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后小玉,紅著臉看著離歌:“小姐,殊不知,原來你還是個老手呢,你看你把人家,姑娘,逗得臉都紅了。”
離歌笑了笑:“咋現在是男人,何須那么矜持,可別讓人看出了馬腳,做戲可得做全套啊,這該吃人豆腐的時候啊,咱們就得吃,男人不就是這么貪色嘛?”說的有條有尾的,讓小玉無話可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挺好的?那姑娘的皮膚嫩不嫩,滑不滑呀?”小玉故意的說道。
“”
一個還真沒看出來,原來小玉,就是一個小色妞呢!
就在這時,萬花樓的,老鴇子花媽媽出來了:“安靜安靜,各位公子,接下來就是,本萬花樓花魁競拍的時候,價高者得,這話可還是處子之身噢,如果有鐘意的就出價,接下來有請咱們的花魁,綠蘿”
原本離歌對這花魁不以為然,但是聽到綠蘿這個名字的時候,被一口茶水嗆著了。
“小玉,剛才老鴇子,說的花魁,叫什么名字來著?”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會就是,她吧。
“小姐,那花魁的名字叫綠蘿啊,你看,人都出來了,你好你看,這模樣,長得還真是俊啊,是個美人胚子呢!不過和小姐比,還是相差甚遠,這身段就差了不過和這里的那些青樓女子比起來,還是上等貨呢!”
離歌抬著頭看了一眼小玉:“還真沒看出來呀,你個小丫頭,懂得還不少!”
“鄭小姐就不知道了吧,小玉確實不懂,但是審美觀,小玉還是知道的,你看看這姑娘長得,水靈水靈的,可不像是這里的,女子呢!”
離歌抬眼看去,從樓上下來的人,面帶面紗,但是這身影,和體型,沒錯,就是綠蘿。
如小玉所說,他確實不是這樣的女子,這水靈靈的眼睛和肌膚,都是富人家的小姐,我有她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當綠蘿走到臺上的時候,底下的男人都瘋狂的吹著口哨,沸騰了起來,似乎都在等著一會兒的,競拍,想與這么個美人,一同共度**,神情更是猥瑣的讓人作嘔。
這時候花媽媽又開口了:“這便是今日的花魁,名為綠蘿,能歌善舞琴棋書畫,竟高者得,就看個公子的腰包了,想與美人共度良宵,就得拿出各位公子的誠意來了。”
這花媽媽不愧是商場老手,是做個老鴇子的老手了,瞧這一句,拿出誠意來,說得是多么的巧妙。
“小姐,你想看什么呢?你不是說要來找個過癮嗎?咱們去找找她吧,這花魁與咱們也沒有關系!”
“不用了,不用找了,這花魁,便是她!”看著臺上的綠蘿,她不經想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何如此心甘情愿的做了這萬花樓的花魁。
難道真如,那句話所說,環境能改變一個人,沒想到,真的如此。
小玉也同為驚訝:“啊?不是吧,小姐,你要找的人就是她啊?我看來現在她過得還挺好的,這花魁的頭銜,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呢!”
離歌不太懂:“此話怎么說?這花魁,為何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小玉笑了笑:“這個小姐就不知道了吧,在這萬花樓啊,一個月前出現一個花魁,要,樣樣都是第一,而且還要身子干凈,還得聰明呢,所以說你在朋友在這里,鐵定沒有吃到多少,苦頭。”
“如此說來,看來是我多想了。”
原來她過的還挺好的,只是自己為難了自己,看著她選擇了這條路,也沒有在說什么,從腰間拿出了一些銀票遞給了小玉。
“等競拍結束了,你將這個,交給她,就說一個故友就行。”
小玉接過銀票:“是!”
接下來就是,競拍時間,讓你哥沒想到的是,一個花魁竟然價值幾百兩,最后,被一個公子競拍所得的,那公子看上去,衣冠整著,是一個,身份極高之人,想來綠蘿也不會太失望,這男子不像一個嫖客。
“恭喜這位公子,能與花魁共處良宵!樓上請。”
就在這個時候,小玉,拿著銀票,走了過去,攔截了綠蘿的去路,小聲的問道:“是綠蘿姑娘嗎?你的一位故友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綠蘿面帶面紗,眼睛看著這位小童:“故友?”然后接過銀票,在想問什么的時候,小童已經不見了。
他轉身望去,看見一個背影,正走出,萬花樓,然而那個背影,陌生,而又熟悉,他大概已經想到這位故友是誰了,心里面十分的惆悵,但也沒有太多的表現,就跟著哪位公子上了樓,這就是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她曾經也很想抗拒過這樣子的命,到最后,還是向她妥協了,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對著離歌說了句話:“愿你安好,能與你相識是綠蘿的福氣。”
從而,離歌也放下了,綠蘿選擇了她的命,她自然也不會加以阻止,也希望她們都能各自安好,她不會因此看不起她,更不會因為這樣用有色眼睛看著她。
每個人的命不一樣,每個人選擇也不一樣,只要對得起自己的,不需要管任何人的眼色和看法,她只相信,每個人的選擇,都是逼不得已的,更不會有姑娘愿意淪落到此,更不會有人,愿意做這樣的選擇,只有絕處逢生的人,才會愿意,所以沒什么不一樣,她不會看不起她。
做好自己就好了。
從萬花樓出來以后,你哥仿佛一切都釋懷了,放不下的,現在也都放下了,看著他好好的活著,雖然,在這個地方,但是也比死來的好,只要還活著,就一切都還有希望。
出了萬花樓,離歌所有放不下的都放下來,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也是面帶笑容,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快速奔來,正對著離歌沖來,小玉看到的時候被嚇的不輕:“小姐”驚聲尖叫。
離歌在注意到的時候,馬車已然靠近,嚇得她失去了任何反應,傻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