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如給我一刀,讓我死的痛快點,我說南御閆,你是男人懂嗎?男人就不應該和女人計較,這會體現出你一點也不寬宏大量,堂堂一個御王,若是讓百姓知道你這么小肚雞腸,可就讓人看笑話了!”
離歌就在他懷里,這種感覺十分的美好,他曾多次,幻想過這樣的情景,如今將她摟在懷里,這種踏實的感覺,能讓他的心情平復。
“本王是堂堂王爺,又有何人敢取笑本王?”
“對你是王爺,你不得了,我招惹不起你,現在的我不說話了,我認輸,我寧愿自己走路,也不要和你同行,放不下去!”
南御閆附近她耳旁:“這可由不得你駕”
就這樣,離歌和南御閆同馬奔騰在這南陽街上,在總目睽睽之下,讓所有人都知道御王同一女子如此親近。
他這么做也是為了打破傳言,他并非斷袖王爺。
離歌為了避免惹是生非,也領教到了他皇家的人惹不起,所以刻意用手絹遮住了容顏,不讓人認出她是誰,以免這南御閆的仇家找上自己,誤會她和他關系多親密。
她可上了一次當了,西商給她的啞巴虧,她現在都記憶猶新,從西江回到這南州也有半個月了。
可是她還是有些怨恨西商,她對他也不薄,也是真心把他當做朋友看待。
卻沒想到他從一開始,都是在布局,讓他一步一步的走進他的局中!
他也佩服協商,因為他,呈現出來的假象,讓自己心甘情愿的走進他,特意設下的這棋局之中,成為他的一枚棋子,然而自己卻傻傻的,以為他是當真的喜歡自己,一度的想作為他的好朋友,不忍心傷害他,卻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對待自己,下了這么大的套讓她去跳。
俗話說得好,吃一次長一智,如今這南御閆就算在怎么獻殷勤她也不會當真,更不會相信他,她才不會一傻在傻,不然就真的是腦袋被門擠了。
這古代的男人,又有幾分真心?
在他們眼里,聽話順從就是女子應該做得,少數幾個難以馴服的,不過也是他們的自尊心在作祟,占有欲而已,那有真心在。
就如晉王妃和晉王,當初不也是愛的轟轟烈烈,以她看,若不是當初風晴兒故意刻意的去回避,挑起了晉王的占有欲,他又為何難道認真,男人不都是得不到的最好,得到了都視為草木。
這點倒是千百年來都沒有變過,唯有女人,一旦認真,就是真的愛上了,她被上了一次,雖然她不愛西商,但不管怎么說他利用感情來欺騙了她,險些讓她送命,如今她不會那么傻了。
——
西涼國
離歌被賀蘭儀帶進宮后,就不見了,或難以令人,偷偷的將整個皇宮都翻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找到,離歌的足跡。
一方面還不能讓西商知道離歌已經不在她手里,所以就讓何姑找了一個女子,與離歌有幾分相像,來假扮離歌。
一方面賀昭陽因為吃離歌的虧,一心想讓賀蘭儀把離歌交給她處置。
所以最后賀蘭儀最后決定制造一個假象,讓何姑讓人特意安排將那女子活活燒死,容貌盡毀后,不管是西商還是賀昭陽都認不出來她到底是不是離歌本人。
賀蘭儀也沒想到離歌竟然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于是她也不能滅了自己皇后的威風,讓西商蹬鼻子上臉,所以制造出離歌自殺的假象,燒毀了自己的側院。
在蘭心殿著火后,宮里的人都躁動了,當西商趕進宮時,蘭心殿的火已經滅了,賀蘭儀故作被嚇不清,縮在皇上的懷里瑟瑟發抖。
“皇上,臣妾害怕,可嚇壞了臣妾,萬萬沒想到哪位女子這么剛烈,臣妾只是讓她閉門思過,臣妾知道她是王爺的人不敢對她如何,誰曾想她對臣妾一點也不放在眼里,臣妾也忍了,誰知道她竟然竟然”
賀蘭儀演的一手好戲,在座的人都覺得這皇后受了委屈,一個丫頭都不敢發落,表現出一副忌憚西商的模樣。
西商到時,一具尸體就被白布蓋著,他此時此刻的心,猶如被刀割了一般,疼痛不已,憤怒之中又刻意的隱忍。
皇上其實是這里面最清楚的一個人,他知道賀蘭儀在演戲,不過他沒有拆穿,安撫著賀蘭儀:“愛妃莫怕,朕會親自給商兒解釋!”
“皇上臣妾有罪啊,臣妾也沒有想傷及她性命,剛才臣妾看到她的尸身,現在還后怕,皇上您說她會不會來找臣妾索命啊”
“皇后莫怕,有朕在,孤魂野鬼怎敢靠近?”
賀蘭儀故作害怕,靠在皇上的懷里,然后露出一副詭異的笑,一閃即逝。
賀昭陽聽聞蘭心殿著火,火急火燎的趕來,看到蘭心殿被燒了一般,觸目驚心,看到西商蹲在一具尸體旁邊深色惆悵。
“姑母你還好吧!有沒有傷著?”
賀昭陽從小在宮中長大,與自己的父母都沒有什么感情,唯有和這個姑母親,在她心中,賀蘭儀比她的親生娘親還要重要。
“是昭陽啊,本宮沒事,就是受了些驚嚇無礙事,莫要擔心!”
“那就好,姑母這蘭心殿怎么會著火吶!”
“這”賀蘭儀沒有說話。
西商卻一把抱起那地上的尸體起身:“父皇兒臣帶她先行離開”
西商以為他懷里抱著的真的是離歌,第一次感到心痛原來比什么都痛,他更清楚些絕對不是個意外,他在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賀蘭儀,眼神透露出一份決絕,讓賀蘭儀心虛的躲開了他的眼睛。
“好,商兒,節哀順變,好生安頓她吧,這是一場意外”
“兒臣先行告退!”
賀昭陽見西商竟然抱著一具尸體離開,有些惶恐:“西商哥哥懷中的是何人!”
賀蘭儀沒有看夠,只是看了一眼何姑,何姑開口道:“郡主,王爺懷中的正是那婢女離歌,今夜她**燒了這蘭心殿,險些害的娘娘受傷,幸虧救火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