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輕描淡寫說的話,頓時把圍上來的幾個保鏢馬仔給惹火了。
“小子你很拽!”
“讓他囂張,待會兒老子一只手打得他叫爺爺!”
“草,跟他費什么話,直接干他!”
幾個體型壯碩的保鏢馬仔之類的大漢,罵罵咧咧,將林軒死死圍在中間。
與此同時,為了防止林軒跑路,其中一個更是快步跑過去,“砰”的一聲把包房門重重的關上。
聽到關門聲,蛤蟆那是嚇得兩腿都軟了,面無血色,但此時也只能牙關打顫硬著頭皮跟在林軒后面。
“好了,接下來給大家欣賞一個本少臨時準備的節(jié)目——關門打狗。”
郭豪拍了拍手,殘忍一笑,說著笑呵呵的把手放在懷中妖艷女子的酥胸上狠狠揉捏起來,引來一陣陣夸張的低吟喘息。
一邊玩兒著女人、喝著洋酒,一邊觀看充滿血腥暴力的虐人游戲,對于他們這些有錢有勢尋求刺激的二代紈绔子弟來說豈不美哉?
“好一個關門打狗!”
“哈哈!郭少還是懂的樂趣。
果不其然,一聽郭豪說到“關門打狗”,在座的一眾紈绔子弟個個眼睛冒光,摟著懷里的陪酒女郎幸災樂禍的大聲附和叫好。
與此同時,他們看向林軒和蛤蟆的眼神,已是帶著如同貓戲耗子般的戲虐之色,更帶有幾分暴力殘忍,打殘打廢幾個人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事,大不了事后動用關系花點錢擺平。
“關門打狗?”林軒砸了砸嘴,露牙一笑,遂點點頭,“呵呵,說的也對,這樣的確更刺激!”
說著他看都不看一眼周圍幾個圍著他的大塊頭保鏢,眼神在這間包房四處角落打量起來,尋找有沒有監(jiān)控之類的設備。
他當兵五年回來,卻發(fā)現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好不容易寒窗苦讀考上了清華大學,卻被郭豪這個砸碎陷害打殘,最終奮斗了十八年的夢想破滅,窮苦潦倒到路邊擺地攤兒。
這筆債,他今天要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不過今天既然要玩兒狠的,他肯定不能留下把柄,否則要是鬧出大亂子傳到部隊老首長的耳朵里,那老頭兒估計得氣死。
以他龍牙之王的專業(yè)軍事素養(yǎng),幾乎轉瞬之間就在這個包房內找到了三處監(jiān)控設備,這三處監(jiān)控裝的極其隱蔽,別說一般人了,就算是精英級的特種兵也未必能在短短幾秒鐘發(fā)現。
也不管是誰裝下的,林軒當即從兜兒里逃出三塊鋼镚,瞄準了屈指一彈,然后就聽到“砰砰砰”三聲脆響,那三個監(jiān)控設備也是頃刻間被打碎成渣。
不過包房內響徹著轟隆的重音樂,所以除了他之外,并沒有第二個人能聽到,察覺到。
而在他短短幾秒鐘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些包圍他的保鏢馬仔已經在郭豪的手勢下沖上來。
“來啊,他媽誰怕誰!”
林軒正準備動手,就看到蛤蟆突然跳起來從懷里摸出兩塊板磚,指著周圍那些保鏢馬仔發(fā)狠道,一副豁出去的兇狠模樣。
一邊說著,蛤蟆將另一塊板磚塞到林軒手里,“軒哥拿著,咱們兄弟再聚首,今天一定要大干一場!”
看到這一幕,林軒不禁樂了。
頓時想起了念高中時那段青春飛揚的歲月。
他和幾個死黨人手一塊板兒磚,在校園里面專門和那些闊少富二代作對,彼此約架打得如火如荼,兩極分化誰也不服誰,板兒這塊神器就連上課的時候也不舍得丟下,偷偷藏在抽屜里。
“行啊蛤蟆,這東西是你什么時候搞到的,來的時候怎么也沒見你說!
林軒哈哈大笑,拿著板磚掂量了幾下,忍不住就有種想往別人腦袋上拍下去的沖動。
“路過一個建筑工地撿的,咱們兄弟一起打架,玩兒這個可比動刀子玩兒的溜。”蛤蟆和林軒背靠著背說道,此時意氣風發(fā),仿佛又回到了五六年前的時候,不過那時候他膽子最小一直躲在最后面,可沒有現在這么生猛。
“成!還是老規(guī)矩,咱們一起數五個數,然后一起動手!”林軒叼著煙呵呵笑道。
“必須的必!”蛤蟆大吼一聲。
不過,就在蛤蟆剛準備數數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身后一空,愣了愣,聰明的他很快明白是軒哥先動手了。
“啊啊啊……”
緊接著,蛤蟆就聽到一連串的慘叫聲,以及身體猛烈撞碎玻璃桌的響聲。
“草,說好的數數呢?說好的一起動手呢?軒哥你丫得不講義氣居然先動手!备蝮〖钡南肓R人。
然而等他回過頭的時候,卻發(fā)現那七八個體型壯碩的保鏢馬仔已經全都躺地上去了。
不僅如此,那些剛剛還穩(wěn)坐釣魚臺懷里抱著辣妹,喝著酒,等著看大戲的一群紈绔子弟都嚇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林軒,而他們面前的那張精美玻璃桌已經碎成了渣,銀銀晃晃的撒了一地。
包房內也在剎那間尖叫不斷,那些陪酒女郎嚇得從那些紈绔懷中沖出來,排成一排如同選美似的躲得遠遠的。
“殺人了!殺人了!……”
林軒下手不輕,直接把人打的吐血暈死過去,如同死狗一樣倒在地上動都沒能動一下,不知情的還以為林軒直接把人打死了。
但其實都只是被林軒一拳打休克了,死是死不了的,在殺人和不殺人的分寸上拿捏的恰到好處,不過這些人也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才來正常走路,對于這些助紂為虐的馬仔保鏢,他下手還是輕的了。
“臥槽!軒哥你什么時候變這么猛了!”蛤蟆最先反應過來,當場跳起來,看著林軒的眼神同樣充滿不可思議,他記得在念高中的時候,軒哥雖然也是他們那個小圈子打架最猛的,但也沒這么厲害。
這tm的,直接一拳把人干吐血,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林軒能有這么威猛。
“你以為哥當了五年兵是白當的嘛!绷周幓仡^呵呵一笑,也不做多解釋,他的真正手段豈止于此呢?
說著他伸手一指已經快嚇尿,臉色卡白偷偷往墻角里躲的郭豪,對蛤蟆說道:“剛才是我不厚道先動手,現在讓給你先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想蛤蟆也趟這次渾水,因為他要廢了郭豪的心思是沒人能改變的,蛤蟆是他兄弟,在自己離去的五年里遭受不白之冤清華夢碎,哪怕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郭豪這個雜碎!
可是他也想過了,倘若不讓蛤蟆親自上陣狠狠把郭豪削一頓,恐怕他埋藏在心里足足五年的怨氣是無法消除的,也會是他最大的遺憾,與其這樣,倒不如讓蛤蟆先上去發(fā)泄發(fā)泄。
反正以他對蛤蟆的了解,這小子哪怕再恨一個人,也不敢把人往死里打,郭豪落到他手里再怎么打也不會有大毛病。
“楊少青!我警告你們不要過來!”
“我爸是郭雄,我干爹是金海灣七爺,你們要是敢打我,就等著被關進牢房吧!”
郭豪似乎也意識到林軒太厲害,無論如何都在劫難逃,臉色蒼白的盯著楊少青和林軒開始搬出自己的底牌。
他相信自己說出這兩個人,就算林軒再如何厲害也不敢對他動手了。
畢竟他老子郭雄在當地可是很有名氣的一個房地產老板,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至于那位金海灣七爺的干爹,跟他父親交情莫逆,黑白兩道通吃,能量不小,這些年他惹出來的大事小事,都是干爹出面幫他兜住的,當年陷害楊少青的事情里,他干爹也是親自出面的。
殊不知,一聽到郭豪提到那個干爹金海灣七爺,原本還有些忐忑猶豫的蛤蟆那是恨得咬牙切齒,大罵一聲“QNMLGB”,抄起板磚就沖了上去,對準郭豪的腦門兒就是一板磚下去。
“。。。
郭豪的慘叫聲很快響徹整個包房。
不到半分鐘,他就被蛤蟆用板磚敲的頭破血流,但都只是一些皮外傷,去醫(yī)院稍微包扎休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
“軒哥,我們走吧!贝蛲曛蟾蝮【偷厝恿税宕u,回到林軒身邊說道。
“就這么完了?”
林軒一愣,他覺得像蛤蟆這樣背負深仇大恨的,不把郭豪那孫子摁在地上狂掄半個小時那還算輕的。
“這孫子有關系,真把他打成個殘廢,不光我要坐牢,恐怕還得連累軒哥你跟著坐牢,因為這種雜碎被關進去不值得!”
蛤蟆搖頭道,眼中卻閃過深深的無奈,對于無權無勢的他,郭豪這種人是惹不起的,五年前被陷害打殘的恨,也只能自個兒咽下去。
什么是兄弟?這才是真正的兄弟!
能為了義氣上刀山、下火海,同生共死,也能為了義氣忍辱負重,把兄弟的一切放在第一位!
林軒心中感動,不過卻是撇嘴說道,“蛤蟆,既然哥回來了,那些欠你的,老子會成倍幫你拿回來!”
坐牢?呵呵,江城的牢房還關不住他這頭下山狂龍。
說著他帶著一臉玩味兒走到郭豪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你敢對我怎么樣,我爸和我干爹絕對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看到林軒走到面前,郭豪嚇得渾身直哆嗦,眼神驚恐的盯著林軒色厲內荏放狠話。
“那就讓他們來找我吧!绷周幉恍家恍Γf完一腳踢了出去。
“。。。
伴隨著兩聲斷骨脆響,郭豪瞬間發(fā)出歇斯底里的慘嚎,如同殺豬般跪倒在地上。
狂!
太狂了!
那些在場親眼目睹林軒一腳踹斷郭豪雙腿的眾人,全都齊齊抽冷氣,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后背更是唰唰滲出冷汗。
可笑,他們之前還想著關門打狗,現在想想還真是不自量力,到底誰才是狗?郭豪什么時候居然得罪了這樣的猛人,今天算是徹底栽了。
嘭!
就在眾人驚愕萬分的時候,包房門突然被人撞開了,一個面容冰冷的漂亮女警官帶著幾個警察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