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雪了解林木木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她如果不是太喜歡那個肖醫(yī)生,根本就不會在兩人根本就沒有確定關(guān)系的前提把自己交代出去。
可這樣的真相,實在傷人,她要怎么跟她說,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喬瑞雪心里藏著事兒,開著車,不知不覺就到了程氏大樓。
她想,這種事情,還是問一下程亦言吧!畢竟他的腦子比較好使。這么想著,便來到了停車上,上了二十一樓。
今天是周末,有幾個人在加班,見到喬瑞雪,也打了招呼。
不過當她要進程亦言辦公室的時候,卻被他的助理攔住了。
“喬小姐!我們程總今天不在。”
助理在程亦言身邊已經(jīng)呆了一年多了,喬瑞雪也見過很多次,兩人見面還能說上幾句話。
喬瑞雪有些意外,“他不在?”
“對的。”
可是程亦言出門的時候,說回公司處理一點事情呀!
喬瑞雪也有點懵逼了,難道是自己心不在焉記錯了?
她就在辦公室門口,撥通了程亦言的電話。
沒接!
她又打了另外一個號碼。
關(guān)機!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亦言哥哥要撒謊?
喬瑞雪無暇想太多,開著車子又轉(zhuǎn)到了嘉禾小區(qū),她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來看王大嬸了。
王大嬸跟王抒悅都在家,喬瑞雪跟她們隨便嘮了幾句。
王抒悅雖然沒有學(xué)歷,但是因為她的外語很好,在一次與外國顧客交談中,得到了顧客的贊賞,所以她已經(jīng)升級為大堂的部長。
喬瑞雪在王大嬸那里吃了晚飯才回去的,已經(jīng)九點多,屋里黑燈瞎火地。
她再次打了程亦言的電話,依舊沒有人接。
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程亦言今天咋回事兒。
喬瑞雪回房洗漱,躺在床上,想著該怎么跟林木木說肖醫(yī)生的事。
肖醫(yī)生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不能讓林木木繼續(xù)陷下去。
這么想著,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林木木很快就接了電話,【寶寶!】
聲音聽起來還是那么無精打采,喬瑞雪喉嚨有些發(fā)緊,“木木!今天我去中心醫(yī)院了。”
【你去找他了?】
“嗯!”
林木木情緒沒有什么波動,淡淡地問了一句,【你把他揍了一頓?】
“沒有,不過我在我哥那里了解到一些關(guān)于他的情況,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喬瑞雪覺得應(yīng)該跟林木木先打個預(yù)防針。
【聽你這么沉重的語氣,我有點不想聽。】她太了解喬瑞雪了,如果是好消息,她不會藏著掖著。
喬瑞雪沉默了一會兒,“不要再跟他聯(lián)系了,他不適合你。”
【這么說,的確有情況?他真的是男女通吃?】
“不是,他性取向正常。”
聽到喬瑞雪的話,那頭傳來林木木松了一口氣的聲音,喬瑞雪幾乎能想象到她在電話那頭,低首淺笑的模樣。
“他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了,比你大了十一歲,比我大哥還老。”盡管喬瑞雪并不覺得大哥很老,只是想這么說,讓林木木產(chǎn)生兩人有年齡差距的年頭。
【你這么說,你大哥該傷心了,哈哈】林木木覺得十一歲這個年齡差,她可以接受,畢竟肖醫(yī)生看起來并不老,當然,一切都要建立在她跟肖醫(yī)生有結(jié)果的前提上。
“好吧!他有未婚妻了。”
【.】
林木木驟然一愣,再也笑不出來了。
“寶寶對不起,我想我需要冷靜一下。”林木木指尖發(fā)顫,差點手機都拿不穩(wěn)了。
林木木把電話掛了,從床上下來,光著腳丫子來到落地窗前,面色沉郁。
她有點想哭!
可是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哭,她跟肖醫(yī)生什么關(guān)系啊?
呵呵!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不過就是睡了兩晚的炮友關(guān)系。
該哭的是他的未婚妻才對。
她把一個有未婚妻的人給睡了,說到底,自己算是賺了不是嗎?
可心還是忍不住鈍痛。
林木木偷偷潛進林飛的房間,他不知道去了哪兒,屋內(nèi)空無一人,林木木在他的床頭柜找到了一盒煙和打火機,轉(zhuǎn)身又去了家里的地窖。
她有些討厭過于清醒的自己,只想用酒精麻痹神經(jīng),這樣,就不會再去想肖醫(yī)生了。
林木木開了一瓶紅酒,直接對著瓶口就喝了起來。
把從林飛房間偷來的香煙點著。
有時候,她覺得老天是公平的,她有愛她的家人和朋友,所以老天很公平地讓她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她只是今晚為了那個不該愛的人放縱一次,明天以后,她會忘記他,然后成為更加閃耀的林木木。
喬瑞雪知道,今晚的林木木是無法入睡的,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她身邊,抱著她,安慰她。
這么想著,她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撿了套衣服換上便出去。
她在電梯門口焦急地等著電梯的到來。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程亦言的臉出現(xiàn)在電梯里,他見到喬瑞雪,神色微頓,“這么晚了要去哪?”
喬瑞雪沒有心思理他,晲了程亦言一眼,“明天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今天一天去了哪里。”說著,直接進了電梯,冷冷道:“出去。”
程亦言極少看到冷著臉的喬瑞雪,心里明了,她今天肯定去公司找自己了。
“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喬瑞雪不想跟撒謊的人講話,如果不是擔(dān)心林木木,今晚非跟他鬧不可。
程亦言直接把按了負一樓,等電梯合上,摟住喬瑞雪。
“你在生氣。”
喬瑞雪象征性地掙了一下,“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么?”
“我可以解釋的。”
等電梯到了負一樓,喬瑞雪丟一下一句話,“你解釋也要看我有沒有時間聽。”說完,直接出了電梯。
原則性的東西,喬瑞雪還是比較看重的,她相信程亦言不會背著她跑去找別的女人,但不代表她可以忍受程亦言欺騙自己。
有一就有二,明天他不解釋清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程亦言抬起腕表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不知道她大半夜出去做什么,只好開著車子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