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拿著毛巾走到床前,看若蘭不但沒解開睡衣,而且雙手抱胸保護,便笑問:
“可以開始了嗎?”
“我先問一下,你開過奶嗎?”若蘭臉頰微紅著問。
“當然。要說開奶可是我出生之后的第一個職業。”葉真大言不慚地說。
若蘭瞪大了眼睛:“你多大就給人開奶啊?”
葉真詫異地說:“我不是說了嗎,我生下來就給人開奶。”
若蘭感覺無比荒謬:“給誰開奶啊?”“給我媽媽啊。”葉真很認真地說:“當時我媽媽沒有奶,我爸爸都束手無策,我剛生下來餓急眼了,抱住一頓猛吸,愣是給吸通暢了,從此像自來水一樣,想吃多少吃多少
,咦,你什么眼神?”
“除了你媽媽,你還給誰開過奶?”
“咳咳,要說開奶這活兒我很熟,但除了我媽媽,開成功的沒有。畢竟她們都不是產婦啊。哎,你別這么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有奶的你是第一個,你感覺很榮幸對不對?”
若蘭一臉崩潰:“你從哪看出我很榮幸?”
“其實你這人就是太要強了,有個偶像也不丟人,你就承認崇拜我能怎么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地球最強開奶師的絕世開奶技術。寬衣吧。”
“你等等。我總結兩點,你看對不對。第一,嬰兒是最好的開奶師?”
“對。可你現在就脹奶,等孩子給你開奶就晚了。”
“第二點,吮吸是最好的開奶方式?”
“對。”
若蘭忽然臉頰緋紅:“那你要怎么給我開奶?”
葉真小心地說:“我倒是想吮吸,你不能同意對不對?”
“廢話!”若蘭氣得懟他一拳:“我讓我媽媽吮吸不行啊?為什么用你?”
“唉,你真傻。”葉真嘆道:“你老公摸你,和你媽摸你,生理反應能一樣嗎?你就是吸,也得我!”
說完,發現若蘭要殺人的感覺,趕緊又加了一句:
“當然,你要不同意吸,別的方法還很多。按摩就可以了。”
若蘭簡直被他弄得凌亂不堪,喘了幾口粗氣,目光怪異地問:“你是要隔著毛巾按摩嗎?”
“當然。我這么講究的人,哪能占你便宜呢?”葉真一副讓人高山仰止的道貌岸然。
若蘭卻一臉古怪地問:“那你讓我寬衣干什么?隔著衣服按摩不就行了?”
“哎呦,你到底見沒見過開奶啊?你脹奶就意味著你這里有奶,我給你把乳腺導管按通了,奶會噴出來,可能超過兩米遠,你穿著衣服是想用人奶洗澡啊?”
若蘭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咬牙切齒地說:“你個混蛋,你拿毛巾是擦奶的,偏偏說得那么好聽。”
“哎呦,毛巾只能有一個作用嗎?擦奶也是一方面,但主要是讓你有個心理安慰,沒被我占了便宜,這不是體貼你嗎?你怎么會不理解呢?”
葉真一臉費解。
若蘭徹底崩潰了,閉上眼睛道:“讓我想幾分鐘,我感覺哪個地方不對。”
“沒問題。我不著急,離天亮還遠。”葉真從容不怕。
若蘭真的調勻了氣息,默默地想了五分鐘。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心如止水,問:“那噴出的奶呢?”
葉真小心地說:“我正要和你商量這事,你看扔了多可惜啊,那是液體黃金。”
若蘭的目光又凌亂了,“那你要干什么?”
“我的意思,反正也沒人看見,對不對?”
“我就問你要干什么?”若蘭羞惱地道。“咳咳,不如就當福利了,你看我也守護蕭家這么多天,沒有功勞有苦勞吧?沒有苦勞有疲勞吧?遠的不說,剛才我救你一命吧?比起你的命來,人初乳算什么?你不會這
么小氣吧?”
若蘭已經咬牙切齒:“你還是要吸對嗎?”
葉真一擺手,斷然道:“不對。是你同意我才吸。你不同意,絕對不吸!”
若蘭郁悶半晌,干脆地道:“我有一個條件,你同意我就同意。”
“什么條件?”葉真謹慎地問。
“你娶我姑姑,我讓你吃一個月。”若蘭說完,已經臉頰紅透,為了姑姑是豁出去了。
葉真驚詫地問:“那我的功勞你算哪了?”
若蘭抿了一下嘴唇,死盯著葉真,緩緩道:
“我總感覺你保護我是應該的,你娶車瑤裝是故意報復我。雖然我找不到理由,可我知道肯定有一個原因。所以,你沒有功勞。”
葉真心中微微悸動,從容笑道:“你看,把我功勞抹殺了,還說得像你吃虧了。這就是女人。”
若蘭臉頰抽搐了一下,“你這句話,讓我的感覺更清晰了。”
“唉,算了。我也不占你便宜了。”葉真伸手給她解開睡衣,若蘭只是看著他,也沒有阻攔。葉真用毛巾蓋住一個,然后隔著毛巾,十指像彈奏十面埋伏一樣,快如風車急轉,由淺入深,同時伴隨著真元滲透,讓若蘭感覺就像蓋了一條熱毛巾,舒適至極,居然沒
有絲毫的痛苦。
僅僅十秒不到,若蘭就感覺通了,她猛地把毛巾掀開,又伸手勾住葉真的脖子……
葉真手上沒有停止……
初乳并不多,很快就清空了,若蘭再感覺不到脹痛。
葉真又換第二個,這次毛巾也不用了,手法更加肆無忌憚。
若蘭雙眸緊閉,臉頰暈紅如血,睫毛帶著微微的顫栗,連葉真結束之后給她扣好衣服都沒有察覺。
她喃喃地說:“葉真,別忘了娶姑姑。”
葉真一個趔趄,“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你吃了就是答應了。”若蘭怒視著他,悍然道:“否則你就娶我吧。”
葉真忽然一笑:“那蕭山呢?”
若蘭微微一窒,目光慢慢黯然,良久才嘆道:“虎子說的對,我不如李茵馨,也不如安然。都是我不好,讓蕭山都不愿意回來。可我已經變不回他喜歡的樣子。真逼他娶了我,注定是一個悲劇。我不會甘心被冷落,我
會努力掌控一切,那樣他就更加不喜歡我。也許我的結局,就是死在他手里。”說完,她的淚水潸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