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天生膽小,不敢那么做:“離歌,我腿軟,發抖,我怕自己會成為你的負擔,不如你先逃,在想辦法來救我!”
“什么?這怎么行,這可是青樓,你快跟我一起走!”
“這那好吧!”
“那好,我輸到三,一會兒我偷偷推倒哪燭臺,一會兒著火肯定一片凌亂,你要緊跟著我一起跑跑出去知道嗎?”
綠蘿咬了咬嘴唇:“嗯,好。”
離歌在夏何不注意的時候,用手一推,蠟燭就倒在了一旁的簾布之上,然后火勢迅速蔓延。
“啊著火了,快跑啊”
離歌一聲高喊,拉著綠蘿就跑,緊跟著其他的姑娘也開始亂了陣仗起來。
“跑啊”
夏何何看出了離歌的想法,連忙讓人攔截她們:“你們快去給我把她們兩個抓回來,她們想逃!快”
守門的兩個伙計,一聽趕緊就追了上去,萬花樓的后院著火了,分分鐘就濃煙滾滾,
在這天干物燥的夏季,本就容易引起火災,所以這場大火差點把整個萬花樓給燒了起來。
慌亂逃命中,離歌拉著綠蘿,誤打誤撞跑到了前廳,前廳真是歌舞升華,男男女女咳咳,顧不得繼續欣賞,身后追她們的人越來越多。
綠蘿跑的氣喘吁吁:“離歌,我不行了,我有喘疾你快走,不要管我了。”
“綠蘿,你說什么傻話呢?快跑啊,你堅持住。”
喘疾就是所謂的哮喘,這種人幾乎都是天生自帶的哮喘,而綠蘿正是這其中之一。
然而沒跑兩步,綠蘿就倒地了,離歌見狀蹲下身:“綠蘿,綠蘿”
“快跑快跑不要管我,快”
“可是”離歌本是猶豫,但是看著綠蘿暈了過去。
身后的人越來越近:“快抓住那丫頭,竟敢放火燒我萬花樓,找死!”
在這個情況下,離歌沒有選擇,只有逃跑,拿出身上的一點銀票就扔了出去:“快看天上掉錢了,快撿啊”
人都是見錢眼開的,所以突然之間一群人就涌了過來,就為了掙搶銀票。
所以離歌直播趁亂,逃出了萬花樓,她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綠蘿,萍水相逢,愿咱們往后各自安好!
然后就一路逃出了大門口,看到對面有一輛馬車,想都沒有想就沖了上去。
然而這馬車不是別人的,正是御王南御閆的馬車,他從西郊兵營回來,路過這一品香就讓人進去給他母妃買點她喜歡的綠豆糕,這一品香的糕點是這南陽城里邊最好吃的一家,正好南御閆的母妃慧太妃喜歡,他經常帶進宮。
這馬車才剛停下沒多久,里突然鉆進一個人來,“你是何人?下去!”
離歌為了躲身后的哪些追她的人,顧不得那么多,一個轉身就把他的嘴給捂住了,“噓,抱歉,打擾了,請您讓我躲躲。”
這個聲音
南御閆皺眉,這時一陣風吹起馬車的車簾,外面的一品香大門口的燈籠燭光照了進來,正印在了他們的臉上。
南御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她,是她
他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在和她見面,面具下的眼神千絲百饒,柔情似水,這是天意,是天意讓他在和她相見。
離歌根本沒心思去管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誰,她只想躲過外邊老媽子帶著人到處搜尋。
南御閆就那樣端坐在哪里,被她捂著嘴,看著她滿臉的慌張,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為何如此緊張。
這時給南御閆賣好綠豆糕的追影提著東西從一品香走了出來。
老媽子也正好帶著人走了過來,正要掀開馬車的的時候,追影上前一腳踹開了哪個小羅羅。
“大膽,御王的馬車,你們也敢放肆!”
這是老媽子的聲音想起:“御王?哎喲,還請王爺恕罪,老身在抓一個丫頭,她放火燒了老身的萬花樓后院,但問王爺可有見著。”
車內,離歌一聽哎喲臥槽,然后心里瞬間咯噔了一下,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不要這樣玩兒她?
一點都不好玩,一點兒都不好笑啊
南御王用手推開離歌的手,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滿臉擔憂又緊張的模樣,不時覺得特別的有趣兒,這么久沒見,她還是這么能折騰,竟然放火燒了萬花樓。
離歌雙手合十,請求他不要把她交出去,不然她這下就真的死定了。
南御閆勾起嘴角開口出聲:“噢?是誰這么大膽,竟然連萬花樓都敢燒?”眼睛卻盯著離歌不放,眼神炙熱的讓人冒汗。
老媽子道:“還真是王爺,老身打擾了。”
“不礙事,追影,讓你買的東西可買了?”
“王爺,買好了!”
“那就回府”
“是!”
這是老媽子花姐也不敢得罪南御閆,這南陽城誰不知道,至從三王爺回來后,就算是康王也要禮讓三分,這萬花樓雖然幕后老板就是康王,但是她還是不好招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身恭送王爺!”
然后看著馬車離開,可是還是沒有放棄找離歌,“你們幾個快去給我找!”
“是”
馬車一路遠離萬花樓,離歌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多謝王爺相救,小女子莫此難忘!還請王爺停下馬車,讓小女子下車。”
駕車的追影一聽車里有女人的聲音,就擔憂的問道:“王爺?”
南御閆開口:“沒事,無需擔憂。”知道追影是擔心這丫頭會對他不利。
但是誰又一個,這個丫頭就是他尋了許久的人,讓他牽腸掛肚之人。
南御閆看著她:“你燒了萬花樓?好大的膽子!”
“這和你沒關系,我這是為名除害,快停車,我要下去!”
離歌知道這王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主,西商就是個例子,她可不能從倒覆轍啊,這尼瑪萬一又是一個變態,她這小命能活多久,這還帶著個面具,也不知道長的是不是只牙咧嘴的,再怎么說西商至少顏值有啊,雖然也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