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醫學固然偉大,但在沒有現代醫學的古代,人也得活著、醫學還得發展。
葉琉璃驚訝的發現,原來連翹也有專門“實驗”的方法。
只見連翹掏出瓶瓶罐罐,將蛔蒿采用各種方式和瓶瓶罐罐混在一起。
葉琉璃像發現了新大陸,“這些是什么東西?”說著伸手就要碰。
正在忙的連翹大叫,“別碰。”
葉琉璃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你當我是小白?有事沒事用手捧?”說著,拿起一根小木棒攪了下離她最近的器皿。
抬起木棒觀察,卻見木棒變了顏色。
“這是什么意思?”
連翹白了一眼,“證明無毒性,不過到底有沒有毒最好還是找人試一下。”
“你說什么?”
“咳!不是,我是說,找個動物實驗一下。”
“這粉末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鼠須草。”
“鼠須草是做什么的?”
連翹嘴角抽了抽,“我說蠢女人,你這問起還沒個頭了是嗎?你還讓不讓我測這個什么什么蛔蒿了?”
“好好好,你繼續。”看來實驗的面子上,葉琉璃不和他一般見識。
連翹雖然平日里看起來不靠譜,但只要沾染了毒物便專注又認真。
用來做實驗室的房間靜悄悄,窗子開著,輕輕暖風吹入,不冷不熱不潮顧濕,干燥又舒服。
葉琉璃眼皮打架,之后便趴在桌上睡了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琉璃醒來,除了發現胳膊麻了,又發現身上披了件披風。
抬頭望去,見連翹依舊在和瓶瓶罐罐較勁兒。
“什么時辰了?”起身,活動了下發麻的胳膊。
“過午時了。”連翹一邊忙,一邊抽空回答。
“沒人來叫我們用午膳嗎?”
“有,被我毒跑了。”
“……”葉琉璃瞬間驚醒,一下子蹦了起來,“下毒?不是毒楚楚和玉珠吧?我告訴你連翹,她們兩人有孕,你要是對她們下毒,我和你沒完!”
連翹白了一眼,“當然不是她們,是幾個不長眼的小宮女,”聲音頓了一下,“哦對了,還有那個叫夏什么的,我也用了點東西招呼他。”
“夏永凌?”
“好像叫這個名字。”
“他來過?”
“是啊。”
“你對他使什么了?”
“就是你之前問的鼠須草配幾個小草藥。”
“會怎樣?”
“不會怎樣,只不過腹瀉五天外加躺五天,”連翹嘿嘿一笑。
葉琉璃嚇了一跳,“巴豆?”
“嘖,別這么侮辱鼠須草好嗎?巴豆?鼠須草能當巴豆的祖宗!”
被連翹這么一嚇,葉琉璃的睡意徹底全無,“不是,人家夏永凌怎么惹到你了?人家一夜沒睡,還這么盡職盡責地來看情況,你憑什么給人家下巴豆……哦不是,是鼠須草?人家招你惹你了?”
“沒招我惹我,但小爺我就是看他不順眼。”連翹開始收拾瓶瓶罐罐。
“解藥呢?”葉琉璃壓抑著自己脾氣。
“沒有。”
“我信?”
“愛信不信,”連翹見葉琉璃吹胡子瞪眼,也生氣了,“你這個什么蛔蒿,小爺我幫你試完了,沒毒性但也沒什么藥性,你愿意折騰就折騰,小爺還不伺候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