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倉兄,你盡管放心便是,說的那些信息,尤其關于那一大塊玉髓的事情,我已經向青社上面匯報了,風老得知后當場表示,會在元旦之前趕回來,一定幫楚家奪回那塊屬于楚家的玉髓寶貝。”
港區的太子娛樂城,一位來自青社的高層老者,望著楚家的家主楚太倉斬釘截鐵說道。
在這老者身后,簇擁著十幾個穿西裝戴墨鏡的黑衣大漢,一個個膀大腰圓兇神惡煞,腰間鼓囊囊的,都帶著家伙事,而老者身旁更有一位強大的武道大師坐鎮,足見青社對這次會面的認真慎重態度了。
他嘴里說的風老,不是別人,正是青社最強大的擎天之柱,一尊武力絕世的神話級武道大宗師,因為他的存在,青社不僅幾十年屹立不倒,而且還在海外華人圈開疆拓土,擁有極其龐大的海外勢力。
這位乾老名叫風雷烈,華夏武道界知道他的信息極少,只知道他是曾是一位名噪一時的拳法武道大師,據說此人早年被華夏大陸某位大人物擊敗后,愿賭服輸離開華夏,終生不再踏足華夏半步,但誰知道,他去了國外之后,勵精圖治苦心修煉,武力突飛猛進,不知斬殺了多少西方強者,據說死在他手里的準侯爵至少有三位!
侯爵啊!
那可是能與武道大宗師并列的強者,甚至在西方某些秘法的加持下,比華夏武道大宗師更強大。
即便只是一位準侯爵,那也是無法想象的恐怖存在,卻被青社的風老斬殺三位,足以想象,這位風老的武力手段到底有強大。
“沒錯,我也向上面稟告了,乾老知道后,同樣讓我向楚家轉達他的意思,元旦之前必定會歸國,屆時乾老定會親自出手,幫楚家從那位中原大梟手中奪回玉髓!”
不僅是青社的高層表態,就連一個文質彬彬眼神邪魅的洪社中年男子也笑了一聲,朝楚太倉抱拳道。
他口中的這位乾老,名為乾鶴,是一位手握神通的術法大宗師,而他跟青社那位武道大宗師風老的遭遇差不多,同樣被華夏某位大人物擊敗驅逐境外,幾十年來不敢擅自踏足華夏,所以華夏武道界對他的信息也少得可憐。
但即便如此,楚家與洪社往來密切,也是知道一些關于那位乾老的彪悍戰績,一人殺進非洲那片號稱“死亡禁區”的變異廢土城市,手握法術把一位殺了他愛徒的西方侯爵打的半死不活。
至于其殺死的其他高手,就不用提了,能把一尊堪比武道大宗師的侯爵打的半死不活廢掉,已經足以證明他的恐怖之處,誰人敢隨便招惹?
“呵呵,那鄙人在這里先行多謝二位老兄了。”
楚太倉笑呵呵的拱手答話,心下卻是暗暗冷笑。
對方話說的漂亮,說什么勢必幫楚家奪回那件玉髓,但是楚太倉不傻,他深信等青社那位大宗師出手,從林軒手里奪回自家的玉髓之后,那件寶貝鐵定會落到對方手里,這一點,拿腳趾頭都能想到。
要知道,似玉髓這等無論對武力,還是術法都提升極大的寶貝,當世已經很罕見了,武道界和術法界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玉髓的消息。
可想而知,楚家那件玉髓的巨大價值,別說楚太倉心念念想拿回自家那件寶貝,就連武力值和術法威力達到大宗師境界的神話級超然強者,也是激動不已,因為要是擁有那么一大塊玉髓在手,絕對能幫助他們打破屏障變得更強,處于同境界武者中蓋壓一切的無敵存在,他們如何能不動心呢?
“不過那個姓林的小子據說是一位少年宗師,術法真人,一手控火術把號稱華夏火術第一家的黃奇道都打敗了,希望到時候風老和乾老二位千萬不要大意才是。”
楚太倉緊接著又說道,著重提了一下林軒的不凡之處,希望青社和洪社兩方的人不要掉以輕心。
雖然他明知道請這兩方人馬幫忙,估計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但是與其白白讓林軒那個家伙得去了,還不如借花獻佛進一步交好青社和洪社。
更何況,林軒還親手廢了他最器重的兒子楚天雄,他心里對林軒的恨意,根本不可能化解。
“什么少年宗師,少年真人,哈哈哈,打敗了黃奇道那種徒有虛名的家伙又算什么?楚兄你也高看那個姓林的小子了。”
聽了楚太倉的話語,青社的那位高層老者,以及洪社的邪魅中年皆是搖頭失笑,不屑一顧的表情。
“啊?那二位的意思是……”楚太倉愕然,看著對方二人,顯然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把一位堂堂的術法大宗師放在眼里,不管怎么說,對方也是一位能輕松打敗橫練巔峰以及準術法大宗師的強者啊。
“呵呵,楚兄盡管放一百個心就是了,風老說了,等他回到華夏的那天,一招便可殺了那小子。黃奇道和那些庸碌如螻蟻的半吊子大師算個屁,風老閉著眼睛能分分鐘殺了一百個。”青社的高層老者拂了拂衣袖悠然說道。
“正是如此!乾老聽了那小子在秦嶺黃家做得那些事,只是嗤笑兩聲,汝可眨眼殺之!”洪社的邪魅中年也搖頭一臉輕松的道。
“好!”
楚太倉聞言大喜,再度拱手,“那鄙人就等著風老和乾老二位神人的歸來了!”
……
林軒開著那輛蘭博基尼,跟江映榕回到江城大學時,已是快夜里九點了。
反正待會兒慢慢長夜,時間還多,他自然不著急慢悠悠的開著車,一路上跟美女老師江映榕說著葷段子情話,惹得江映榕面紅耳赤嬌嗔不已。
“哼!小色狼,以前怎么沒看出來,想不到你現在都這么不要臉了,竟敢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齷齪事情。”
哼哼一聲,美女老師也是伸出秀氣的粉拳,狠狠在林軒身上砸了一下,恨不得砸死這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混蛋,她萬萬沒有想到,林軒這家伙居然恬不知恥一本正經的對自己講什么18摸,69式……
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哪里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她好歹也是二十七了,正值一個女人芬芳綻放最有魅力的年紀,自然有著正常的心理和生理方面的需求,偶爾也偷偷瀏覽一下那種在她看來很羞恥的H色網站,然后獲得某種慰籍。
這種私密事也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屬于每個年輕未婚男女都或多或少有的經歷,成長路上對異性的正常好奇和向往罷了,連青春期的小男女都會早熟,更別說江映榕這種處于玫瑰綻放的成熟期。
此時此刻,她紅著臉的樣子幾乎快滲出血來,一雙美眸更是隱隱蒙著一層霧氣,看起來水汪汪的,特別誘惑迷人。
說著,她一把打開跑車的車門跑下去,有些沒臉見人,留下林軒坐在駕駛室咧嘴呵呵壞笑。
“我也沒想到,以前上高中那會兒兇巴巴的江老師,居然私底下這么羞澀,像個羞澀的小女孩。”
林軒摸了摸鼻子,也開車下車,目光緊隨著江老師那一路小跑,扭動渾圓挺翹臀部的婀娜動人身影,叼著煙雙手插兜,懶洋洋的笑著追了上去。
“江老師,你才回來呀。”
這時候,前方一輛黑色帕薩特車上,也是走下來一個女人。
聽到這個聲音,羞紅了臉一路小跑的江映榕不禁一怔,就連林軒也愣住,轉頭看了過去。
這女人林軒還認識,記得上次來江老師家的時候,對面一個老師來江老師家串過門兒,而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可不正是那位之前串門的老師嗎?
微微瞥了眼那女老師之前乘坐的車內,林軒不由樂了。
我去!
家門口車震?
他發現那輛車的車內,還坐著一個男的,在林軒看去時,對方還在慌亂整理衣物,拉褲子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