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楊越這個人,陸念知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是容黛說要她和霍總去參加這個慶功宴,她倒是有點期待的。
正好她這心情不好,許川那里不能發泄,TK這邊她總能的。
不然她這幾年搭進去的錢,不是全部白花了嗎?
總感覺比喂了狗還難受,尤其是在她看到TK的那些調查報告之后。
“我昨晚倒是聽張特助說抓到了那個叫龍哥的人,如果霍總的手腕夠狠辣,今天要是能從他們嘴里得到有用的。”
“TK這邊還想進駐華夏的市場,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了。”
陸念知輕嘲著說道。
容黛點點頭,不過她這幾天都在醫院里住著。
這些事情少霆雖然有跟她說過一些,但是具體的她并不清楚。
不過她相信霍少霆的安排。
“這件事情有少霆在處理,你就別多操心了。”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昨晚應該沒睡好吧?昨天跟那位許先生談得怎么樣?”
容黛轉移話題,陸念知現在這個狀態是不適合談工作的。
許川這個男人能影響她五年,現在她會有這樣的狀態,容黛也是能理解的。
聽到她提到許川,陸念知的臉色復雜,忍不住端著茶水又喝了一口。
“談了……”
她沉沉開口,但是卻又沒有馬上說下去。
容黛的耐性是極好的,絕對是一名非常合格的聽眾。
“視頻是凌雁錄下來的,他被下了藥。”
陸念知苦笑著說。
這多老套的路數啊!
這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她絕對是輕嗤鄙夷的。
可是從許川嘴里說出來,想到他昨天那么誠懇的神態,她不由自主就相信了。
可是她又不愿意承認。
他們之前居然是被一片藥片給打敗的,這簡直太諷刺了!
“那你信了嗎?”
容黛見她面色糾結,又是笑又是自嘲的,各種情緒都出來了。
陸念知搖頭又點頭,最后輕嘆苦笑:“我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畢竟就這樣分開,無疾而終,實在是……挺諷刺的。”
“凌雁就只是為了報復我,所以才那樣做,而許川就成了她報復我的工具。”
“這是我的錯,還是許川的錯?或者是凌雁的錯?”
“我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誰錯了,我昨晚想了一晚上,到現在怎么都沒想通。”
她的臉色很痛苦又迷茫。
容黛聽得上頭,這果然真的無論是再聰明的人,一旦掉進情感的糾纏里,都會有混亂的時候。
“首先你沒有錯,你不用自責,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要強認自己有錯?”
容黛開口,陸念知這是來找她傾訴了。
既然是傾訴,那就是需要開解了。
她姑且再做一次和事佬吧,就當是為了珩珩那孩子。
“如果事情就是許先生說的那樣,那從頭到尾,你和許先生都是受害者。”
“雖然這件事情里許先生也不是沒有錯,但如果這就是事實的話,那他也是受害者。”
“這幾年他的痛苦我想應該也不比你的少,只是現在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如果事情就是這樣,那你想怎么做?”
容黛詢問她。
陸念知兩眼迷茫地望著,愣了幾秒鐘后搖了搖頭:“我……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該不該原諒他……這件事情對我的打擊太深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陸念知臉色痛苦又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