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被消滅、現(xiàn)場留下江良慶簽名的消息,爆炸一般傳開,讓巴國黑幫一片嘩然,議論紛紛。
“這江良慶也太囂張了,殺了這么多人居然還敢留下自己的名字?”
“噢,賣糕的,能無聲無息殺這么多人,誰能把他怎么樣?為什么不敢留名?”
“就是,盤龍把秘魯外交官都殺了,不也不了了之了嗎。”
“不對啊,這和江良慶的風(fēng)格不符,他從來是讓人自殺的,就算這次參與了撞機讓江良慶很不爽,那也不至于留下名字吧?”
“沒錯,他這是挑釁巴國法律,黑幫有罪警察來抓,他有什么資格殺人?”
“應(yīng)該讓被害人家屬游行示威,給上頭點壓力……”
“奇怪,的人為什么沒這么做呢?”這些黑幫的人很快查出了原因,就因為的真正老大,身在獄中的馬爾克斯,給所有幫眾發(fā)出指令“這件事不是江良慶做的,以后絕對不允許再發(fā)生針對蕭山的事情,
違者斬首!”
布拉聽得這個消息,頓時松了一口氣。
雖然總部被一鍋端,可幾萬幫眾,只要馬爾克斯不死,那就離覆滅大老遠。甚至都不能借機滅掉這個黑幫,那波及的是幾十萬張選票,這是民煮國家啊。
除非蕭山把這個幫會都滅了,可惜蕭山明顯沒這興趣。
但雖然只端掉總部,布拉還是很高興,這嚴重打擊了的氣焰。
而且布拉認為這就是蕭山安排的,否則沒有這么巧的事情,江良慶進了亞馬遜,蕭山去了妞約,總部立刻被端掉,這明顯是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
至于留下江良慶的名字,布拉也同樣理解‘蕭山’的做法,這么做肯定無法證明是江良慶干的,但卻可以震懾所有人,最要緊的是,震懾槍田松鷹!
“槍田家族應(yīng)該很恐懼吧?”布拉喃喃自語。
……
槍田家族的豪宅中。
槍田松鷹正端莊在沙發(fā)前,看著兩個兒子,目無表情。“爸爸,蕭山真是太兇殘了,一下子殺了一百二十多人,巴國警方怎么會允許這種行為?為什么不實施抓捕?”槍田駿激憤不已,卻帶著掩飾不住的慌亂,眼底深處透著恐
懼。“閉嘴!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買通暗算江良慶,哪有這些事情?”槍田陽厭惡地看了弟弟一眼,隨口呵斥。但他卻不敢提撞機的事情,那是父親一手策劃的,槍田
駿只是背鍋而已。
槍田駿那繃緊的神經(jīng),終于找到了緩解的發(fā)泄方式,他頓時怒吼道
“我不是為了給槍田匠報仇嗎?我難道是為我自己嗎?”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蕭山或者江良慶殺了小弟?你看蕭山是隨意殺人的人嗎?”槍田陽厲聲質(zhì)問。
“蕭山不是隨意殺人的人?”槍田駿感覺萬分好笑“那一百二十人是誰殺的?他馬上就要來島國滅掉我們槍田家族了,你還說他不隨意殺人?”
槍田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白癡,蕭山為什么要離開巴國之后才滅掉總部?蕭山要滅槍田家族還要五十億美元干什么?還用來島國干什么?直接派人干就是!
你一定要搞清楚,是黑幫,滅了就滅了,沒人給他們出頭。而我們不是!就像蕭山不會和黑幫談錢,也不會和我們動武,如果我們不給錢,他必定商業(yè)圍剿!”“哈哈哈哈。”槍田駿大笑,簡直笑得渾身發(fā)抖,甚至抖掉了恐懼,一臉戲謔地問哥哥“商業(yè)圍剿?我們哪個產(chǎn)業(yè)和蕭山交集了?三井銀行?三井物業(yè)?三井礦山?他怎么
圍剿?你告訴我?”
槍田陽怒道“那東芝呢?豐田汽車呢?都沒有交集嗎?”
“這兩個持股有限,就算圍剿成功,能搖動我們的根基嗎?”槍田駿反問。
“行了!別吵那沒用的。”槍田松鷹終于不耐煩地發(fā)話了。
槍田陽立刻閉嘴,槍田駿卻暗自腹誹,父親明顯是向著哥哥。
槍田松鷹陰沉著臉,緩緩道
“大老板的意思,蕭山和我們島國的合作意義重大,讓我們盡量妥協(xié),達成蕭山的諒解。
并且特意強調(diào),蕭山承諾準確告知九級地震的時間和位置,讓島國提前一年做出應(yīng)對、拆除被波及的核電站,這關(guān)系到無數(shù)人的生命安全,和能否挽回巨大的財產(chǎn)損失。另一方面,蕭山對等離子電視的預(yù)測,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是對的,這確實是一個死胡同。正因為我們東芝電子及時轉(zhuǎn)向液晶,避免了重大損失,搶占了市場先機,保護了市場
份額,可以說蕭山對我們有恩惠在先。
同時,蕭山也贏得了島國企業(yè)家的信任,在島國的威望很高。如果島國在這個時候和蕭山?jīng)Q裂,甚至反目成仇,那很難形成合力,結(jié)局不容樂觀。所以,大老板主張賠錢,至少賠一部分,緩和敵對關(guān)系。但國家不會替我們承擔(dān)損失。甚至三井集團也不會承擔(dān)這個損失。而我們槍田家族,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五十億
美元的。
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取得蕭山的諒解,這是唯一的辦法。槍田駿,這件事由你去做。”
“啊?”槍田駿頓時臉色灰敗,好似吞了一個死耗子。
……
佛蒙特機場,白雪皚皚,依舊那么冷清。
蕭山和兔兒走下飛機,驀然心中一凜,感覺一種強烈的危機正在靠近。
一瞬間,感知如水銀鋪地,瘋狂延展開來。
隨即愕然。
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
但那種危險的感覺,卻始終都在,那是殺機!
蕭山和兔兒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就在這時,一個金發(fā)女孩迎了上來。這個女孩眼睛很大,宛如兩顆藍寶石一樣璀璨,鼻梁高挺,臉部輪廓分明,帶著維納斯一般甜美的笑容,身材不像一般歐美女人那樣高挑,但比例極佳,配上一件白色的
貂皮大氅,美得像是童話中走出來的一樣。
“您好,蕭山先生,我是瓦倫蒂娜。”女孩按照東方的禮節(jié),一臉笑容地伸出手來。
蕭山微笑握手道“哈爾福先生太客氣了,讓美麗的小公主親自來接。這是我妹妹,東門兔。”
瓦倫蒂娜又和兔兒握了一下手,卻拉著不放,顯得像一家人一樣親近,同時俏皮地笑道“兔兒妹妹真是漂亮啊,不能便宜了哥哥哦。走吧,我們上車。”兔兒淡淡一笑,握緊了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