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在送走了葉真之后,她就走進若蘭的房間。
李若曦不在,替她打麻將去了。
“喀秋莎呢?”可欣問。
“我讓她去車家看看都怎么錄制的,回來告訴我!比籼m笑說。
可欣瞬間領悟,若蘭是故意支開了喀秋莎。
“你是不是越來越懷疑,葉真就是蕭山?”可欣直接了當地問。
“不是懷疑,是肯定。唯一對不上的就是相貌體型,找不到任何相似的地方,但這一點已經不重要了,我可以肯定葉真就是蕭山!
其實,從葉真去救鄒玲那天晚上,若蘭這種感覺就非常強烈了。
除非葉真就是蕭山,否則沒有理由這么幫助鄒玲。
而今天葉真忽然唱了三首歌,展露了超級音樂才能,讓若蘭再沒有一絲懷疑。
可欣的目光卻迷茫而畏懼,蕭山的能力太可怕了,她弱弱地道:
“如果真的是他,我們都錯的太厲害了,他得失望到什么程度,才能去娶了車瑤裝?”
她說的錯,是指倒向火星人那件事,那等于背叛了蕭山。
若蘭有些心亂,回想和葉真說過的每一句話,自己背叛蕭山的意愿是如此的清晰。
偏偏聽這話的人,恰恰就是蕭山,這得多么諷刺?
“難道這是天意嗎?”若蘭喃喃自語。
可欣一怔,立刻認真的點頭道:“若蘭,你能這么想最好,千萬別拆他的臺。做空住友銀行那事肯定是蕭山干的,拆穿就等于他故意消失來陷害槍田家族;最關鍵的是,會招來火星人的打擊,他自己肯定
沒事,但我們都是炮灰!
若蘭目無表情,卻心中冷笑,招來火星人,一定是炮灰嗎?
但她說的卻是:“姑姑,就算我假裝不知道,蕭山兩個月之后恢復了身份,會怎么樣?”
可欣慎重地說:“當然會回來!
“車瑤裝呢?”
“她是葉真的老婆,不是蕭山的老婆,這不是一個身份啊!
“你說蕭山不可能承認自己是葉真?”
“不可能!
“我也相信不可能。但是,你想過沒有,蕭山出現的時候,葉真就消失,這么明顯車瑤裝都看不穿嗎?看穿了后果會怎樣?”
可欣沉默了半晌,嘆道:“那蕭山肯定承認,然后又多了一個老婆!
“你錯了。蕭山肯定不會承認。但他會以蕭山的身份,娶車瑤裝!
可欣渾身劇震,不可思議地問:“那怎么可能?他怎么面對你?還有李茵馨、安然?”
“他不用面對。”
“不用面對?”可欣不解。
“是的。李茵馨和安然在哪呢?”若蘭反問。
“都在亞馬遜。”
“那還面對什么。她們兩個肯定是在修煉,這種補償還不夠嗎?”
“那你呢?”
“我會死!比籼m石破天驚地說。
可欣險些暈了過去,震驚地問:“你在說什么?”
若蘭的目光亮的可怕。
她感覺自己的潛能在爆發,經過這么多事的磨煉,現在已經進入巔峰狀態,就像拿著獵槍的獵人,冷酷平靜,等待獵物露出一剎那的破綻,而自己再不會犯一絲錯誤。
“姑姑,你難道還沒明白嗎?蕭山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叛嗎?他在等孩子出生,孩子是我唯一的保命底牌。”若蘭說的平靜至極。
可欣如夢初醒,臉色瞬間蒼白,惶惶不安地問:
“怎么會到了生死相見的地步?再不能挽回了嗎?”
“姑姑,我為什么要去挽回?”
可欣一驚,她從來沒見過若蘭的目光如此犀利,她忽然感覺一陣心寒:“那你要怎么做?”
“無論我怎么做,姑姑都記著一句話,千萬要聽蕭山的話,他不會難為你們的,這只是我自己的選擇,明白嗎?”
可欣卻不怕蕭山,只擔心若蘭,連忙道:“我明白。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會干!比籼m微微使了一個眼色,她擔心喀秋莎提前回來。
可欣暗嘆一聲,說了幾句閑話,便離開,去替換李若曦。
等到喀秋莎回來的時候,果然對若蘭和李若曦講了拍攝經過。
“喀秋莎,”若蘭輕松自若地問:“蕭山讓你來保護我,可曾說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沒有,讓我自己判斷。”喀秋莎想都么想。
若蘭笑道:“那你幫我把寧冰殺了吧!
喀秋莎詫異地問:“為什么?”
“殺了她,鐵虎就回來了!比籼m云淡風輕地說。
喀秋莎沉默了一下,說:“寧冰不能殺!
“為什么呢?”若蘭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問。
“蕭山的人都不能殺!笨η锷朴普f。
李若曦微微變色。
若蘭心中一跳,感覺極為意外,喀秋莎怎么有膽量暴露葉真的身份?
她目無表情的說:“這么說,葉真就是蕭山了?”
“不是。”喀秋莎居然否認了。
李若曦松了口氣。
若蘭頓時皺眉:“那你的話怎么解釋?”
“葉真是奉蕭山的命令,給了喀秋莎三千萬,你就是對葉真不滿,也不要殺寧冰!
李若曦再次變色。
若蘭只是有些驚奇:“蕭山怎么可能認識寧冰?”
“蕭山不認識寧冰,只是說這個人是大才,葉真就照做了!笨η锷f。
李若曦先信了,從葉真憑空知道吳漢青的才能,她就徹底服氣了。
喀秋莎解釋的滴水不漏,也沒法露,這都是葉真的指點。
但若蘭依舊察覺不對,她不信葉真會和喀秋莎解釋這件事,根本沒必要。
但她籌謀良久,也沒縷清其中關鍵。
畢竟她對葉真的手段了解的太少了,思維傳感這種事情,對她來說不是人能會的。
若蘭的思路被帶偏,竟然問了一句:“寧冰有什么才能?”
她以為喀秋莎不知道,卻沒想到喀秋莎隨口說:“寧冰是機械天才。”
李若曦愕然,脫口問道:“機械天才值三千萬?”
她真的是無法理解,機械師要多少有多少,天才有什么用,我們又不設計宇宙飛船。
喀秋莎卻只是悠悠道:“值!
這看似敷衍的一個字,把李若曦噎的無語。若蘭確定了第二件事,喀秋莎不受她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