些人的消失,張凡一路過來都是讓小丫頭拽著他的衣服的,絕對不能走脫一步,可是這會兒人家姑娘要方便,這該怎么辦呢?
“要不這樣吧。”張凡略微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讓柳如是離開自己太遠,畢竟他們身處迷陣當中,現在看起來這個迷陣似乎沒有再次變動,可是誰也說不清身后的那些路會不會已經不同了,這也是為什么張凡要把東西隨身帶著而不是扔在土坯房里。
為了保險起見,張凡給小丫頭挑了一塊兒比較平整的地面,然后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讓小丫頭拽著一個袖口,他自己拽著另外一個袖口背過身子站在前面。
“張大哥,還是不要了吧,我覺得你站在遠點的地方,等著我就行,沒必要這么近”小妮子終究是害羞的,距離男人這么近方便,真要把她羞死了。
“行啦,就這樣吧,我背著身不看你就好了,別啰嗦,快點吧,不聽話小心我再說鬼故事嚇你。”張凡沒理她的害羞,自顧自的蹲在地上用樹枝畫起附近的草圖來。
剛剛的一番探索并非全無收獲,尤其是在地上這么一畫,張凡還真的看出來點不一樣的。
周圍的密林看似沒有規律,可是仔細回想的話,卻是一個類似于圓弧的形狀把他們兩個人圈在了里邊,而這個圓弧的圓心,則正是那間破爛的土坯房。
而在附近可以行走的地方和密林之間又分布著許多灌木叢,這些灌木叢看似是野生的,可是張凡覺得它們的形狀有點怪異,比如說眼前的這一從,看似旁逸斜出,可是現在張凡蹲在地上去發現灌木叢下面的根部其實是比較整齊的三排。
連在一起,就好像是八卦中代表乾位的符號。這個發現讓張凡提起了幾分精神。要知道華夏的陣法,基本上都脫離不了太極、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八卦、九宮這些定數。
等下檢查一下其他的灌木叢,如果能確定這些灌木是按照八卦方位來種植的,那么首先張凡可以確定方向,其次還能按照八門金鎖的位置找出生門方位,這就離破開迷陣不遠了。
“嘩啦啦啦”
張凡出身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張凡下意識的想要回頭,轉了一半了才想起來小丫頭蹲在自己身后方便。這樣丫頭也真是的,估計是太尷尬了吧,自己都畫了那么半天地圖了才剛剛尿出來。
張凡突然有一種想捉弄她一下的念頭,這時候來個猛回頭什么的,得把小丫頭給嚇個半死吧。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人家正便便呢,要是嚇得一屁股坐在那一坨上,還不得追殺自己一輩子啊?
說起來白丫頭那里好像挺漂亮的,反正她都決定跟自己了,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欣賞一下。嗯說起來柳丫頭才十七歲啊,會不會也很漂亮呢?
咳咳,好吧,張凡的思想有點不正經,不過太正經的那特么就不叫男人了。
“呀——什么東西!張大哥!張大哥!”
就在張凡想入非非的口水都要冒出來的時候,身后的柳如是陡然發出了一聲尖叫,把張凡給嚇了一跳。
扭頭看去,柳如是雙喜跪地,撅著白花花的屁屁正在朝他這邊膝行。而在她屁屁后面,竟然拖著一條手機數據線一般的黑色“尾巴”。
“丫頭!怎么回事!”
張凡大驚,搶步上前一腳踩住那條“尾巴”,然而泥土松軟,那東西竟然還在自如的蠕動。
“張大哥,快,快,它在往里鉆,快幫我幫它弄出去,求你了!求你了!”
柳如是直接哭出來了,她面對著張凡的后背本來就挺尷尬的,好不容易尿出來,便便也要出來了,就覺得屁屁突然一涼,什么東西鉆了進去。
小時候常聽老人說錢串子(蚰蜒)喜歡往小孩子的下體和屁屁里鉆,柳如是第一反應就是那種長滿了長腳的蟲子,頓時嚇得尖叫了起來。
“別怕!有我呢!”
張凡怕蛇,主要原因就是小時候被寄生蟲嚇到了,對于這種長條狀的東西,也有一種發自心底的畏懼,可是這時候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住那玩意兒,用力往外拽了出來。
“跐溜”一聲,蟲子應該是有辦法把自己固定在女孩兒的消化道里吧,不過蟲子的力氣終究比不過成年男人,而且它也沒能進去找個好角度,被張凡給硬生生的拽了出來。額,那個線頭一樣的蟲子腦袋上還帶著一些黃黃的東西,好像是便便。
這是一條很有理想的蟲子吧,被拽離身體之后,并沒有放棄,身子一卷就朝張凡的手臂上卷了過來。張凡嚇得連忙甩手,在那惡心玩意兒卷住自己之前把它甩到了地上,然后一點都不客氣的從懷里掏出一張火符直接給它火化了。
“丫頭,丫頭你沒事吧。”
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張凡覺得這比之前在山岳龍庭和一群混混放對還要嚇人。
啥?慫?慫就慫吧,誰還沒有點怕的東西。
走回女孩兒身后,攙著臂彎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然后額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雪白雪白的,又翹又挺張凡幾乎是無意識的伸出手去捏了一把。
捏完之后,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急忙觸電似的把手縮了回來,心中快速的默念起凈心神咒來。
其實張凡本身的性格是沒有這么孟浪的,之前琢磨著想看女孩兒那里,現在又伸手去摸,正常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剛剛縮回手的瞬間,張凡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看來自己也被煞氣給影響了。
“嚶嚀張大哥,嚇死我了嗚嗚你,你是個壞蛋,你干嘛摸我”柳如是真的是嚇壞了,一股水流沿著白腿內側流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嚇尿了還是給嚇興奮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張凡對她的輕薄,遠沒有剛剛那蟲子可怕,否則她也不會知道現在都沒提褲子,只是轉過臉來一個勁兒的往張凡的懷里鉆。不過這小丫頭的手好像也不太老實。
一只手按在張凡的胸口摸著,另一只手干脆就往兩腿中間摸去了。
要是在幾分鐘之前,張凡多半會放任自流,沒準還能成就一番好事兒,不過他現在已經醒悟過來了,自然不可能任由小丫頭胡來,又是一記鎮魂手拍在了頭頂上,柳如是晃了下腦袋,然后打了個哆嗦,尖叫一聲,一把把褲子提了起來,那小臉蛋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似的。
張凡這時候才發現,柳如是胸前貼的那張符紙已經落在了地上,應該是剛剛膝行的時候蹭掉的,轉過身看她背后那張,也有一半變成了焦黑色。
這不對啊。自己寫的符紙自己心里有數,剛剛走了那么一圈都沒事兒,怎么就蹲下這么一會兒就出事了呢?難道說剛剛她蹲著的地方有問題?
張凡疑惑的扭頭看去,剛剛女孩兒尿濕的地方還很顯眼,在尿濕的那部分泥土上,有一個小窟窿,應該是尿液刺激到了下面的蟲子,才鉆了出來。
張凡突然有點不寒而栗,之前從破屋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土地上有很多細小的溝壑,不會都是這種蟲子在后半夜爬上地面活動時留下的吧。
額,想歪了,小丫頭為什么又被煞沖了呢?她蹲的地方
張凡的眼睛突然一亮!
剛剛有提到過那個好像“乾”卦符號的灌木叢,而柳如是蹲著的地方,就在那個灌木叢左邊的空當上。
張凡快速的在地上畫出一個八卦,按照八門金鎖的方位推了一下,從內圈往外看,乾卦左邊的開口應該是八門中的驚門。屬于四兇門之一!
怪不得,小丫頭蹲在了兇門位置上,做的又是污穢之事,被煞氣沖身,也就很正常了。
想通了這個,張凡的心情大好,迷陣什么的,對風水師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找不出形式,一旦找出來了,想破解就不難了。
當然,張凡沒有著急帶小丫頭去找吉門位置破陣離開,而是先把她帶回那個破舊的土坯房,讓她解決下生理問題。
咳咳,看來之前那些在屋子里大小便的人也并不是單純的在下雨和怪物來的時候憋不住那一會兒,而是外面這地下藏著那些黑色的惡心蟲子。這玩意兒殺傷力不大,但是經歷過一次的人是絕對不會想經歷第二次了,也就房子里面蹲坑比較保險。
女孩兒方便完了,張凡也進去解決了一下,省的路上麻煩,然后就在周圍把代表八卦符號的灌木叢統統找了出來。最后選擇了震卦和艮卦之間的生門,鉆進了密林。
如同張凡所料,兩個人在密林中走了沒有十幾步,那些青灰色的霧氣就全都散了開去,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則是另外一副難以置信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