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以后,喬瑞雪早早就把程亦言趕回去。
這里是喬瑞雪自己買的房子,面積并不大,小豆芽現在還小,沒有單獨睡覺,程亦言又是個不安分的,喬瑞雪就怕昨晚的一幕又重演。
程亦言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好強求,便說讓她送自己下樓。
喬瑞雪又怎么會不知道他打著什么壞主意,兩個孩子還在旁邊呢!
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厚顏無恥,瞪他,“你又不是不認路,還要我送?”
“順便有點事情想跟你聊一下。”程亦言臉上露出最彬彬有禮的微笑,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那模樣看起來優雅中又帶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喬瑞雪的腦海里飛快地冒出一個四字成語,衣冠禽獸!
沒錯,說的就是程亦言。
自從同學聚會那天以后,程亦言只要跟她待在一起,就像是一匹發情的種馬,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那件事情。
但是她沒有想過的是,程亦言是一個正常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禁欲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得到了滿足,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善罷甘休?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我困了。”喬瑞雪干脆不搭理他,轉身便回房間,準備洗漱。
可是她太低估了程亦言的臉皮厚度了。
在兩個孩子無辜的注視中,程亦言居然冠冕堂皇地說道:“你們玩,我去跟你們媽咪說點正事。”
然后就那樣,光明正大地進了喬瑞雪的房間。
關門的聲音一響,還傳來了落鎖的聲音。
喬瑞雪美眸一瞪,看在程種馬的眼里,卻是帶著別樣的風情,“老婆!我是真的有正事跟你說。”
程亦言說話的同時,已經走到喬瑞雪的面前,兩人的距離非常近。
雖然程亦言收斂了自己那股急切的氣息,但是喬瑞雪總有種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大灰狼的感覺。
她看著那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臉上帶著一絲警惕,“說!”
說話就說話,為什么非得鎖著門?
“你準備什么時候搬回去?”程亦言這幾天已經讓人把之前的房子重新裝修了一遍。
“我為什么要搬回去?”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打算繼續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說著,大手落在她的腰間,細細地摩擦著,帶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曖昧。
喬瑞雪是敏感的,他的手,就算隔著衣服的料子,還能感覺到他大手的魔力。
“這樣是哪樣啊?我現在還帶著兩個孩子呢!把你想讓我跟你莫名其妙地同居?”
程亦言聽到她這句話,突然就傳來低低的悶笑聲。
“你笑什么?”
“我就是覺得你可愛。”
“呵呵…但我并不這么覺得,滾出去,我要洗澡了。”
“你這么說,我會覺得你是在邀請我。”
額!喬瑞雪石化了,她這是在邀請嗎?
這是逐客令啊!
但是一想到昨晚洗手間里面發生的事情,她的臉頰就忍不住紅透了。
這特么的的確是像極了邀請。
半晌,喬瑞雪才憋出一句話,“程亦言,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在你面前,我有這種東西嗎?”
在媳婦面前要臉皮做什么?
程亦言根本就不在乎那玩意兒。
“我警告你,把爪子拿開,倆孩子都在外面,你休想亂來。”喬瑞雪能感覺到腰上的手在逐漸引誘著自己。
“那我憋壞了怎么辦?”程亦言附在她的耳畔上,低沉溫潤的嗓音溢出,溫熱的氣息,讓喬瑞雪不禁戰栗一番。
“憋壞了也不關我事兒。”喬瑞雪推開身前的人。
憑什么呀?
離婚以后死纏爛打的人是他,現在這樣了,他卻對復婚的事情只字不提。
還想讓她搬回去?
門都沒有。
程亦言往前一步,一只手撐在她的后腦勺上,薄唇隨著附上去。
喬瑞雪肯本就躲避不及,抑或根本就不想躲避,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起。
霸道占有般的深吻,一秒便讓喬瑞雪失去了理智,所謂的矜持,就在兩唇相碰的瞬間,便毫無節操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的時候,不停拍著身上的人的后背,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早已被壓在身后那張大床上了。
喬瑞雪別開臉。惱怒道:“夠了!”
她想想都有點后怕,程亦言,對她來說,就如同罌粟一般,只要一碰上,就難以舍棄。
就怕真的不顧兩個孩子還在屋外,擦槍走火了。
“老婆!當初我們根本就沒有離婚。”程亦言身上繃得緊,為了讓喬瑞雪就范,輕易就把當年忽悠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只手不停探索,可是喬瑞雪迷離的雙眼瞬間就回復了清明。
“你剛剛說什么?”她一時間動了情,只見到程亦言嘴巴一張一合,根本就聽不見他說了什么。
程亦言有些頹敗地把臉埋在她的頸肩。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來,結果死妮子根本就沒聽見。
“沒聽見就算了。”說著,輕輕啃咬著她的脖頸,繼而吻上她的唇,手上的動作也變得霸道起來,根本就不讓她有閃躲的機會。
礙于兩個孩子在外面,程亦言的攻勢也不敢太猛,但是與此同時,被折磨的卻是他們。
事畢!
喬瑞雪一臉幽怨地看著饜足的男人,幾乎咬碎了銀牙,“禽獸!”
“就算是禽獸,我也只對你一個人禽獸。”
兩人這一聊,直接就聊了一個小時。
等程亦言衣冠楚楚地出了喬瑞雪的房間時,倆孩子并不在。
程亦言嘴角一勾,看來莫西那小子還是比較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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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
喬瑞雪帶著兄妹兩回了喬家。
但是爺爺并不在客廳,也不在后花園。
問了李管家以后才知道爺爺在房間里。
喬瑞雪看了下時間,已經九點鐘了,爺爺是個閑不住的人,怎么會待在房間里呢?
這么想著,便去了爺爺的房間。
老爺子的房門是沒有關的,留著一條不大的縫隙,但是在外面,可以看到老爺子正站在窗前。
喬瑞雪看著爺爺已經不復往日挺直的背。
心里異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