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蕭山只帶了一個女人?你確定江良慶沒在身邊?”大衛(wèi)拿著電話大聲質(zhì)問。
“老大,絕對沒有!江良慶帶了李茵馨和芒果去了亞馬遜,卻把蕭山和東門兔換了回來,我想他們在亞馬遜必定有什么事情要做,離不開人。”
“好,繼續(xù)監(jiān)視。”大衛(wèi)掛了電話,臉露獰笑。
做為的新任老大,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失蹤的資金找回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但他堅信被江良慶拿走了。
結(jié)果,機(jī)會來了,江良慶打不過,但蕭山?jīng)]問題吧?
至于東門兔,大衛(wèi)直接忽略不計。
可就在這時,另一個電話響起。
“什么情況?”大衛(wèi)問。
“老大,偉大領(lǐng)袖馬爾克斯最新指示,不要動蕭山,我們不是蕭山的對手。”
馬爾克斯才是的真正老大,雖然身在監(jiān)獄中,可地位無可替代。
大衛(wèi)不敢反抗馬爾克斯的威嚴(yán),立刻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卻滿臉不甘,就這么放棄機(jī)會嗎?
可違抗了馬爾克斯的指示,他這個老大立刻就會被換掉,根本沒有任何疑問。大衛(wèi)瞇縫著眼睛,目光閃爍不定,半晌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不出手,但請地獄火的殺手出馬可以吧?上次地獄火的黑寡婦,可是栽在江良慶手上,他們會不報仇
嗎?”
他終于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
“哥哥,怎么才能當(dāng)一個合格的秘書?”兔兒萌萌地問。
“哈哈哈。”蕭山大笑“你當(dāng)一個合格的妹妹就行了,秘書這活兒不適合你。”
兔兒可愛的臉龐閃過紅暈,大眼睛撲朔道“你還沒教我,怎么知道我不行?”
“好吧。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你想什么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嘛。”兔兒嗔道。
蕭山笑了,每一件事都向秘書解釋,那到底誰是領(lǐng)導(dǎo)?
但他只是揉揉兔兒的腦袋,笑道
“讓你當(dāng)秘書,那就是暴殄天物了。世俗的心機(jī)只有世俗的人才能學(xué)會,可你不是,哪怕過幾十年,你依舊會如此,就像青山一般空靈秀美,不染俗世塵埃。”
兔兒臉頰越發(fā)紅了“那哥哥眼中有多少青山?”
蕭山毫不遲疑地說“眾生皆草木,唯你是青山。”
兔兒頓時心中喜悅無限,卻眼簾微垂似閉,臉頰嬌羞如霞。
“走吧,去逛逛里約的美景,順便看看巴蒂斯。”
“嗯。”兔兒一臉乖巧。
兩人并肩而行,走出總統(tǒng)套房,走出了酒店,走到了大街上。
蕭山和兔兒對暗中監(jiān)視的人視而不見,兩人俱都表情淡然,似乎行走在另一個世界。
五十米之外的路邊,正停著四輛哈雷摩托。
每個上面都坐了一個紋身男子,帶著墨鏡,氣勢彪悍。
“老大,蕭山兩人出來了,我們要不要行動?”
“等一等,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試探。既然兩人步行出來,那肯定是去海灘,等他們過馬路的時候,撞一下就知道深淺。”
“他不會殺了我們吧?”
“不會,蕭山什么身份,哪能親手殺人。”
“嗯,那個女人更不可能了。”
“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兒呢,蕭山這種人,會沒有保鏢?”
“你看那個女人水嫩的模樣,像保鏢嗎?”
“蕭山不會是高手吧?”
“肯定不是。就算他煉過幾天,也高明不到哪去。”
“咦,這兩人不是去海灘,進(jìn)超市了啊。”
“或許他們出來就是到超市買東西,買完就回去吧?”
“那不可能。住皇宮酒店總統(tǒng)套房的人,需要親自到超市購物嗎?他們只是閑逛。”
“嗯,有道理,再等等。”
蕭山兩人進(jìn)了超市,似乎漫不經(jīng)心的閑逛,兔兒卻輕聲說“哥哥,那四輛摩托車的人,是替誰試探?”
兔兒的感知將四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蕭山自然就更清楚了,他淡笑道
“我想是殺手組織的人,雇傭了一個小黑幫在試探。我得罪的殺手組織,只有一個地獄火。”
“地獄火?一聽就沒有好人。”
“當(dāng)然。收錢殺人的,沒有一個好人。”
兩人走馬觀花一般,到了日用品貨柜前,蕭山腳步不停,順手牽走了一盒大號縫衣針。當(dāng)然,他這速度,監(jiān)控是看不出來的,放慢也看不出來。
不是蕭山要省一盒針錢,而是不能留下買針的記錄。
兩人轉(zhuǎn)了一圈,蕭山什么都沒買,倒是兔兒看中了一個草編的包,買了一個,卻讓蕭山拿著。
蕭山寵溺的一笑,給她拿著包。
……
“老大,如果他們毫無反抗,我們是不是直接抓走?”
“那當(dāng)然。”
“老大,等抓到那個女人,能不能讓兄弟們先爽爽?”
“這個還用你說嗎?這么漂亮可愛的女人,能夠上一次可謂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等我爽過之后,兄弟們都一起上。”
“哈哈,多謝老大。”幾個摩托車手都哈哈大笑起來。
“出來了,上!”老大忽然一聲唿哨。
眼看蕭山和兔兒正在過馬路,四個人齊齊啟動了摩托,轟鳴聲中,車輪在地面擦出一道黑印,排氣筒冒出一股白煙,四輛車如離弦之箭,并排撞向蕭山和兔兒。
無論兩人前沖還是后退,都會撞上一輛摩托。如果站著不動,不但會被撞倒,還會被包圍。
可蕭山兩人似乎沒看見一樣,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斑馬線。
眼看中間一輛摩托車,相距兔兒只有一米,即將撞上的剎那,兔兒卻伸手把號角抽了出來,就這么一個墊步進(jìn)步,隨手一號角,把這個摩托車手的腦袋砸了一個包。
“哎呦!”
那人慘叫一聲,摩托車一個變向,和另一輛撞在一起,兩人齊齊摔倒。
兔兒完全沒有動用任何真元,全憑自身力氣,緊跟著又砸向背后兩個,她的速度看似不快,卻總是能趕在兩人躲避之前,把腦袋砸出一個包,所有摩托車都摔倒在地。
這四個膀大腰圓的拉風(fēng)大漢,轉(zhuǎn)眼之間,都趴在地上。
但兔兒畢竟下手極輕,四人很快又都爬了起來。
而且,他們都沒感覺栽了,都認(rèn)為剛才就是猝不及防,如果一起圍攻,必定把這個女人干翻在地。
“原來小妞深藏不露,厲害,厲害。”老大陰冷地拍著手掌,臉上掛著笑容“只是這有什么用呢?”
“你們想干什么?我要報警了!”兔兒大聲威脅道。
兔兒說完,卻發(fā)現(xiàn)一件詭異的事情,那路邊的警察相距不到二十米,居然對這里的糾紛視而不見,難道這些警察都被買通了?
蕭山卻沒當(dāng)回事,里約的警察就這樣,沒死人就不管。
畢竟那么多殺人搶劫案需要處理,撞車打架算什么?
另一個摩托車手冷笑道“我們是正常行駛,可你卻先動手打了我們,你報警有用嗎?”
“是你們先撞我們。”兔兒據(jù)理力爭。
“嘖嘖,我們撞上了嗎?你們身上有車輪印嗎?”第三個車手嘲諷地問。
四人看到蕭山目無表情地站在一邊,根本拿他們沒辦法,更加放心了。
“好。那我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們。”兔兒生氣道。
老大陰森森地大笑道“哈哈,難道你認(rèn)為僅憑一個破喇叭就想打敗我們嗎?你會不會太過于自信了?”
“試試就知道!”兔兒向前一步跨出,悍然道“你們想斷哪根骨頭?”
“找死!”
老大冷哼一聲,率先動了,三人緊隨其后,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兔兒咯咯一笑,身體猶如獵豹般竄出,那圍攻還未形成,便一號角再次砸在老大的頭上,而且這次換了一個位置,直接把老大砸倒在地,腦袋又起了一個大包。
現(xiàn)在很像牛角的感覺了,成對兒的。
緊跟著兔兒身形一閃,就在余下三人中間穿插起來,左敲一下,右敲一下,把三人打的嗷嗷直叫,哪還有攻擊能力,像跳桑巴舞一樣在街上扭動逃避。
過往的車輛遠(yuǎn)遠(yuǎn)避開,卻都見怪不怪,里約每天都有幾十人被槍殺,打個架算什么?
兔兒卻氣勢洶洶地罵道“我不打斷你們的骨頭不算完!”
這三人發(fā)現(xiàn)逃都逃不走,兔兒總是比他們快一步,三人索性直接倒在地上。
兔兒這也沒饒了三人,甚至連帶那個老大,都被她挨個招呼,身上,頭上,臉上,被打的全是包。
蕭山一直在仔細(xì)搜索附近,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在監(jiān)視這里,都是過往的行人,最多看幾眼就走了。
可就在這時,那個警察卻走了過來,厲聲喝止道“住手!”
兔兒愕然住手。
那四人躺在地上,卻面露喜色,其中一個叫道“警官,是他們先動手打我們的,我們可一下都沒還手啊。”
兔兒頓時目露鄙夷這話說的,就像你們能還手一樣?
蕭山卻雙眸一瞇,原來如此。
真正的殺手,就是這個一臉正氣的警察。
這是一個假警察,真的被他扔進(jìn)了腳下的下水井蓋里。
“你涉嫌故意傷人,正式被捕了,跟我回警局。”警察說完,直接掏出手銬,要銬住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