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商,那那我先給你包扎,等血止住了,在幫你換藥,你疼給我說。”
“呵,離歌,你真是太小瞧本王了,這點傷對本王來說不算什么!”
即便他已經(jīng)因為流血過多,滿頭大汗,這傷口很深,離歌擔(dān)心的沒有別的,只擔(dān)心有沒有傷及他的肺。
“是啊,你是英雄,你是西涼戰(zhàn)神,你不怕疼,那好吧,那我也沒必要,特意的去注意怕把你弄疼了!”
手中輕輕的一用力,就讓西商鄒起眉頭一下握住她給他包扎的手:“你故意的?是不是!”
這女人竟一點兒也不懂得溫柔,他可是傷員,她竟然還這般故意戳他的痛處。
“你不是不怕疼么,怎么又怕了啊,嫌我不溫柔,你大可以讓別人來弄啊,我只是個廚娘,只會做飯,那會這種細(xì)活兒啊,這樣吧我去叫個丫頭來幫你,我想她們會很樂意效勞的!”
說著,她就起身,就打算甩手不干了,誰知道沒走兩步,就被某人狠狠的拽了回去。
“啊喂!”
西商陰冷的面孔,將她壓在床上:“你敢你就試試!本王定殺了她們!”
“”
離歌吞了吞口水,這姿勢太那個啥了,簡直讓人羞澀死了:“成,那你先起開,我給你弄!”
西商卻不以為然,一點不在乎自己的傷,看著離歌,她長相清秀,雖不戴任何妝容,但也讓人很舒服,突然他有了中想法:“離歌,做本王的王妃吧!”
他此話一出,嚇得離歌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啥?你腦子被門擠了么?開什么玩笑!”然后一把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做他的王妃?
呵真是好笑,雖然他長的不錯,還是個王爺,條件不錯,可她卻從來沒想過,與他相處多少也有小半個月了,然而,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西商被離歌一把推開,傷口處因劇烈的碰撞,又開始往外淌血,離歌皺眉:“西商,我不喜歡你,更不會做你的王妃,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會讓銀泰來給你包扎,我我還有事我先告退了!”
她被嚇的急急忙忙的一路踉蹌的小跑出屋子,西商看著她的背影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
銀泰不知所措的走了進(jìn)來:“主子,離歌她這是怎么了?”
西商從榻上起身,單手捂著胸口處的傷,“沒事,隨她去吧!”然后拿起紗布自己給自己包扎了起來,
銀泰走了過去:“屬下來吧!”
西商也默許了,讓銀泰為他包扎,突然想起一件事眼底深邃的不見底。
“上次你說南洲康王上次要我們劫持的人是誰來著?”
“聽我們的人打探的消息,康王要的人,很有可能是南洲的三王爺!”
“南州三王爺?本王怎么不曾聽說過,南洲有個三王爺!”
銀泰替西商包扎好傷口,西商獨自穿上一套火紅色的衣服,顯得整個人妖嬈獵艷,然后坐在桌前端起茶水。
“屬下也不清楚,但是屬下讓人查了,也不知道消息可不可靠!”
“什么消息?”然后輕抿了一口茶水開口問及。
銀泰回想了下:“聽說是十年前就失蹤了,所以就一直沒有這個三王的具體底細(xì),但是屬下讓人查了一下十年前的宗案,的確是這樣,南洲確實有個三皇子,死后被追封御王殿下!想必十年前這個御王根本就沒有死!”
聽了銀泰的回答,西商眼底深邃的可怕,如黑洞般將眼前的事物全部吞噬。
“如果真是這樣,這康王看來我們要棄了!”
銀泰不懂:“王爺?shù)囊馑际墙Y(jié)束和他的合作關(guān)系?那屬下這就讓人回來,從此不在與他聯(lián)系!”
西商搖了搖手指:“不,繼續(xù)監(jiān)視,興許還能打聽到對咱們有用的消息,御王?呵原來如此,本王就說,南相城怎么會那么大費周章的要本王發(fā)兵北石城,原來是這樣!”
很顯然,他西商被他當(dāng)成了小丑蒙騙在了鼓里!
原來他是自有打算,呵
銀泰沒聽懂西商的話是什么意思,“主子的意思是讓人繼續(xù)跟著?到實際斷絕和他的所有聯(lián)系合作?”
“嗯,本王會書擬一封信,你讓人送去,干戲耍本王,他得付出代價!”
“是,屬下明白!”雖然還是不太懂其中的意思,但只要是命令他言聽計從!
“你下去吧,本王要休息,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不見任何人!”
“誰也不見?那如果是離歌呢?”
“離歌”他勾唇:“她不會主動來見本王的!那個有趣兒的女人如果真想見本王,誰還能攔得住她!”心里越加的對她上心。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
“去吧!”
銀泰離開后,西商的瞳孔變得狠歷,原來南相城讓他抓的就是南御閆,南州的三王爺,也就是離歌的相公!
如此一來,南相城竟然會這樣大張旗鼓,明目張膽的想抓到南御閆,那么他手里一定會有南相城想要的東西,不然一個王爺對他來說有何威脅!
南相城一向視利圖權(quán),只有權(quán)勢才會讓他感興趣,那么南御閆手里一定有權(quán),南墨軒雖是南州的皇帝,但沒有實際的權(quán)利,南相城這些年作威作福,他怎么會不知道,那南御閆手中的權(quán),定是兵權(quán)!
若真是如此,南相城只是一只喂不熟的狗,到時候一旦得到了權(quán),定會反咬一口,這要是和他繼續(xù)合作下去,這天下太平,想必也是過往云煙,呵有意思。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離歌的夫君竟然就是南州王爺,難怪她不愿意,原來早就有了歸屬。
沒關(guān)系,他西商想要的,不會得不到,更何況她是他唯一看上的女人。
既然看上了,又怎么會拱手相讓,他不管她是不是已經(jīng)與南御閆成親了,他只滿足自己,照著自己的想法辦事。
離歌從西商房里跑出來后,就一個人走在后花園里,心里五味雜陳,整個心都亂糟糟的,腦?偸窍肫鹞魃痰哪蔷浼藿o本王,做本王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