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女人,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許先生。”
宗澈收拾完之后,伸手去把陸念知拉了起來,大掌一把反握住陸念知的手。
這個女人在事業(yè)上強勢如在沙場上所向披靡的將軍,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怎么就成了小綿羊?
他對傷害自己的人從來不手軟。
他垂目眼神鋒銳地盯著許川,猛地拉了一把陸念知撞進自己懷里。
“她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你許川配不上!
“你視她如草芥,但她在我這里是珍寶。”
宗澈沉聲,一字一句鏗鏘無比。
陸念知聽著他這些話,心臟猛地跟著狂跳了一下,腦子里一片空白。
“從現(xiàn)在開始,她陸念知是我宗澈的女朋友,是我今后要娶的女人!
“你不服,我可以隨時恭候你的挑戰(zhàn)!
宗澈說完,俯身直接把陸念知攔腰抱在懷里,大步流星地離開。
“混、混蛋,你給我站住……”
許川臉色憤怒得猙獰,鼻腔里全是鮮血,這一喊就冒了滿嘴的血,腰腹也疼得他要抽過去!
陸念知萬萬沒想到宗澈會這么維護自己,心底有點小感動,但同時也有股莫名的情緒在心底滋生。
兩個人回去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宗澈把她抱回酒店客房,把人放在了沙發(fā)上。
“我去拿醫(yī)藥箱。”
宗澈臉色又恢復了平時的肅冷,轉(zhuǎn)身去拿了客房藥箱。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見他半蹲在自己身邊,陸念知心底莫名緊張。
“你怎么來?”
宗澈問她,一邊著手給她處理手掌上的傷口。
他清理得很仔細,也很輕柔。
陸念知看著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不覺有點看呆住了。
“好了,只是擦傷,過幾天就好了。”
“以后別那么蠢!
“那種男人,發(fā)狠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宗澈一邊開口一邊收拾藥箱,只字不提剛才在許川面前說過的話。
陸念知看著他把藥箱放好回來,心底有點苦澀和失落。
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在為了什么而失落。
“剛才謝謝你!
她起身給宗澈倒了水,臉上露出笑意。
“我去給你那點冰塊敷一下,不然一會兒該腫起來了!
宗澈眼眸深邃,他臉色依舊跟往常一樣沒有什么變化。
“不用了,你早點洗漱休息,我回去敷!
“如果他還來打攪你,你就打我的電話,我會馬上過來。”
“不要輕易開門,聽明白了嗎?”
陸念知只好認真點頭,然后送他離開客房。
關(guān)上門后,她靠在門上長長嘆了一口氣,忍不住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想什么呢?人家只是為了幫你才那么說!
說完她朝浴室走去,洗漱好后上床休息。
許川一路捂著肚子回到酒店,去敲了凌雁的客房。
凌雁剛把許珩給弄上床睡覺,聽見敲門聲,她連忙去開門。
“這……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動手打你了?!”
見到許川鼻青臉腫地回來,凌雁嚇了一跳。
“先讓我進去。”
許川見到說道,鼻梁痛得他整張臉跟著疼!
凌雁連忙讓路讓他進去。
“珩珩呢?我來接他!
許川四下看了一眼,沒瞧見許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