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先生,請問您要喝什么飲料嗎?”空乘小姐微微彎下腰帶著甜美的笑容問道。
程亦言頭都沒有抬起來直接說道:“不用了。”
空乘小姐露出自認為最甜美的笑容,結果程亦言連看都沒看一眼自己,心里有點小失落。
基于職業道德,還是應道:“好的,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叫我哦!”
說著,眼神瞥向程亦言旁邊睡大覺的女人,暗暗嘆道:“跟這樣的極品男人坐在一起,居然睡覺,這個女人也是個奇葩啊!”
就在空乘小姐推著車子離開的時候,程亦言突然開口,“麻煩給我來杯橙汁。”待會兒喬瑞雪醒來可以喝。
空乘小姐一聽,又退回來了,心里那個激動。
程亦言合上雜志,微微仰頭,朝著空乘小姐露出一抹溫和禮貌的微笑。
結果就因為他這個笑容,空乘小姐小心肝顫啊顫,小手一抖,手中的杯子就脫了手。
程亦言眼疾手快把杯子接住,可杯子中的橙汁還是灑出了不少,而落下的位置,可以說非常尷尬。
空乘小姐連忙拿起車上的消毒毛巾,“真的很抱歉先生,我給您擦擦吧!”說著,手就要落下。
喬瑞雪抓住她的手,淡淡道:“不用。”語氣雖淡,卻又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那個漂亮的空乘小姐只好訕訕地縮回手,“真的很對不起。”
程亦言擦了擦手,說道:“放架子上吧!”說著起身,去了洗手間。
那位空乘小姐原本以為程亦言會發脾氣的,結果他卻連一句指責的話都沒有說,簡單太有紳士風度了。
心想著回頭抵達機場以后一定要跟程亦言拿手機號碼。
真的,越看越帥,突然想起,程亦言看著好熟悉,不會是哪個大明星吧?
這么想著,就更加開心了,雖然她們做乘務的,遇到明星很正常,但是卻很少看到這種完美的,不但長得帥,還那么有風度,而且說話的聲音好聽極了,耳朵都要懷孕了那種。
空乘小姐把橙汁放好以后便離開了。
不多時程亦言回來,濕掉的地方已經烘干。
仿若剛才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看了眼一旁睡的正香的小女人,有些無奈地搖頭。
換做以前,程亦言身邊有女人出現,喬瑞雪就跟長了狗鼻子似的,第一時間就會發現。
程亦言悲涼一笑。
果然!
沒多久,那位空乘小姐又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張毛毯。
恰好喬瑞雪睡醒了,一摘掉眼罩,就見那個空乘小姐拿著毛毯往程亦言腿上蓋。
“你在干嘛?”話一出口,喬瑞雪意識到自己開口了,有些反應過來。
她干什么關自己什么事?再看程亦言,從雜志里偏過頭來看自己,卻沒有拒絕那個空乘小姐給他蓋毛毯。
喬瑞雪明明看到,那個空乘小姐在蓋毛毯的途中,手指“不經意”地碰了下程亦言的腿。
繼而還沒完,微笑著幫程亦言把毛毯理得整整齊齊地。
喬瑞雪譏諷一笑。
程亦言是死人嗎?
讓那個女人碰了那么多下,居然沒有阻止。
“先生,您把毛毯蓋好,免得著涼了。”
啥?著涼?
喬瑞雪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再看看程亦言穿著整齊的西裝。
嘴角一勾,“穿兩件衣服的怕冷,我這個穿著一件T恤的,而且還在睡覺的就不怕冷?”說話有些陰陽怪氣,但是又沒有直接對空乘小姐說。
那個空乘小姐尷尬一笑,“剛剛不小心把這位先生的褲子弄濕了,所以就想著給他拿一條毯子,以免著涼了。”說著,臉露羞澀地看了程亦言亦言。
“哦~”喬瑞雪尾音拖得長長地,恍然不誤般看向程亦言的腿。
諷刺的眼神根本就沒有掩蓋的意思,“我還不知道你是紙糊的,這么弱不禁風。我也冷了,你去給我拿條毯子吧!”
“好的!”
程亦言直接拿起自己腿上蓋的拿條,“這個給你。”
喬瑞雪連忙阻止,“不用不用,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辜負了嘛!”
程亦言嘴角一個勾,又把手收回來。
這是她生氣的表現。
空乘小姐離開了一會兒,又給喬瑞雪取了一條毛毯。
喬瑞雪接過毛毯,沒有蓋的意思,清了清喉嚨道:“喉嚨有點干,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杯果汁過來?”
空乘小姐沒有一絲不耐煩,甚至看得出來非常榮幸為您服務的表情,說道:“好的,請問女士您想喝什么果汁呢?”
喬瑞雪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橙汁。”
“我已經幫你要了一杯。”程亦言適時開口道。
喬瑞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既然有了,就不用拿了,這里暫時不需要你了。”
空乘小姐要是還看不出這兩人是一起的,那她就是腦子不好好嗎?
有些尷尬,又有些失望,退了下去。
喬瑞雪一口氣喝了半杯橙汁,然后把毛毯蓋在身上,原本想繼續睡覺的,可是看了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想著還是不睡了。
“如果你困的話可以繼續睡,到了我叫醒你。”
“謝謝,不用了。”喬瑞雪的語氣疏離而禮貌。
程亦言原本以為她會一直用這樣的狀態跟自己說話,就在下一秒,喬瑞雪又開口了,“程總果然魅力不減當年啊,都一把年紀了,還有小姑娘搭訕。”
話里無不帶著諷刺。
“我這個年紀已經很老了嗎?”程亦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居然用一大把年紀來形容自己了?
喬瑞雪挑眉,“難道您以為自己還年輕?”說著,邪魅地勾起一遍嘴角,說是嗤笑,也不為過。
一把年紀了還到處招蜂引蝶,這就是為老不尊的表現。
程亦言也不計較,若有所思地點頭,“的確,那個空乘年紀看起來是小了點兒,像你這樣的比較適合我。”
喬瑞雪一把掀開毯子,“你的意思是說我老?”
程亦言搖搖頭,然后探身過去,抓著她身上的毛毯一角,兩人的臉頰距離非常近,他說:“我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起是最適合的。”
話在耳畔,喬瑞雪覺得耳朵癢癢地,一把推開程亦言,“邊兒去。”
程亦言紋絲不動,而是幫她重新把毛毯蓋上,“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喬瑞雪有些無可救藥地看著這個男人。
心里有些慪火,“我沒吃醋。”字正腔圓地為自己辯解。
程亦言沒有回答她,只是一攤手,繼續看雜志。
有沒有我自己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