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智看著抱在一起瘋瘋癲癲的兩人,好看的眉頭擰緊。
兩個女孩來這樣的場所,喝得酩酊大醉,簡直蠢到無藥可醫。
他走過去,一只手扯起一個人,冷道:“我送你們回去。”
林木木一站起來,就直接勾住他的脖子,“肖醫生!你來啦?”然后傻笑兩聲,把唇湊過去。
肖祁智一只手還提著喬瑞雪,根本就沒辦法推開眼前的人,只能任由她胡亂地啃咬著。
一雙詭異的眼睛,緩緩湊過來,就在兩人交接的唇瓣邊,聚精會神地看著。
喬瑞雪眨巴著眼睛,欣賞著林木木的蹩腳的吻技,“林木木,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親我亦言哥哥。”
不大的包廂里,呈現了一副異常凌亂的畫面,肖祁智一手提著一個女人,一個捧著他腦袋猛親,眼鏡都撞歪了,另一邊的喬瑞雪也湊得老近,從后面看,就像三人在接吻一般。
肖祁智被咬疼了,直接把喬瑞雪丟回沙發上,又拉開林木木。
該死的!
嘴唇被咬破了。
喬瑞雪爬到林木木跟前,幽幽問道:“接吻什么感覺?”
哪知林木木一抹嘴巴,“動也不動一下,跟條死魚似的。”
書上說接吻的感覺很美好,原來都是騙人的。
肖祁智打電話給喬瑞云,告訴他他妹妹在這里喝得爛醉,快把人領走。
喬瑞云做了個十幾小時的手術,此時在喬家已經睡下了,過來還要半個小時,便打電話讓程亦言去接她。
程亦言來到,看著已經安靜的人,跟肖祁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就要把人拎走。
“這個留下。”肖祁智指了指林木木。
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女人強吻過,更甚,她居然嫌棄自己像條死魚。
“不行!她得跟我走。”程亦言不待見林木木,可她是喬瑞雪最好的朋友,又是自己兄弟的妹妹,他不放心交給別人。
肖祁智笑得有些薄涼,“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吧!”
“帶著她,你出不去的。”程亦言冷道。
如果這個男人是林木木的男朋友,他不屑插手,可喬瑞雪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林木木交了男朋友。
這時,林木木緩緩抬著一雙僵硬的手,如同喪尸般,抓住肖祁智的褲腰帶,“跟你走。”
說話的時候,水眸瞇瞇地看著他,露出一副純潔無暇的笑容。
“林木木!你別鬧。”程亦言本來因為喬瑞雪背著自己出來喝酒就有點煩躁了,偏生還有一個不安分的。
“程大哥?我沒鬧,他是個死基佬,不會對我怎么樣的。”
喬瑞雪在程亦言懷里,幽幽道:“他是死基佬,騙了木木的心。”
程亦言異樣的視線投過去。
肖祁智愕然,自己怎么就成死基佬了?
程亦言當然不會信她們說的話,把軟的像攤爛泥的喬瑞雪摟在懷里,又抓著林木木的手臂,“如果你跟她有恩怨,等她醒了再找她算。”然后把人拎下樓去。
留下已經臨近暴怒邊緣的肖祁智,很好!這個女人已經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了。
兩人都已經醉了,程亦言的車子開到一半,就喊著要下車。
喬瑞雪還好,干嘔了幾聲,又縮回座位了,車子一停,林木木立即跳下車,抱著一棵樹吐得七葷八素地。
程亦言把車門鎖好,下車查看那個麻煩精,“你怎么樣了?”
“你為什么不讓他帶我?你憑什么給我做決定?我就想他啊!”林木木毫無形象地坐在路邊,哭得撕心裂肺。
“上車!”程亦言不理會發酒瘋的人,只想快點把人送走,太吵了。
林木木也不嫌臟,直接倒在一旁,大口呼吸著。
已經沒有意識了。
林飛接到電話,很快就趕來。
看到自家小妹這個樣子,擰眉道:“怎么回事?”
“你問她,快把人領走。”他對女孩子喝酒原本就沒好感,更何況酒品這樣差。
林飛沒有再跟他閑聊,把林木木抱到后排,系好安全帶,然后離開了。
喬瑞雪被扛回家就趴在馬桶上吐得直不起腰。
程亦言去廚房煮了一晚解酒湯,九月中旬,晚上已經很涼了,喬瑞雪衣服也吐臟了,倒在浴室呼呼大睡。
程亦言進了浴室,放水,動作有些粗魯,扯掉她身上的障礙,把人丟進浴缸里。
他很早以前就跟喬瑞雪說過,以后不準喝酒,她也信誓旦旦地答應了,這是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
喬瑞雪現在就是一只豬,被人剝光了丟浴缸,再赤果果地抱上床,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她塞進被子里,程亦言轉身就要出去。
豈料一只小手,柔弱無骨般,攀了上來,拉住他,“不要走,我難受。”
喬瑞雪吐得有些厲害,頭痛,胃里也難受。
程亦言經歷了一個水深火熱的夜晚。
懷里赤條條的小人兒,一個勁兒地往身上湊,一雙手也不老實,他很后悔沒幫她把睡衣穿上。
喬瑞雪睡到后半夜,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喉嚨干燥地厲害,翻了個身,眼睛就睜開了。
她輕輕嚶嚀一聲,發現自己身無一物,旁邊還躺著一個大活人,本能地尖叫出聲,滾落床下。
剛瞇上眼的程亦言被她吵醒,冷冷地看著地毯上的人,“醒了?”
喬瑞雪第一次清醒著對程亦言坦誠相見,抓著被單,擋住自己,“你這個禽獸。”居然趁她喝醉了,把她給
程亦言是真怒了,翻身下床,把人拎起來,扯掉她手中的被單,低吼道:“誰允許你喝酒了?”
喝得不省人事,如果不是他在,換做別的男人,是不是也能睡得這么安然?
他的力氣很,喬瑞雪手臂被抓疼了,“你弄疼我啦!快放開。”她身上什么也沒穿,這感覺太羞恥了。
“程亦言你給我放開。”喬瑞雪又羞又窘,大幅度掙扎著。
“回答我。”程亦言今天是真的被激怒了,覺得她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喬瑞雪要哭了,“你先讓我把衣服穿上。”
程亦言放了,不過卻是把她丟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