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更別說昔日的大少了。見柴凱當(dāng)著這么多兄弟的面,如此的惡罵自己,談豐當(dāng)即怒了。
當(dāng)然,他這怒也是看時候的,如果說藍天還沒有回來的話,他即使被柴凱罵得像孫子一樣,也是不敢翻臉的。
可是如今不同了,既然這個柴凱跟藍天杠上了,那也就是說,是他談大少站隊的時候了。
他當(dāng)時是因為得罪藍天,保安公司才會被整的沒有了的。今天如果再得罪藍天的話,恐怕小命就玩完了。
而且他比柴凱更知道藍天的厲害,更何況,藍天手里還有一支神秘的保鏢隊伍。就連世界五百強前五名的古家,都被藍天那保鏢公司給硬是整得退到了二百多名。
這么恐怖的實力,他談豐自認(rèn)為自己還沒牛掰到敢去撼動的地步。
再加上柴凱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把他當(dāng)孫子一樣的怒罵著。談豐干脆一咬牙,在心里大叫一聲,拼了!
他朝著柴凱用力一指,大罵了起來,“去泥瑪?shù)拇笊等,讓我打我藍哥,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哼,你以為你家天塔財團就真的很牛掰了?你以為你外公那個洋鬼子老外,賣點軍火就不得了了?”
“瑪?shù)模鞘悄銢]遇到我藍哥,遇到我藍哥后,你們什么都不是。我敢說,到時你小子百分百的,會像狗一樣跪在藍哥面前,乞求藍哥原諒的。”
說到這里,一臉討好的看向藍天,“藍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藍天呵呵一笑的掏出了煙,談豐非常有眼力勁的幫藍天給點了起來。
藍天愜意的抽了口煙,微笑道,“談少,你現(xiàn)在還在收保護費呀?就沒想過再重新開個正規(guī)的保安公司?”
談豐一臉的無奈,“咋不想呢,哥,關(guān)鍵是你去年不在這里,這個姓柴的殺進了咱們松鹽市!
“我看到他家大業(yè)大,想抱住他這條大粗腿,誰知這王八蛋還是不讓我開!
“只是讓我?guī)е值軅兤綍r打打小架,幫人家催催債。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再出把力。他既然這樣說了,我敢不同意么!”
藍天微微一笑,“行了,既然你這么上道,那等這事兒過后,我?guī)湍惆压九饋戆!?
談豐聽得身子一抖,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藍哥,你說的可是真的?”
藍天悠閑的抽了一口煙,呵呵一笑,“這還有假?”
談豐吞了吞口水,激動的一臉潮紅,“可是,可是我手里沒有多少錢了呀!”
藍天一擺手,“錢是小事,我給你出了!
可把談豐激動的,下一秒這貨噌的一下,竄到柴凱面前,掄圓手臂,啪的一聲,狠狠的給了柴凱一巴掌。
嘴里大罵著,“泥妹的,一個小小的天塔財團,就想跟我們藍哥斗,瞎了你的狗眼!”
打死柴凱都想不到,談豐膽子會這么大,竟然對他這個財團大少動手。要知道,柴大少在浙東省的時候,隨便跺一下腳,整個浙東省都要抖上三抖的。
以前他無論走到哪里,那都是他的保鏢削別人,哪敢有人朝他瞪一下眼的,更別說打他了。
今天竟然連續(xù)兩次被人打了嘴巴,被藍天打也就算了,畢竟藍天還是個孫家大少,而且還是成過仙的人,至少是有一定身份的人。
可是竟然被談豐這個小癟三給打了,這讓他如何能忍得了這口氣。
不但他忍不了,他的保鏢更是忍不了。
好家伙,一個低層的小癟三,竟然當(dāng)著他這金牌保鏢的面,打他的金主子。那不是妥妥的、沒把他這個金牌保鏢給放在眼里么!
娘的,保鏢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保潔呢!
西服男大怒,大吼一聲,“瑪?shù)恼宜!?
來不及去抽甩棍了,一拳狠狠的朝著談豐臉上打了過來。
談豐以前就是經(jīng)常打架的,這一年多來,因為做了混混頭,更加沒少打架。
但是不管他打過多少次架,面對西服男這閃電般的一拳,他是決計讓不開的。
他在心里大叫一聲,完了,這拳挨定了。不過這樣也好,反而會更能得到藍天的賞識。
就在他閉上眼,做好心理準(zhǔn)備迎接這一拳的時候。藍天動手了。
咻的一聲,藍天將手中剛抽了一小半的香煙,朝著西服男的左眼里彈了過去。
這速度比子彈還要快上幾分,西服男連躲閃的念頭都還沒升起來,香煙就已經(jīng)一下子竄進了他的左眼里。
“啊!”
西服男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身子猛的一抖,揮起來的拳頭,本能的收回,捂住了那只不停流血的眼睛。
“小子,我的人你也敢打,再動一下,讓你雙目失明!”藍天冷聲喝道。
“你、你……”柴凱沒想到藍天出手會這么狠,直接廢了他保鏢的一只眼。嚇得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生怕藍天在他的人沒到前,也廢了他的眼睛。
“柴總,我的眼睛瞎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哎呀媽呀,痛死我啦,我要去醫(yī)院!”西服男又痛又驚,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柴凱一皺眉,直揮手,“去吧去吧,別鬼喊狼叫的,還是不是男人了?”
西服男捂著眼睛,一邊朝馬路上跑去,一邊在心里大罵,瑪?shù),男人就不是人了?男人就不怕痛了?妹的?
談豐沒想到藍天會出手幫他,更沒想到藍天已經(jīng)把他劃著自己人了。可把他給激動的。
他走到藍天面前,雙手抱成拳,直拱手,“謝謝藍哥出手幫忙,太謝謝藍哥了!”
藍天呵呵一笑,“謝啥呀,都是自家兄弟,別這么客氣。”
說完又掏出他那八塊錢一包的煙,遞給了談豐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談豐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藍天遞過來的煙,又掏出打火機麻利的給藍天點好。
又給自己點好后,先是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后在心想著,反正已經(jīng)把柴家給得罪了,那就干脆得罪到底吧。
只見他嘴里叼著煙,一搖三晃、痞子氣十足的、走到一臉憤怒的柴凱面前。冷笑一聲,手一伸,“柴大少,都說皇帝不差餓兵。兄弟我剛才在那大排擋吃的好好的。”
“是你一個電話讓我過來的,既然這樣,那這十萬塊錢的跑腿費,你總歸要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