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雅楠恍然大悟,“你說他啊。”
“彬彬有禮,氣質不凡,長的好看,人還挺不錯的!彼蟠筮诌值脑u論著,除了袒護兄弟這一點,好像沒什么太大的缺點。
總之人還挺溫和,挺好相處的。
總帶著笑,有種花花公子的感覺,卻不會招人厭。
說完她才恍然一愣。
就見了一面而已,她怎么還記住了這么多東西?
奇怪…
許輕輕默默的看了她幾眼,打趣了一聲,“這不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崔雅楠低呼一聲,“我喜歡的類型?”
她怎么不知道?
“人長得帥,脾氣還好,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許輕輕伸手戳了戳她的臉頰,打趣道。
崔雅楠臉一紅,想起以前自己的瞎咧咧,連忙道:“別瞎說,當初就是隨便說說!”
“嗯,隨便說說!痹S輕輕隨口附和了一聲,也沒拆穿她。
兩人去吃了飯,又閑談了一會兒,許輕輕就送她回去了,而后自己也開車回了上風。
別墅的燈是亮著的。
許輕輕拿鑰匙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原本坐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的秦莫寒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他伸手揉了揉有些朦朧的眼睛,轉頭看了過來,聲音也有些不太清晰,“回來了。俊
“嗯,三哥你快去睡吧!痹S輕輕點頭,見他這樣難免會有些心疼。
客廳墻上的鐘已經指向十點,的確是有些晚了。
“好,你也早點休息!逼鋵嵡啬⒉蛔∵@里,只是實在太困了,所以應了一聲,便爬起來朝二樓的客房而去。
許輕輕還要上班,自然也沒耽擱,洗完了澡如同往日一樣和傅煜航互道晚安。
這才打算睡覺,然后就見一條熱搜彈了出來。
講的就是鄭敬林和秦蘭三天后要結婚的事情。
別說,事情進展還挺快的。
要是按照前世的時間來算的話…
其實這個時候,奶奶剛去世,她此時還傷心難過的不行,都還沒有經歷秦母提起來聯姻的事情。
顯然,這一世因為奶奶被傅煜航帶到國外治療,也因為自己改變了本應該發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但她沒有半點不安,反而還有些愉悅。
因為有改變是好事兒。
而且…其實秦蘭嫁給鄭敬林也并不是多大的懲罰,頂多就是守活寡而已,礙于秦家的原因,就算鄭敬林不喜歡她也不會對她下手。
就算鄭家強大,他也不愿意跟人結仇,更何況他確實缺一個妻子。
而且,秦蘭和許輕輕不一樣。
秦蘭是正兒八經的秦家大小姐,而許輕輕只是一個后天找回來的秦家小姐,并不受秦錚他們的寵愛。
再加上后來鄭敬林覺得自己被秦家給騙了,身為鄭家大少爺,哪能受得了這種屈辱?
這才下了狠心除掉了許輕輕。
事實證明,許輕輕在秦錚他們眼里,真的什么都不如,在鄭家給了賠償之后,就全部作罷了。
也就是說,秦蘭嫁過去,只要自己不作死,她會活得像個富太太一樣,最多也就是承受著鄭敬林那些男寵的挑釁而已。
畢竟…這些都是許輕輕曾經經歷過的啊。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
在婚禮的前一天,秦蘭和鄭敬林一塊去拍婚紗照。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笑容,她不禁內心有些作嘔。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居然要嫁給這個同*性*戀!
對她來說,這簡直就是恥辱。
拍完婚紗照之后,秦蘭低著頭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很快又露出一絲笑,她抬頭,“敬林哥,我還有事要去公司一趟,我就先走了?”
說話間溫柔的不行。
鄭敬林看她一眼,自然是笑著點頭了,“嗯,要不要我去送你?”
其實他就是隨口那么一問而已。
并沒有真正要送她的意思。
秦蘭哪能聽不出來?
她非常懂事的搖搖頭,“不用了,敬林哥你忙吧,我就先走了!
女子離開,踩著高跟鞋發出“噠噠”的聲音。
望著秦蘭的背影,鄭敬林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
不知道她嫁給自己之后,還能保持這樣的態度嗎?
男人莫名有些期待。
“許輕輕的資料查完了?”他沖旁邊的人詢問。
“查完了,總裁!苯离S時隨地都跟在他的身邊,聽言伸手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資料。
“許輕輕…二十一歲…”他仔細看了一遍,然后沉默了一下。
“本就養父不把她當回事兒,結果又攤上這種親生父母,的確挺可憐的!敝锌系脑u價一番,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將資料扔進了拐角的垃圾桶中。
不過,資料上倒是提到了她得知秦蘭心意的過程,如此看來秦蘭是真的喜歡他了。
“總裁,接下來…”姜欣跟在他的身后,出聲詢問。
“通知華南一聲,今晚去他那兒。”鄭敬林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道。
這意思就是剛才的事情不必再提了。
姜欣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暗淡,卻還是很快的點頭應聲,“是,我馬上打電話。”
兩人在婚紗店門口分道揚鑣。
姜欣站在外邊,好一會兒才沉沉的嘆了口氣。
總裁要結婚了…
只可惜,對方不可能會是她。
如果…如果是自己那該有多好。
起碼,她能夠永遠陪在總裁身邊了。
許輕輕剛下班,就接到了秦蘭的電話。
她沒有存秦蘭的號碼,一開始還以為是什么人找她有事呢,結婚一接通聽到秦蘭的聲音之后,她怎么就覺得自己開心不起來呢?
“有什么事嗎?”她連一句二姐都沒有喊,直接出聲詢問。
秦蘭那邊雙手握拳只恨不能打死她才好!
爸媽明明是要她去聯姻的,結果一轉眼間就變成了自己,她哪能開心的起來?
不過她眼底閃過了一絲惡毒,還是忍下了憤怒,笑著道:“四妹,明天姐姐要結婚了,你一定記得要過來參加婚禮。
許輕輕挑眉,“嗯,我到時候跟老板請假,會去的。”
一聽秦蘭這話,就明白她沒安好心,不然的話都已經快氣死的人,怎么可能還眼巴巴的給她打電話?
并且還和聲和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