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汐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可就是沒有找到錦盒,她不禁有些著急了,不甘心的將衣服脫下來,用力抖了幾下,然而,她希望的錦盒,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奇怪了,去哪里了?”她用力抖著衣服,恨不得將它撕成碎片。
“你的意思是,錦盒丟了?”池君瑞的聲音一下子清冷了許多,但沒有多大的憤怒,可從他擰起的眉宇可以看出,他在壓抑。
“我……我也不知道。”顧言汐害怕的看了他一眼,不自覺的退了兩小步。害怕!她是真的怕了!因?yàn)樽蛱焱砩纤鸵呀?jīng)看出來,那個錦盒對池君瑞來說很重要,可偏偏,她將它弄丟了!
“不知道?”池君瑞朝她跨了一大步,幾乎要貼在了她身上,嚇得她大氣不敢出一口。
“對……對不起,我一定……想辦法找回來。”顧言汐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找回來?就算找回來了,里面的東西曝光了,我還要它有什么用?”池君瑞真的是生氣了,那冰冷的口吻讓屋子里的溫度仿佛突然降到了零下,凍得顧言汐瑟瑟發(fā)抖。
“可是……可是已經(jīng)丟了,你殺了我也沒用。”顧言汐白著臉,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語氣生硬了一些,又急忙說道,“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沒有把事情辦好,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把錦盒找回來,盡我最大的努力不讓錦盒里面的東西曝光。”
看著她蒼白的臉,害怕的眼神,池君瑞緩緩抬起手,握住她的雙臂,口吻緩和了一些:“最好……如你所說。”
仿佛得了免死金牌,顧言汐沉沉松了一口氣。那種感覺,就像你坐在飛機(jī)上,空乘員告訴你飛機(jī)失控即將墜機(jī),你震驚、害怕、惶恐、哭泣……可是最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我的話,一向挺準(zhǔn)的。”顧言汐極力擠出一抹微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要對他笑,他應(yīng)該不會下狠手。
池君瑞沉了沉眸,不是生氣,只是疑惑。如此迫在眉睫的關(guān)頭,這個女人居然還笑的出來。昨天聽她說出一大篇冠冕堂皇的話,還以為她有多厲害,到頭來,拿個東西都丟了,氣死他了!
雖然真的很惱火,但責(zé)怪她確實(shí)沒有多大的用處,也怪他自己太粗心,太相信這個女人的能力。
“昨天你去了哪里?”池君瑞問。
“我昨天……”顧言汐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么來說。她不知道昨天晚上裴錦程對她做了什么,但事情肯定與裴錦程有關(guān)系,不然裴錦程不會那么巧合的出現(xiàn)在2366包房外面。雖然裴錦程傷害了她,但她的潛意識里,還是想顧著他的周全,便道,“我昨天從包廂里出來,遇到一個男人,他撞了我一下,我就失去知覺了。”
她不擅長說謊,每次說謊都是低著頭,眼神飄忽,聰明人一看便心知肚明。
自然,池君瑞就屬于這聰明人中的一類,不過他并不想拆穿她,因?yàn)榫退悴鸫┝怂膊粫f出事情真相。
與其在這里和她爭辯,倒不如想想辦法怎么能找到錦盒。
池君瑞打了一個響指,剛才出去的兩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