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星宇聽著小姑娘口齒不清,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眉頭緊蹙著,看來小姑娘是喝多了。
現在離宴會結束還有一會呢!謝子落喝成這個樣子不要出什么亂子才好。
“一會可別喝了,喝點汽水得了,一會誰找你敬酒我都替你擋著知道嗎?”
謝子落把齊星宇遞過來的汽水全都喝光了,打了一個飽嗝,興奮道:“星……宇哥我沒事的……你真以為我喝多了,我在喝三瓶都沒事。”
說著謝子落就拿出三瓶啤酒準備都起開,齊星宇連忙阻止著,見她實在是不老實,就把她給摟在懷里。
如果一個人喝到要酒的程度,那就是多了。
一股男人凜冽的氣息迅速蔓延至謝子落的鼻翼里,這味道比酒香都讓人迷醉,謝子落癡癡的望著他的容顏,眼里涌現著無盡的柔情,她現在感覺眼皮太沉了,睜著太累就閉上了。
縣長走了一圈過來發現謝子落躺在齊星宇的懷里睡著了,就笑道:“這小姑娘的酒量也不行啊!喝幾杯就喝趴下了,我看宴席進行的差不多了,你帶她先回去吧!天黑還冷,她睡著了在感冒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縣長這么說齊星宇立刻就同意了,趕緊把謝子落抱上了車,立刻往家的方向開去。
小姑娘喝多了在這太不危險了,他可是注意到剛才有好幾個色瞇瞇的眼睛投射到小姑娘的身上,那癡迷的感情裸露無遺。
他不是不清楚,大隊有好多暗戀小姑娘的,但是有齊星宇在這,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追。
但是他們會有意無意的制造跟謝子落偶遇什么的,好多單身漢都壯著膽子上前跟她搭話。
謝子落也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她什么都看不出來,誰要上前問她什么,她都會很熱情的回答。
這樣的事情齊星宇都見過多少回了,當時雖然不能說什么,但是過后他就會跟他們說有什么事就找他,別找謝子落了。
這不是明晃晃的警告是什么呢?誰也不傻,他們也知道謝子落是齊星宇的女人,他們沒想到連跟謝子落說句話齊星宇都不讓,這可真是護食啊!
為此很多人都把齊星宇當成情敵看待,因為謝子落,心里對他充滿了怨恨跟不滿,有的膽子大的,有事沒事就在大隊挑事,但是都被齊星宇給制服了。
從此這些人就消停了不少,得著機會能多看謝子落兩眼就看她兩眼,如果看不到,就會默默地思念著。
這回謝子落跟齊星宇一起考上了第一,女神的形象更偉岸了,但同時也變成了他們最遙不可及的夢了。
車開到謝子落的家門口,下車后齊星宇看小姑娘睡得這么香甜,都不忍心打擾她了。
但是外面太冷了,他怕小姑娘睡感冒了,就把她給抱到屋里去了。
屋子里今天沒怎么燒火,有點冷,齊星宇就把爐子給點著了,不一會就把謝子落的炕燒的熱乎乎的。
小姑娘睡的很沉,一直都沒有醒,齊星宇喝那么多酒都沒事,謝子落只喝了幾杯就喝成這個樣子了,看來小姑娘的酒量一般啊!
他給謝子落把被子蓋好,竟然發現她的嘴輕輕彎起,好像在開心的笑著。
小姑娘不愧是開朗的性格,連睡個覺都這么高興。
他一直盯著小姑娘看,眼神明亮,并且帶著一絲自豪感。
小姑娘比他小五歲,卻在他從一個大字不識教到如今的高考第一,并且小姑娘還跟他并列第一,這樣的智慧明顯要比他強很多,畢竟沒有小姑娘,他就沒有今天的榮耀。
他看上的姑娘果然是最優秀的,他果然沒看錯人。
半晌齊星宇看時間不早了,趕緊去接陶蓮跟謝良哲了。
現在宴會應該進行的差不多了,齊星宇得送縣領導他們還有各個大隊長。
今天齊星宇也特別的興奮,因為從今天開始,他的人生就會被改寫了。
縣長今天開心,也喝的不少酒,齊星宇來的時候看到縣長紅光滿面的。
第一次他看到縣長這么暢快的喝酒,這么高興,而且還到處夸他跟謝子落如何如何優秀。
縣長這么賞識他們,無疑是他們的伯樂。
齊星宇在心里暗暗發誓,等將來學成歸來,一定為縣里,為大隊,做貢獻,來報答縣長的知遇之恩。
縣長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看到齊星宇站在了門口,于是就趕緊招呼他過去。
“你把子落送回家了嗎?她喝的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齊星宇點頭笑道:“沒事,在炕上睡著了,我給她把炕都燒熱乎了,估計她能睡到明天早上。”
“哈哈!我還以為她酒量挺好的呢!凡是跟她敬酒的都來者不拒,結果沒想到敬酒的沒事,她倒是喝趴下了,你以后還是少讓她喝點酒吧!這有你在這,如果沒有你在這,那后果可不堪設想。”
通過這件事齊星宇可是記住了,以后可不能輕易的讓她喝酒了,尤其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這么喝真的很危險。
“放心吧!以后這樣的場合,盡量我替她擋酒。”
縣長聽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就沖著你這句話,我們在喝一杯!”
說著縣長就拿了個新杯子,給齊星宇到了一杯白酒,遞給他道:“來!我們干了。”
說著縣長就把這一整杯的白酒都干了。
齊星宇發現這個縣長的酒量跟他不相上下啊!剛才齊他走的時候縣長就沒少喝,現在這一杯白酒說干就干了,而且喝完跟個沒事人一樣。
齊星宇可是碰上對手了,這兩人若是來個大比拼,都很難分出個誰勝誰負。
那頭楊秋珊叫喚是最兇的,而且她把自己喝的里倒歪斜的。
而且還在那晃晃悠悠的說道:“現在都不講究會投胎了,得講究誰會生,我生的姑娘,考上了全縣的狀元,你們誰有我厲害啊!”
說著她拿起手里的啤酒瓶子就往嘴里灌,眾人都懶得嘲諷她,誰不知道她怎么虐待自己女兒的,現在還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