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黛說完這番話就沒再繼續(xù)說了,這說多了反而就讓人厭惡了。
房淑儀聽完她的話,沉默了很長時間。
“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考慮考慮,合同的事情就先這樣。”幾分鐘后房淑儀才開口。
容黛含笑著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還是很感謝前輩能夠來木蘭香。不知道您找到下榻的酒店沒有?如果沒有,我讓公司的人去安排。”
她把合同拿著站了起來,遞還給房淑儀,該有的禮貌做得很足。
房淑儀臉上露出笑容:“不用了,我回去好好考慮你的話。你是木蘭香的總裁,要為員工考慮。我是元氏繡藝的傳人,我也要為底下的弟子考慮。”
容黛淺笑點頭:“我送您出去,就算沒有合作成,前輩如果不嫌棄,有空可以來木蘭香坐坐。”
房淑儀滿臉笑意,看著容黛的眼神很滿意。
等候在門外的兩個元氏繡藝的弟子見兩人出來,一左一右地站到房淑儀身邊,跟兩位護法一樣。
容黛把她們送出木蘭香,不湊巧的是在木蘭香外面見到了時玥。
時玥一身旗袍,透著優(yōu)雅和威嚴(yán)。
見到房淑儀和容黛一起出來時,她的臉色就變了。
“孩子你放心,不管她說破了天,我都不會答應(yīng)她的任何要求。”
“你先回去吧,這里我們能對付。”
見到時玥這副要吃人的架勢,房淑儀順勢拍了拍容黛的手,聲音和藹地叮囑她。
容黛點頭,那兩個弟子也沖她輕輕頷首就扶著房淑儀出了木蘭香。
容黛沒有站在院子里觀看,反正這門口有監(jiān)控呢,說什么也都能聽見。
“師姐,這么多年不見你,你還是老樣子。”
“怎么來了盛京也不先來找我?卻來找木蘭香?難道師姐不知道木蘭香和錦繡坊之間的關(guān)系嗎?”
時玥早就把當(dāng)年叛門的事情給忘記得一干二凈了。
這么多年元氏繡藝什么風(fēng)浪也翻不出來,她也沒有心情去管。但是這一次為了對付木蘭香,她才想起來。
只不過她沒想到這派去的人回來告訴她,她這個師姐幾天前就已經(jīng)來了盛京,今天直接就來找木蘭香了。
她知道這個師姐想干什么,所以就堵到木蘭香來了。
房淑儀冷眼看她:“見你這個叛徒?你沒那個面子!你錦繡坊跟木蘭香什么關(guān)系,跟我元氏繡藝又什么關(guān)系?”
她的話懟得時玥的臉色有點掛不住,叛徒這兩個字她早就忘記很多年了,現(xiàn)在又從她嘴里冒出來!
“找個地方說話,怎么樣?”
時玥耐著性子跟她說話,她針對不了霍家,但針對一個木蘭香她還是能做到的。
只要在這塊領(lǐng)域里,她容黛別管繡技再怎么精湛,那也別想再出頭!
“跟你沒什么好說的,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時玥。”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也還是老樣子,自私自利,一點都沒變。”
“你要針對木蘭香,哼,我還就幫定木蘭香了!”
房淑儀罵得一點也不客氣,冷哼了一聲就讓徒弟扶著她坐進車?yán)铮瑏G著時玥和她團隊的人杵在木蘭香外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