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閃過一道身影,他一下就吹滅了蠟燭,走近那女子,輕聲道:“能被選做秀女,定然懂得閨房之事,你便”
女子點頭:“妾身明白”便羞澀的按照他說的那樣去做。
隨即屋里就傳來了女子嬌羞的聲音:“王爺你輕點”
門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的王公公,他點了點頭,然后就回去復命了。
王公公離開后,南御閆坐在桌前開口道:“行了,人已經走了,多謝姑娘能夠配合!”
至始至終南御閆沒有碰她直毫發,秀女點頭停下了,那讓人羞澀的叫喊。
只是不明白的問及:“王爺,妾身能否問王爺一件事?”
她在床榻之上,人用被子裹著,他坐在離她不遠的的桌前。
“但問無妨!”
女子想了想,猶豫的開口:“王爺為何不寵幸妾身,可是妾身有什么地方讓王爺不滿意?”
“你沒有什么不好,只是本王心里有人了!容不下你!”
他回答的很決絕,女子不懂:“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南御閆笑了笑:“此話不假,只不過那些都是說的別人,不是本王!”
“妾身聽聞,雨蝶便是皇上賜給了王爺,難道王爺也沒有寵幸于她嗎?”
“呵!你的話太多了,如果想活命就不要在說話,皇上派你來就寢于本王,如若皇上知道本王并沒有碰你,你覺得你還能活著?”
女子咬了咬唇:“求王爺饒了妾身,妾身不在開口多言一句。”
“這才是聰明的女人,明日本王會帶你離宮,如果你要和本王作對,下場自負!”
“是,妾身明白!”
就這樣,南御閆在椅子上坐了一夜,一整晚都沒有合眼,直到到第二天一早。
次日一早,王公公就帶人來了,南御閆這才睜開眼睛,床上的女人自然也醒了。
南御閆始終戴著面具,女人看著他有些害怕:“王爺”
南御閆沒有看她,取下她頭上的發簪就劃破了手指,拾起床上的那塊帕子,將血滴在了上面,這是證明他昨晚碰了她的證據。
然后寬衣解帶故作剛起身的樣子
這時房門想起:“王爺,奴才奉命前來,伺候王爺起身!”
“進來吧!”
王公公就推門而進,南御閆一邊拉攏這衣裳,一邊走出了屏風:“公公這么早,可是打擾了本王的溫存啊!”故意說道。
“奴才知錯!”
“無礙,今日,本王就啟稟皇兄,帶這美人回府!”
“那是自然,皇上口諭,將這丫頭,賜給御王,即日同王爺回府!”
南御閆接過王公公遞給他的帕子,擦拭著臉,然后笑到:“噢?”然后又戴上了面具。
“燕兒,同王爺回府后可要好生伺候著王爺啊!”
“燕兒明白,定當捷徑全力!”
“誒!皇上命咱家親自送王爺出宮,皇上在玉貴妃哪里,有所不便”
南御閆點頭:“自然,那多謝王公公!”
“王爺言重了,奴才的榮幸!”
王公公在互送南御閆出宮之前單自和燕兒獨處了一會兒,南御閆自然知道他是為了什么,也沒有阻止,他相信燕兒知道什么是孰輕孰重,她一個秀女,又怎么敢和他抗衡。
“王爺,咱家奉命給燕兒打點一些隨身物品,還請王爺準許咱家帶燕兒自行去挑選!”
南御閆點頭:“那是自然!”
“你便雖公公去吧!”
南御閆看了她一眼,燕兒點頭:“是!”
隨后燕兒就同王公公去了,在一間屋子里,王公公明人不說暗話:“燕兒,昨個晚上御王可曾寵幸于你?”
“是”
“好,既然如此,你便好生伺候王爺,但你別忘了,皇上給你的任務,御王在府中若是有什么你得回稟!”
“是,妾身明白!”
然后王公公遞給了她一袋銀子:“這是賞你的,走吧!”
“是,燕兒再此叩謝皇上!”
“起來吧,你若做的好,定會加賞!”
“是,王公公!”
然后王公公就領著她們出宮了,馬車上,燕兒同南御閆同輛馬車,南御閆才閉目開口:“王公公和你說了什么?又讓你做什么?”
燕兒拿出一袋銀子:“王公公問妾身昨夜王爺是否寵幸了妾身!”
“那你是如何回答?”
“妾身自然說是,妾身明白妾身該怎么做,這是王公公給妾身的!”將手中的錢袋拿了出來。
南御閆睜開眼看了一眼:“你自己收著吧,這是你應得的!他還說了什么?”
“王公公讓妾身盯著王爺,好生服侍王爺,然后告訴皇上王爺的行蹤!”
“果然”
“燕兒不會那么做的,請王爺放心!燕兒知道燕兒如今的處境!”
“做,按照他們吩咐的做,你若不向他們通報本王的行蹤,皇上還會派人來本王的身邊,你只要懂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本王便不會難為你。”
“妾身明白,還請王爺放心!妾身定聽從王爺使命!”
“你要記住你的話,否則本王便會讓你后悔!”
“是”
南御閆相信她不敢,她如今出了皇宮,無人庇護,聰明的就懂得該怎么保命,在王府,他只要想她死,她定活不成。
不過皇上那他當糊涂,那他就糊涂給他看,這皇上的疑心病還真是只增不減,這么多年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好轉!
當真以為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若是這樣,他南御閆還真是被人戲耍的猴子。
若不是父皇有令,他定不會回來,同他們算計,要知道他最討厭,最厭惡的就是這爾屢我詐,讓人心生痛恨。
待一切鏟除,平定了一切,他便選擇回歸田野,做個瀟灑的王爺,過著那閑云野鶴的日子。
找尋他的女人,同她生兒育女,共待未來,白頭偕老。
西涼國
“王爺,郡主來了,和姑娘吵了起來,您快去看看,屬下怕姑娘會受傷,郡主可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