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沉重,壓的她都有些透不過氣來了,在她和唐絕冷戰(zhàn)爭吵的時候,她不僅傷害到了唐絕,同時也在狠狠的傷害著自己,這是一把雙刃劍,無論是誰都會被傷的傷痕累累,但卻固執(zhí)地不愿意停止。
在聽到唐絕的安慰之后,葉悠悠不僅沒有停止哭泣,難道還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而唐絕也順勢抱住了葉悠悠,還把他的肩膀借給葉悠悠,于是葉悠悠便靠著唐絕的肩膀狠狠的發(fā)泄著這一段時間以來種種傷心難過。
葉悠悠之所以能夠撐到現(xiàn)在,完全是依靠她和唐絕之前甜蜜的回憶以及顧念她的兩個孩子,不然她一定早就垮掉了,愛情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甚至都可以算是讓她生活下去必不可少的東西,可是在她認為她失去她夢想中的愛情,那種悲憤與傷痛足以能夠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我要離開,我不要再看到你,這樣我就不會感到痛苦了,既然你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那么親近了,那我們的緣分也就盡了,我早就和你說過,我要的愛情容不得一點背叛,一點都不可以,就算你有失憶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葉悠悠抬起那張滿是淚痕的臉一字一句堅定的說著,仿佛她對愛情的執(zhí)念就如被書寫下來的法律一樣,容不得一點變動。
葉悠悠之前對唐絕有多么深愛,那她現(xiàn)在就對唐絕有多失望,在狠狠地發(fā)泄完之后,葉悠悠又再次掙脫開唐絕的懷抱,即使這個胸膛還一如既往的溫暖,能夠給她無盡的安全感,但是她卻不允許自己還像以前一樣貪戀,她發(fā)誓要戒掉對唐絕的渴望,她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道。
“悠悠!”唐絕開口叫著葉悠悠的名字,他有些無措的看著葉悠悠本該柔和的面容,可是她此刻卻是那么的冰冷殘忍,不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唐絕。
葉悠悠在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之后,她就一如既往的爬到床上開始發(fā)呆,又再一次的將唐絕忽視掉,唐絕緩慢的轉過身來看向剛剛說出殘酷的話的女人,這一刻他是恐懼的,沒來由的,就是覺得從心底里感到難受,仿佛他馬上就要失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一樣,他捂住自己的胸口,那種鈍痛從他的內(nèi)心緩慢地傳來,讓她的呼吸也跟著變得沉重了。
時間還在緩慢的流逝著,一嘀一嗒,對于葉悠悠來說,現(xiàn)在過的每一刻都是一種煎熬,但是卻只能這樣煎熬著。
唐絕滿身疲憊的回到家,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但他卻毫不在意,然后就那樣冒著雨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房間,神情恍惚,全身一片狼狽,在回到房間后,他就那樣濕漉漉的躺在床上睡著了,但他睡得并不好,不僅無法進入深度睡眠,而且還不停的做夢,等到了后半夜,她就開始發(fā)燒了,整張臉都燒的紅通通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生病了。
雨下了一整天又一整夜,唐絕就在無人照顧下發(fā)燒到了早上,直到葉梓域早起去找唐絕時才發(fā)現(xiàn)唐絕發(fā)燒的厲害,等手忙腳亂的給唐絕吃了藥又休息了一段時間,唐絕這才慢慢的醒過來,當他醒過來看到時間后,他立馬就要從床上起來。
“老大老大,你這是要去干嘛?你現(xiàn)在可還在發(fā)燒呢。”吳橋拿著一杯熱水推門走了進來,他原本以為唐絕還在昏睡中,而他之所以拿著熱水也是懷著一種僥幸心理,卻沒想到唐絕還真的醒過來了,但卻沒有乖乖的躺在床上,反倒還掙扎的要從床上爬起來,在他看到后,他就一把抓住唐絕的胳膊阻止道。
“我要去醫(yī)院,悠悠怎么樣了?她有好好吃飯睡覺嗎?還有,我之前讓訂的飛機票怎么樣了?”唐絕反手抓住吳橋的手問道,神色十分憔悴,頭還微微有些暈,在他稍微閉了閉眼之后才慢慢保持清醒了,但他開口后直接問的就是葉悠悠了,由此可見葉悠悠已經(jīng)被他放在心里啦。
吳橋看著唐絕狼狽憔悴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有些惱怒,而且還低低的罵了幾句,可見他對唐絕的話很是不滿,即使唐絕并不是他真正的老大,但唐絕卻幫助他們處理了幾個大難題,依靠男人的秉性,由此吳橋就把唐絕當做兄弟了,于是他在看到唐絕因為葉悠悠而變成這副模樣,他心里的滋味就可想而知了。
“我靠,你都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倒還有閑心情在意那個女人,你還多關心關心自己吧,如果要不是那個小孩發(fā)現(xiàn)你發(fā)燒了,沒準你就會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發(fā)燒死掉了,我真是搞不懂,不就是個女人嗎?哪里值得為了一個女人而讓自己生病啊!”吳橋一股蠻力的又將身體虛弱的唐絕重新推回到床上,在唐絕的身體重新回到床上之后,吳橋就一邊粗魯?shù)慕o唐絕蓋著被子,一邊不滿的說道,而且看著傻傻的樣子就像在看著一個傻子一樣,眼里毫不掩飾的表露出自己的蔑視。
“值得,她值得,她該是我的女人,你搞不懂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可以讓你變成這樣的女人,如果你碰到了,你也就不會這樣說了,以后你自會體驗我現(xiàn)在的感受,好了,不和你說這些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機票訂好了嗎?”唐絕靠著枕頭坐在床上,長長的手臂伸出去拿過吳橋端進來后放在一旁的熱水,然后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眼神卻一直以一種疑問的樣子看著吳橋。
吳橋在唐絕的眼神注視下很快就投降了,隨即語氣便有些氣惱的回答道:“訂好了,不過你既然想要留住那個女人,那又為什么要給她定回國的機票,這不是直接把那個女人往外推嗎?我真的是已經(jīng)被你搞糊涂了,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快說來給我聽聽,我真的是太好奇了,也許我還能借鑒一下呢,沒準以后也還能用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