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收買的仆役,很容易就被很容易就被找了出來。
現(xiàn)在張季比較關心的是那被收買仆役背后的人。
或者或者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收買他最醉仙居的伙計。
那名被收買的仆役說的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因為每次與這個仆役接觸的人都是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
這也就是說在這個管事中年人背后,還會有其真正的主人。
想到這里張季一邊安排人,繼續(xù)整肅自己,所有的產(chǎn)業(yè)另一邊又立即派人去洛陽,暗地里調(diào)查那幾家新開張酒樓的背后情況。
張季這次的整肅,動靜并不算很大。
而且這是張季真對自己手下產(chǎn)業(yè)的一個動作,在外人看起來好像并沒有什么波瀾似的。
除了與張季關系較好的那幾位,略微知道些其中的緣由之外,大部分人或者說一些外人都只會覺得張季的這些產(chǎn)業(yè)與平日并沒有什么不同。
很快去洛陽的人便快馬加鞭的回來了。
張季也終于知道,那幾家新開張的酒樓,背后之人恰恰是盧家人。
對于這個盧家,張季并沒有少打交道。
而且他也先后收拾過不少盧家的人。
可是為何如家現(xiàn)在又要站出來打他張季的主意呢?
對于這一點,張季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張季很清楚的是,既然儒家敢向自己伸手,那么自己對于儒家也就沒有必要再有絲毫的客氣了。
張季深思熟慮后,做出了一個決定。
很快張季又有幾樣新菜式背誦去了洛陽。
而負責送去的人,恰恰也正是那名被收買了的仆役。
張季并不擔心這名仆役會突然在反水。
因為他的奴契現(xiàn)在還牢牢的掌握在張家手里。
之前他被人收買,那也是暗地里以為主家并不知情,現(xiàn)在被抓出來之后,那他就絕對不敢再做出任何背棄的舉動了。
因為擁有他奴契的張家對他可是有著生殺大權的。
又過了些時日,這名仆役返回了長安,他帶回來的同樣還有一封白露的親筆信。
白露在市上說那幾家模仿醉仙居的酒樓,最近也是推出了好幾道新菜。
而這里的心態(tài)恰恰也是在學習和模仿醉仙居最新的菜式。
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醉仙居的菜不僅吃著可口美味,而且吃完后人并無其他的感覺。
而那幾家酒樓推出的新菜式且不說口感口味如何,但凡是有吃過這些新菜的客人回去,口無衣服,上吐下瀉,全都生了病。
這下子那幾家酒樓便遭了殃,被不少人闖上了門去,直接砸了鋪子。
即便那幾家酒樓背后乃是奴兩,可是一家酒樓吃壞了人,還差點吃出了人命,這無論放到哪里都是說不過去的呀。
而那幾家酒樓的生意自然也是一落千丈,再無與醉仙居對抗的實力了。
張季對于詞也只是淡淡一笑。
因為這個結果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因為他安排人送去洛陽的新菜式就有兩份。
一份就在那名仆役手里。
另一份則是在隨著那名仆役一同前往洛陽的張家護衛(wèi)手中。
那些酒樓從那仆役手中獲得的那份菜單,其中有些調(diào)料和菜叔是被特意調(diào)整過的。
但凡是按照這樣的組合做出來的新菜,味道倒還不錯,可是若是稍微多吃一些,那絕對會是上吐下瀉,吃壞了肚子的下場。
洛陽醉仙居推出的新菜,則是按照張家護衛(wèi)的那份菜單制作的。
自然是又好吃又美味,而且健康安全。
盧家這一次在張季手上也算是又吃了一個悶虧。
想必他們心中對張季已經(jīng)是恨極了。
可是這種形式的較量,誰也不好跳出來,直接撕破臉皮,所以這個悶虧,盧家也只能咬著牙認了。
誰的張玉安排人對那幾家酒樓繼續(xù)的觀察和探查。
漸漸的發(fā)現(xiàn),那幾家洛陽的酒樓背后,可不僅僅只有一個盧家。
甚至還出現(xiàn)了太原王氏,清河崔氏等舉家的身影。
且不說參與此事的人,到底是不是這幾家的主要成員。
就說這幾家人能聯(lián)起手來,一起圖謀張季的醉仙居。這本身就已經(jīng)讓張季忍無可忍了。
不就是區(qū)區(qū)的五姓七望嗎?
就算你們是背景深厚源遠流長的名門望族。可那又如何?
在老子眼里,你們不過就是一些冢中枯骨耳。
雖然張季一時間還沒有想出對付他們的一些手段,但是對這些人的戒心此時卻是愈發(fā)的濃烈了。
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
張季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算是一個多么善良的人。
可是他在面對這些家伙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是太單純,太善良了。
張季明白自己在面對這些家伙的時候,一定要將自己磨練成一個比他們還要狠辣的人才行。
不過張季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個伯爵的身份,這一點貨多貨少應該也會讓那些家伙投鼠忌器一些吧?
即便是他們眼中自己這樣的兄貴算不得什么,可是自己再怎么說也是大唐勛貴中的一員,不是嗎?
想到這里,張季在心中便又踏實了幾分。
他再一次將注意力投放在了自己兩位,挺著大肚子的媳婦兒身上。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宋雨婷即將分娩的日子了。
這幾日來張季陷入了一種說不清楚的焦躁之中。
!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上一次有這種焦躁狀態(tài)的時候還是在老婆生下自己女兒之前的時候。
看來自己這一次是和前世產(chǎn)生了某種一模一樣的心態(tài)。
或者應該說不僅僅是張季,許多男人在即將成為父親的時候,也許都會陷入這種彷徨,迷茫,焦躁和不安的情緒之中。
這些日子張家也是先搞一種詭異的氣氛當中。
所有的仆役仆婦們,一個個的行為舉止都是格外的輕手輕腳,小心翼翼。
就連平日里鬧鬧哄哄的小丫頭玉娘,也變得安靜老實了許多。
而阿姐張數(shù)這些日子幾乎都是居住在張家,沒有回裴府。
這時候的張季已經(jīng)顧不上姐夫裴明禮,對此是不是會有怨言了。
這時候他的一顆心已經(jīng)全部放在了即將生產(chǎn)分娩的宋雨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