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要出院。”中年婦女把周邊的東西都砸完了,這才罷休。
“醫生說你現在不能出院!蓖蹊鬏胬淅涞卣f道。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以為這是鄉下的小診所?住一天得花多少錢?我不管,你現在就給我辦出院手續。”說著,那婦女就要拔掉手上的針頭。
王梓萱也怒了,一腳把地上的暖水壺踹飛,“能不能不要折騰了?腿都折騰斷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住院這么多錢,你有嗎?你有的話,就把錢給我,反正我是一天都不想待在這里!敝心陭D女頭發亂糟糟的,見王梓萱發火了,終歸沒有把針頭拔出來。
王梓萱冷笑,笑得凄然,她涼涼地說道“把錢給你做什么?拿去賭博嗎?”
“我生你養你這么多年,你拿點錢給我賭怎么了?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當初我就不該生下你。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遇到你們這一家。 敝心陭D女哀哀戚戚地哭了起來,一邊拍著大腿,偷瞄王梓萱的反應。
“呵…”王梓萱抬起頭,笑意悲涼,她說:“如果可以,我也但愿你從來沒生過我!
說完,沒再看那婦女一眼,轉身離開。
喬瑞雪見她要出來,連忙離開。走幾步就到林木木的病房了,進去,關門,上鎖。
林木木無聊地玩著新手機上的自帶游戲,見她回來,驚喜地坐直了身子。
“怎么樣了寶寶,你打聽到什么了?”
喬瑞雪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示意她別說話。
透過門上的玻璃,她看到王梓萱從門前走過,這才來到林木木的床邊。
“咋啦?被人追殺啊?”林木木看她緊張兮兮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剛剛我看到王梓萱了,你說我跟她是不是天生就八字不合啊?”而且她每次都要被逼著扮演偷聽的角色,這讓她很尷尬。
“這回又聽到啥了?”
“聽到她跟她媽吵架了,嘖嘖,你沒看見,她對她媽可冷淡了,要不說那是她媽,我都看不出來。”他媽對她也是很奇怪,不愿意住院,卻愿意把住院的錢拿去賭博,真不明白這是怎么樣一對母女。
“現在很多小孩都這樣,被寵壞了,對長輩咋咋呼呼的都是正常!绷帜灸静灰詾槿弧
喬瑞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她還小孩兒呢?你見過這么老的小孩嗎?”年紀比她都大了,還小孩兒呢!
“不關我的事,我不想聽,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打聽到什么了?”林木木現在比較關心喬瑞雪打聽到了什么,這可關乎她的人生大事呢!
“我啥也沒打聽到,不過那小護士還挺兇的,看樣子,是你肖醫生的迷妹哦。”喬瑞雪把護士站打聽的事情陳述了一遍,不過強調,她大哥比那個肖醫生受歡迎多了。
喬瑞雪在林木木的病房內,聽她一直念叨,說什么一定要追到肖醫生什么的。
喬瑞雪贊她勇氣可嘉,精神上支持她。
當然,那個時候,她并不知道,看似無害的肖醫生,居然把自己的閨蜜傷得遍體鱗傷,如果知道,她在這個時候,就把她愛的小火苗給澆滅了。
當然,千金難買早知道。
下午的時候,林木木她爸媽都來了,喬瑞雪便準備回家。
她打了喬瑞云的電話,沒人接,想著應該是在做手術,便沒有打擾他,轉而打了程亦言的辦公手機。讓他來接自己。
她在醫院正門樓下等到了程亦言,不過,她看到了什么?王梓萱居然坐在程亦言的副駕上。
“你怎么下來了?”程亦言略帶責怪地問道,原本他是讓喬瑞雪在樓上等他的,還有兩個綁架犯沒有抓到,程亦言還是擔心她會有危險。
“她怎么也在?”喬瑞雪一想到自己被綁架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王梓萱,對她充滿了敵意。
這時候,王梓萱微笑著打開副駕的車門,手里還提著幾個飯盒,和湯罐!靶⊙,吃飯了嗎?”
中午在醫院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見一次,換一個樣,真不知道,哪個才是她。
“可以走了嗎?”喬瑞雪無視王梓萱,這種虛偽做作的女人,看一眼都污了眼睛。直接看著程亦言。
“你上去吧!我先送她回家!背桃嘌砸矝]看喬瑞雪,對王梓萱揚了下下巴。
王梓萱看著喬瑞雪全須全尾的樣子,眼神一閃而過的陰狠。
隨后微微一笑,道別離開了。
他目送王梓萱進了醫院,見喬瑞雪還沒上車,他說“杵在那干嘛?還不上車?”
喬瑞雪冷哼,諷刺地說道:“你送她來醫院才是真,接我只是順便的吧?”那語氣,酸的不行。
“那你要不要上車?”程亦言對于她這種陰陽怪氣的調調,顯然已經習慣了,并不回答她,反問道。
喬瑞雪看了副駕一眼,那個位置那個女的剛剛坐過。
“我開車!眴倘鹧┲苯优艿街黢{前,不給程亦言拒絕的機會,把車門拉開。
“你一天不作你就不舒服!背桃嘌詫τ谒f風就是雨的性格早就習慣了,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喬瑞雪上車以后見程亦言直接打開主駕后面的車門,就要坐上去,連忙喊道,“你坐前面來!我又不是你的司機!
程亦言有點想敲開她的腦袋,看她腦袋里裝的是什么。
不過,他還是坐了副駕。
喬瑞雪扶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專注地開車。
程亦言原本在看手機,頓了頓,開口道,“超速了。”
喬瑞雪松了下油門,車子放慢下來,“我沒有超速,這還沒超過六十呢!”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背桃嘌缘囊暰從手機中收回來。
“但我也沒超速!眴倘鹧┤滩蛔№斪。
“行,你沒超速,我剛剛說錯了,不過上下班高峰期,車子開慢點總是沒錯的吧?”程亦言工作了一天,挺累的,也沒心情跟她頂嘴。
“這還差不多!
再后來,到了最中心的路段,居然塞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