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別想了,奴婢扶您回去吧,這秋天來了,風也傷身可別著了涼,您要好好的顧著自己的身子,不要再為其他事情擔憂了,耽誤之急是要想辦法讓皇上來的,能夠懷上皇上自私子嗣才重要,就別再為了不知感恩的二小姐勞心費神了!
“夏荷還好我身邊還有你,才不至于孤獨,走吧!
這進宮后,事事她都小心謹慎,步步驚心,生怕得罪了其他妃嬪,行事風格也是能低調就不喧嘩,處處討好家族,害怕自己被家族拋棄,進宮也有小余年,卻看透了世間冷暖。
上官家有兩個小姐,父親偏愛她的妹妹,在她和妹妹之間毫不猶豫的將她送入了這個牢籠,自打她進宮后,就更是疼愛她的妹妹上官語嫣,從御王回朝,父親曾也有幾次向她提起,讓她在皇上耳邊提及御王與她的婚事,卻從未問過一句她在這宮中過的好不好。
如今想來,她不過就是一顆鞏固他丞相之位的棋子,而她為了在這后宮生存,并不想事事爭奪,卻也只能處處掙寵。
“在這深宮住久了,人心真的是會變的,往后我不會再顧及親情,只會估計自己。”
“走吧,主子,風大了。”
一片樹葉被風刮下,上官婉兒上前拾起那片葉子,嘴角莫名的勾起了笑,“走吧!”
——
傍晚將至,離歌從昏睡中醒來,榻前南御閆單手撐頭小憩。
她因疼痛而昏睡,醒來時疼痛減少,看到他的手臂,想起自己因痛狠狠的咬了他,如今他已經包扎好,想必被她咬的并不輕。
這個男人總是給她一副是曾相識的感覺,他無意就去出的柔情讓她總是想起劉閆,好幾次她都將他的背影誤認為是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魔,卻總是覺得南御閆身上有太多的和他相似,和他相處久了,她卻越發的不記得劉閆的長相了,在記憶中越發的變得模糊,這是為什么?
看著南御閆還在睡,心里卻第一次想揭開他的面具,想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
在心里掙扎了幾次,終于抬起了手,小心翼翼,心里卻及其的緊張,和迫切的期望。
這份期望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
就在她的手就要觸碰到他臉上的面具時,他忽然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他看到她贏了,嘴角勾起了弧度,與此同時離歌也收回了手,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心思。
“嗯!”卻不敢看他,心里竟然有一種做賊的感覺,七上八下的,難以平復。
“腳還疼嗎?本王看看!
說著南御閆就掀開了被子,替她看了看傷勢,這傷骨的傷勢那有那么容易好,看著她還沒消腫的腳嘆了一口氣:“看來你得安生好些天了。”
“不要你管!
“本王不管,估計就沒人會管你了!
“誰稀罕!”
此時門外
“蘭妃娘娘到”
離歌和南御閆對視,然后“快扶我起來。”
就在這時蘭妃已經進來了:“妹妹免禮,無需行禮,好生養傷。”
南御閆起身行禮:“蘭妃娘娘!”
“御王免禮,本宮是特地來探望妹妹的,原本是打算讓妹妹去本宮那一同用晚膳,卻聽聞妹妹傷了腳,就特地帶來了上等的膏藥!
離歌的腳不便,只能坐在榻上:“多謝蘭姐姐,讓姐姐費心了!
“哪里,舉手之勞,妹妹受傷,做姐姐的自然要關心的,這腳還好嗎?可有傷及骨頭?”
“無礙,姐姐放心,姐姐找我可還為別的事情?”
“這”
蘭妃看了一眼南御閆,南御閆就懂了,起身道:“蘭妃娘娘與王妃好生聊聊,本王在門外守候!”
蘭妃勾笑:“有勞王爺體恤!
南御閆離開后,蘭妃便坐在了剛才南御閆的位置上,有些羞澀覺得難以啟齒,幾次想開口,又全然吞了回去。
離歌看到她這般模樣也很著急,簡直不要被急死:“姐姐有什么當說無妨,這兒只有你和我二人!
“本宮真的是難以啟齒,很是難為情!
難為情?
離歌心想,她來找她除了生孩子的事情,應該不會有別的事情了,于是開口問及:“姐姐可是為了生孩子的事情?”
這古代人就是麻煩,有什么明說不就是了,哪來那么多扭捏?
而離歌卻忘了,古代這種私密的閨房事,若是隨便拿出來說道是跟羞恥的事情,所以蘭妃不知怎么開口。
“妹妹都這么問了,姐姐就不在不好開口,是皇上讓我來問你,是否可以將一月的禁事,提前!”
說到這里,蘭妃很是羞澀,這種事情怎么能這樣拿出來聊,很是不好意思。
離歌無奈,搞了半天那皇上是想要兒子,又忍不住,一點耐力都沒有,這么放縱難怪他子嗣單薄,十年才三個公主,呵呵,也難怪了。
“不行,若是忍不住,又有什么資格生皇子?有得必有失,您轉告皇上如果不按我的要求去嚴謹恪守,事后一概不負責!
“這”
蘭妃其實還有這話沒敢開口,這皇上九五至尊,后宮女人數不勝數,從來都不曾有過禁欲之說,這一禁就是一個月,自然忍的辛苦,又迫切的想要子嗣,更是著急,才讓她來問問可否提前。
不過離歌想了想,其實也并非一定要一個月,只是覺得這皇上常年強擼,早就質量不好了,所以為了質量才要求時間長點,若是好生調理身體,強身健體在用膳食調養應該是可以的吧。
不過這樣也只能提高他孩子的出產量,她可不敢保證就一定是兒子啊。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大意:“姐姐說句不該說的,皇上的身體再這樣下去別說兒子,就算是女兒也很難,種子質量不好,又如何種得出好莊稼,所以忍一時,好一世啊!
“我明白了,自會轉發,妹妹懂得的真多,姐姐自愧不如!
“哪里哪里”
離歌尷尬,廢話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這個道理她當然知道,而且她知道的遠遠不及這些,多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