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琛,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呀?竟然能說出這種話!”徐小雅恨得牙癢癢,她真想撬開莫子琛的腦袋,看看他的大腦構(gòu)造到底跟正常人的一樣不一樣。
“你看到照片后卻“見死不救”,唉,小辣椒好狠心,置我于險地而不顧。”莫子琛故意哭喪著臉以博同情求安慰。
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也是沒誰了!
尼瑪!如果不是雙手被控制著,徐小雅真有可能抬手狠狠抽莫子琛一頓。
濫用成語曲解意思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她狠心?
她如果真的狠心,當時就不會獨自傷心離開金帝酒店,而是會沖進房間殺了他跟林婉。
“莫子琛,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男人,明明自己理虧現(xiàn)在卻反過來裝可憐,你真是太可惡了。”
“你好久都沒這樣罵過我了,不過我卻一點都不生氣。”這話說的真肉麻,讓人的心肝一顫一顫的。
別說被罵了,只要徐小雅肯原諒他,就算被她狂揍一頓,莫子琛都不會有意見。
打是親罵是愛,這個老理兒他懂。
“你簡直不可理喻。”徐小雅鼓著臉憤憤的瞪著莫子琛。
就算性格再沖再爆,她也不常罵人,可自從認識莫子琛后,她就忍不住想罵他,因為他實在太“壞”,絕對是她所認識的人里面最無恥最不要臉的那一個!
“對,我就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愛上你,不可理喻的想要跟你廝守一輩子。”莫子琛的身子忽然壓下來緊貼著徐小雅,俯首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倆人的呼吸驟然毫無違和的交織在一起,室內(nèi)的溫度開始有了慢慢增高的趨勢。
徐小雅不由自主打了個激靈,晃動著雙手想要掙脫莫子琛的束縛,然而莫子琛的身體猶如大山一般將她壓的死死的,她根本無處可逃。
“莫子琛,你壓疼我了,快起開!”
“哪里疼,我?guī)湍闳嗳唷!蹦予≈皇巧仙砩陨蕴鹨恍]有徹底放開徐小雅,仍舊將她牢牢禁錮著。
“啊啊啊!莫子琛,我求你別說話了行不行?”徐小雅合上眼睛搖著頭,心里抓狂的不行。
為什么這個男人總能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一些令人羞憤的話?他就不覺得臉紅不好意思?
“著急了?”暗啞低沉的嗓音自帶著攝人心魂的魅惑力。
一個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女人又不讓男人說話,這明顯是在暗示男人,讓他快點吻她。
不管其他男人是不是這樣認為的,反正莫子琛覺得這樣的理解是正確的,他非常贊同這個“理論”,并且還會付諸在行動上。
“著急你個大頭,,唔,,”徐小雅被莫子琛吻住了雙唇。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竟然忘記了掙扎和抗拒,任由莫子琛在她唇齒間肆意吻著。
她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那認真又陶醉的模樣,她的手指不禁動了動,心好似被揪住,不能完全釋懷。
他說的話是真的嗎?他真的沒有吻過林婉,沒有跟她親密接觸過嗎?
不知不覺,一行淚從眼角緩緩滑落下來,恰巧這時,莫子琛睜開了眼睛。
他看徐小雅時,眼眸里全是柔情和憐愛:“不喜歡我吻你么?”
徐小雅稍稍側(cè)過臉垂下眸,抿住嘴唇不說話。
她當然喜歡他的吻,就像她一直都喜歡他一樣,忘不了戒不掉,但她現(xiàn)在卻不想說出口。
莫子琛吻了吻徐小雅的眼睛和她臉頰上的淚痕:“乖,別哭。你一哭,我的心就碎了。”
“你吻過林婉嗎?”徐小雅小聲哽咽著問了一句。
“我唯一吻過的女人就是你,唯一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也是你。”莫子琛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徐小雅的眼睛,認真深情的說道。
“那你怎么會跟她睡在一張床上?”生氣源于吃醋,吃醋源于在乎。
如果徐小雅壓根就不愛莫子琛,那她就不可能在看到照片后做出那么大的反應,更不會恨莫子琛。
越恨,其實恰恰是因為越愛!
“這件事我暫時還沒調(diào)查,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任不管,我定會給你個交代的。”
誰都不喜歡被算計,莫子琛也不例外,尤其此事還差點讓他失去徐小雅,他更是不能接受。
“你明知林婉對你舊情未了,你為什么還給她開門?”一個巴掌是拍不響,如果莫子琛不給林婉開門,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
“實話,我根本就不記得給她開過門。”莫子琛沒有撒謊。
他只記得跟老爺子談完話后,他就回房間睡覺去了,醒來才發(fā)覺林婉在他床上,中間發(fā)生過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不給她開門,她怎么能進到你房間里?難不成她是妖怪?吹口氣轉(zhuǎn)個圈就到你床上了?”徐小雅吸了吸鼻子,皺著眉毛沒好氣的說著。
莫子琛沒忍住笑了一聲:“你怎么這么可愛呢,嗯?”
“可愛,可愛,可惜沒人愛。”徐小雅酸酸的說道。
聽了莫子琛的解釋和保證,她心里比之前好受了很多,但有股酸脹感還繼續(xù)在心頭縈繞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爽。
“誰說沒人愛?我不就在你床上么?還擔心我不愛你?”莫子琛體內(nèi)的流氓因子開始活躍了起來。
他所說的愛跟徐小雅所說的,完全是兩碼事。
“莫子琛,你別打岔。先回答我的問題,林婉是怎么進到你房間的?”既然有心要解釋,那就該一次性講清楚,而不是東扯淡西扯淡說些沒用的。
“現(xiàn)在是咱倆的私密時間,不要提其他人,好不好?”莫子琛現(xiàn)在滿腦子里全是徐小雅,沒心思想其他女人。
“你剛才不是還口口聲聲說要調(diào)查么,怎么現(xiàn)在倒不讓我提了?”徐小雅很是不服氣。
“就算要調(diào)查也要等天亮后才能調(diào)查,那是白天該做的事情。而現(xiàn)在是晚上,就應該做晚上該做的事情。親愛的,我們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jīng)暈乎的黑白顛倒了么?”
“莫子琛,你,,”徐小雅又要被氣的吐血了。
“我來了!”莫子琛再次將身子壓了下去,與徐小雅緊貼在一起。