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見喬瑞雪不說話,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她的腹部上。
“唔…”喬瑞雪吃痛地呻吟一聲。
咬牙,卻怎么也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她疼得冷汗淋漓,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那個男人又把手機拿回來,放在耳邊,“你女人嘴還挺硬。不過沒事,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出聲。”
說著,抓住喬瑞雪的長發(fā),猛地往后一扯。
“王八蛋!”喬瑞雪腦袋頂上火辣辣地疼,從牙縫里狠狠擠出三個字。
“聽到了沒?還會罵人。”說著隨手一揚,他粗狂的手掌跟喬瑞雪的廉價發(fā)生了摩擦。
清脆的“啪!”地一聲。
“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我跟程亦言已經(jīng)離婚了,你跟他有什么恩怨,你去找他,你扯上我做什么?”喬瑞雪最討厭這種手段陰暗的男人。
她已經(jīng)跟程亦言離婚了,憑什么還要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
“離婚?”那個男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就算你們離婚了,但是你今天會在這里,一點也不冤枉,看到我臉上這道疤沒有,都是拜你爺爺所賜,所以就算沒有程亦言,我也遲早會弄死你,報我這個仇。”
喬家其他人都不好下手,而最好下手的人,便是喬瑞雪了。
只是他怎么會想到,就連喬瑞雪,對付起來,也這么吃力。
喬瑞雪怎么也想到這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提起爺爺。
“這件事跟我爺爺有什么關(guān)系?”爺爺離開A市已經(jīng)快二十年了,為什么還會扯上爺爺。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不過那個男人卻沒有回答喬瑞雪的話,猙獰邪笑著跟電話那頭的程亦言說道:“還是二十八分鐘。”
說完,掛了電話。
重新審視起喬瑞雪來。
這張臉,的確比王梓萱要好看得多了。
手輕輕地落在喬瑞雪的臉上,“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男人碰了吧?看在你就快要死得份上,我可以滿足你。”
說著,就去伸手解自己的皮帶。
喬瑞雪驚恐地看著這個惡心的男人,尖叫道:“不!你別過來。”被綁住了腳,卻還拼命地移動著屁股下的椅子。
不!不要!
“別急!時間還長。”那個男人見喬瑞雪閉上眼睛不去看自己,有些不滿,走到一處,拿來一根小皮鞭。
狠狠地抽在喬瑞雪的身上,小皮鞭上面還有倒刺,一鞭下去,皮開肉綻。
喬瑞雪卻是不敢叫出聲。
打死不睜開眼睛,只是繼續(xù)挪動著椅子。
喬瑞雪不出聲,那個男人感覺不到樂趣。
再次揚起鞭子。
“你不叫,我就抽到你叫。”
喬瑞雪死命咬緊牙關(guān),心里縱然已經(jīng)害怕地想要大聲放哭,可是她卻不敢。
每一鞭,毫無預(yù)兆地落下,喬瑞雪都會隨著身上的疼痛,身子狠狠地哆嗦一下。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她只覺得自己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處好的皮膚了。
黏黏膩膩,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鞭子,沒有再落下。
男人又拿來新的工具,一根蠟燭,點上。
有些惋惜地?fù)u搖頭,“你乖乖叫一聲,不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嗎?王梓萱可比你識趣多了。王梓萱你知道吧?”
突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王梓萱的名字,喬瑞雪猛地睜開眼睛。
與此同時,那個男人手中被點燃的蠟燭傾斜,燃燒過的蠟油滴在喬瑞雪的手臂上。
“呃!”手臂上稚嫩的肌膚被滾燙的蠟油燙傷,喬瑞雪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結(jié)果那男人立馬就來了興致,“原來你喜歡這么玩兒。”
說著,又一次傾倒蠟燭。
一滴又一滴滾燙的蠟油相繼低落在喬瑞雪的手臂上。
饒是喬瑞雪怎么忍耐,可是她還是疼得叫出了聲。
她不讓自己發(fā)出不合時宜的聲音,所以只能對著那個男人開口罵道:“王八蛋,你要是個男人,就把我放開,單挑啊!”
喬瑞雪發(fā)誓,只要這個男人敢放開自己,她絕對,絕對要殺了他。
“想要證明我是不是男人,待會兒不就知道了嗎?”他可是靠腦子吃飯的,真要打架,還不一定打得過喬瑞雪,他才沒有那么傻。
蠟油灼傷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膚。
喬瑞雪額角不斷有汗水低落。哀求道:“你放了我好不好?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一概不知道啊!”
再這么下去,喬瑞雪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真的很疼。
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都疼。
疼得她好像死了算了。
“放了你?呵,想都別想。”男人說著直接把蠟燭點燃的那個方向,插在喬瑞雪的手上。
蠟燭滅了。
一大塊蠟油黏在她的皮膚上。
“啊……”喬瑞雪痛的撕心裂肺,痛苦掙扎著。
可是都是徒勞。
她的意識緩緩流失。
那個男人很滿意她的叫聲,伸手,抓住喬瑞雪T恤的前襟,狠狠一扯,一片布料被他抓在手上。
喬瑞雪感覺到胸前一片清涼,頓時所有的意識匯攏。
她再也忍不住了,哭出了聲,“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了……”
如果被這個男人玷污,她寧愿死去。
這樣的痛苦,她一輩子都不想經(jīng)歷。
這個男人讓她惡心,害怕,閉上雙眼,仿佛能看見自己支離破碎的樣子。
這輩子,喬瑞雪第一次深切地體會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這樣就想死了?你有沒有想過,王梓萱經(jīng)歷過的,比你要慘痛一百倍,那個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放了她?”
為什么這個時候要提起王梓萱?
這個人到底跟王梓萱有什么關(guān)系?
喬瑞雪此時沒有心情再去想這些該死的為什么。
她只知道,她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
程亦言!
她突然就想起了程亦言。
混蛋!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害怕?
剛剛還想著程亦言不要出現(xiàn)。
但此時,喬瑞雪多么希望他能出現(xiàn),就自己于水深火熱之中。
那個男人看了下時間,覺得是時候了,直接把喬瑞雪坐著的椅子推倒。
椅子,喬瑞雪,跟地面狠狠地碰撞,發(fā)出一聲悶響。
那人彎腰,又去扯喬瑞雪的褲子。
“不!“
喬瑞雪無暇顧及自己身上的疼痛,絕望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